莫少爷攥了攥拳头,不满的说道:“许是你用右手写的这封信。”
冯岁岁白了他一眼,讥笑道:“我看啊,你不光脑子不好使,耳朵也不怎么好使。”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右手写字不堪入目。”
“在场的人并没有见过你右手写字,不如大小姐当场将这几个字写上一写?”莫少爷并不理会她的讥讽,执拗的说道。
冯岁岁好心的没有反驳他,让翠荷上了笔墨纸砚。
她用右手执起毛笔,动作流畅的在宣纸上写下‘还君明珠’四个字。
镇国公往前站了站,待到他看清楚那四个字时,眼角微不可观的抽搐了许久。这字迹说是不堪入目都有些勉强,简直是比鬼画符好不了几分......
“看清楚了吗?”冯岁岁放下毛笔,眼角微挑,斜看了莫少爷一眼:“莫少爷污蔑陷害本小姐之前,就不知晓将本小姐的一举一动先调查清楚?”
“简直是愚不可及!”她嘴角带着不屑的笑,给莫少爷的智商下了定论。
她这毛笔字写的不好看,倒不是她装的。她本身就没练过毛笔字,就上次给东方岭传信写的几个字,还是她反复写了好几张信纸,从中挑选了一张勉强能看的过眼的字迹给东方岭送去的。
莫少爷被她怼的倒吸两口气,这时绣娘也已经细细的鉴别完了肚兜。
“老爷,大小姐,这肚兜的确是......三小姐的。”绣娘垂着头瑟缩着将话说完,“这上面的红芍药,乃是奴婢亲手所绣,用的是乱针绣的绣法。这种绣法整个京城许是都没有几个绣娘会,再加上这肚兜用的布料是天蚕红锦,十有八九是三小姐的无疑。”
离王不可置信的望向冯云云,镇国公眼睛里也是看不出喜怒。
冯云云连忙跪在了镇国公面前,梨花带雨的哭诉:“父亲要为我做主啊!这定然是有人诬陷女儿,女儿和表哥之间并无任何关联!”
镇国公神色不清的瞥了她一眼,而后抬起了一双清明的眸子,声音带着一抹严厉:“你倒是与老夫说说,他如何能接触到你的贴身之物的?”
冯云云一双手臂无力的撑在地上,听闻父亲的问话,眼神闪烁的垂下头,微微有些结巴:“我......我也不知......”
在她转头的一刹那,目光接触到了不远处垂着头看不清脸的锦绣,她脑子里突得一闪,声音猛然提高:“我知道了!是锦绣!前段日子锦绣做错了事,我惩罚了她......一定是她心怀不满,这才偷了我的肚兜,借此陷害于我!”
锦绣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把所有事情,都推在自己的身上,面色说不清楚是悲伤还是自嘲,抬起头直视她:“小姐,锦绣做错了什么事?”
冯云云眼神闪躲的避开了她悲恸的目光,有些心虚的飞快撇了一眼她被包成粽子的手,神色自若的说道:“你自己做的事,心中自然有数。亏我看你家中老小无人照料,还经常接济他们,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话一说完,锦绣猛地上前了两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才停住了脚步。
冯云云这话就是在明晃晃的威胁她了,那话中有话,分明是用她家中的老小来逼迫她认下陷害冯云云的恶状。
锦绣有些心慌,在瞄到冯岁岁安抚的眼神时,她定下了心神。以她对冯云云的认知,就算她认下罪状,用性命相救,冯云云也不会放过她家中老小。倒不如拼上一把,相信冯岁岁的承诺。
想到这里,锦绣不再退缩,她跪在地上,将额头触地:“老爷,奴婢从幼时三五岁便跟了三小姐,奴婢对三小姐的心苍天可见。”
镇国公并未出声。
不管此事真相如何,一个是他的三女儿,另一个不过是个丫鬟,一看便知晓孰轻孰重。
一个丫鬟的命不值钱,但他府中的三女儿若是名声被毁,清誉无存,他在同僚面前如何抬得起头?
他刚想开口将此事了结,就听见大女儿一声轻笑。
“锦绣,你的双手为何用白布包裹的如此严实?”她似乎是好奇,漫不经心的问道。
冯云云闻言,眼神恶狠狠的瞪了锦绣一眼,无声的威胁着她。
锦绣似乎是很害怕,听到她的问话后,身子抖得像是一个筛子一般,她表情十分痛苦,眼睛中还带着几分惊恐:“奴婢......奴婢不敢说......”
“哦?”冯岁岁挑了挑眉,笑道:“有何不敢?父亲在这里,你不必害怕。”
她能看出来,锦绣的惊恐是真的,但脸上害怕的神情却是装出来的。
锦绣这是在陪她做戏呢。
冯云云见锦绣面上的惧色少了几分,生怕她说出自己虐待她之事,不由得急急抢话:“这是她干活时,不慎将手指烫伤了,我还给她请了郎中看手。”
“所以说她狼心狗肺,我对她如此之好,她竟然如此待我!”冯云云咬牙切齿的回想到离王那日来她院子里,离王一脸柔情的夸赞锦绣的手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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