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莫奇峰惊了一跳,连忙用手指试了试白白的鼻息,发现还有气息,才松了口气,然后他径直走进将军府,一边将马儿的缰绳交给小人,一边吩咐人去找相熟的兽医,他则大踏步往温暖的内室走去。
当莫奇峰下意识往主卧走时,他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顿住了脚步,抬眸望向主卧方向,眼神里透出几抹深思的深沉,然后他选择换了方向,抬步往书房走去。
书房里十分温暖,一到里面,就感觉寒气散了不少,莫奇峰怀里的白白也身体动了动,却依旧未曾醒来,直到兽医匆匆赶来,为他诊治时,碰到了他身上被踢到的伤处,他才猛然被疼醒了。
“咕……”极为委屈地叫了一声,已经成为白白的林琅,只觉得全身都像要散架了一样,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有疼,无尽的疼。
“汪呜……”
耳边听到白白细弱的声音,莫奇峰不知为何心头也是一紧,竟有些不忍心,不由对兽医说道:“它好像很疼,稍稍轻一点。”
“是。”老兽医越摸这小狗的身体骨头,越觉得惊奇,只因受了这么重的内伤,这小狗竟然还活着,简直是个奇迹,但他看将军如此在乎这只小宠物,也不敢直说这只狗应该活不了太久,只能开了些药,一切听天由命。
不过走前,老兽医还是委婉地说了句,“这只小狗虽然暂时无碍,但毕竟不是多么高贵的灵物,若受不起将军府的贵重,也是平常,还望将军和主家夫郎能看开一点。”
闻言,莫奇峰不由微微蹙了蹙眉,心头有些不悦,因为他不希望林琅因为白白出什么事而伤心,但他知道老兽医也只是好心提醒,便只淡淡应了一声,让下人付了诊金,送老兽医离开了。
小半个时辰后,药煎好了,莫奇峰亲自端着小瓷碗,让白白能舔里面的药,却不料,白白竟然还怕苦,只闻了一下药的味道,就一个劲儿往后躲,头还摇来摇去,像是在说“不要”一样,简直和不爱喝药的林琅神似。
看来还真是宠肖其主。
想到这儿,莫奇峰心头不由一软,唇边悄然弯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白白乖,不吃药,身体就不会好,还会继续疼,所以把药吃了,好吗?”莫奇峰也没想到自己对一只小狗也会如此有耐心,但当他看到小白狗对他露出那种类似林琅的可怜兮兮的目光的时候,他就是狠不下心,只能继续柔声哄着,哄了好一会儿,才见白白试探着伸出舌头,开始吃药。
只舔了一口,林琅就不想舔第二口了,但当他听到莫奇峰表扬他说“好乖”,还温柔地抚摸他的身体,他又有了些精神,慢慢在莫奇峰的鼓励下,把一碗药喝完了。
喝完药,林琅开心地伸舌头舔了舔莫奇峰的手掌,还乖乖地摇摇尾巴,朝莫奇峰露出了“求表扬”的眼神,让莫奇峰不自觉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笑着道:“白白真乖。”
“汪汪~(不是白白,是琅琅!)”林琅试图与莫奇峰沟通,让莫奇峰能理解他在说什么,发现他是谁,但莫奇峰怎么都接收不到他发出的信号,一直叫他“白白”,令他只能有些沮丧地趴到莫奇峰腿上,失望又困倦地闭上了眼睛。
他实在太累了,想好好睡一觉。
见白白睡着了,莫奇峰便让婢女送来白白柔软的小窝,将白白放到小窝里睡,他则开始询问事情的始末,搞清楚白白为什么会受伤倒在将军府门外。
一开始知情的下人还有些支支吾吾的,因为主家夫郎不准他们说,但后来莫奇峰发了一顿脾气,他们才连忙跪地求饶,说出了事情真相。
听说是林琅命令要把白白赶出去,还让下人将白白伤得这么重,莫奇峰第一反应是不相信,但他看众口一词,便由不得他不信了,再加上早上林琅行为举止的违和感,他更是对现在府里的林琅起了极大的疑心。
难道真是夺舍还魂?
让下人们都退下去,莫奇峰不得不认真思考起万法寺主持的话。
早上,莫奇峰独自去了万法寺,当时他将情况说与主持听,主持便道:“据古籍记载,原来的大漠西图国,确实有一种邪法,可利用血魂珠,以鲜血为盟,与血魂珠签下命约,契约人死后灵魂转为恶灵,从而借他人之躯,夺舍还魂。但此法只在古籍中见过,所以贫僧也不敢断定贵夫郎是否因此法被恶灵夺舍,不过若真是如此,贵夫郎确实有性命之忧。”
“那我该怎么办?”
“将军莫急,贫僧有一位专攻这方面邪术的师弟,待我传信与他,让他来为贵夫郎相看一番,若真是此等邪术,师弟应有办法解除。”
“大师他现在不在寺内?”
“他本为俗家弟子,好四处游山玩水,常年不在寺中,只能飞鸽传书与他,静候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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