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家笑眯眯地点头:“甚好,甚好。”
于是山匪立即将沉歌和鹿鸣都绑了起来,那小当家还不忘叮嘱:“把药也带上,我未来的夫君要用呢。”
于是山匪们立即将房中的东西搜刮一空,将沉歌和鹿鸣绑走的同时,也将门口那两名士兵一并绑走了。
他们的算盘打得很好:沉歌和鹿鸣给两位当家的做压寨夫人和压寨夫君,这两个看门的功夫不错,可以劝说他们加入山寨。
沉歌被他们绑到了山寨里,那小当家的隔着老远就喊:“大哥,妹妹给你找了一个俊俏水灵的小媳妇!”
一个浑厚的声音回应:“可拉倒,这穷乡僻壤的哪有俊俏水灵的姑娘,全都皴黑!”
“你出来瞅瞅嘛!”
不一会儿,另一个带着狗皮帽子的、满脸络腮胡的人走了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沉歌,眼中迸发出巨大的惊艳之色:“我亲娘哎,这姑娘咋这么俊呢?”
“我就说嘛,你还不信!”小当家的得意洋洋道,“这个姑娘给你,那个公子给我,咱们兄妹的终身大事便都解决了,看谁以后还敢说咱们是光棍!”
大当家的高兴得只搓手,走到沉歌面前,用自己平生第一次温柔的声音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沉歌眼睛一白,晕了过去。
小当家的立即嫌弃道:“哥你瞅瞅你,多少天没刮胡子了,把我未来的小嫂嫂都吓晕了!”
大当家的立马将沉歌抱起来,赶紧放到屋里去了。
小当家的转而问鹿鸣,亦是用自己平常不会发出的声音,娇滴滴地问:“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啊?”
鹿鸣见沉歌被抱走,自己却无能为力,气血倒流,竟也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小当家的呀呀叫了一声:“你怎么也晕了?”
旁边的一个山匪道:“怕是被小当家的你的声音给恶心晕的?”
“滚犊子!”
沉歌晕倒是因为她的风寒未好,昨晚鹿鸣给她的针灸只能维持一个晚上,今天早上她没能及时吃药,这会儿高热又起,加之心中恐惧,便晕了过去。
大当家的给她喂水的时候,才发现她额头烫得厉害,便赶紧让兄弟们下山去请大夫。
兄弟们二话不说,下山将大夫绑了回来。
大夫战战兢兢给沉歌把了脉,说只是染了风寒,吃几服药便好,然后便哆哆嗦嗦地写方子。
药抓来以后,很快熬好了给沉歌喝了下去。
沉歌一时半会儿地还醒不过来,大当家的便被妹妹逼着,去把他的胡子给刮了。大当家的看到漂亮姑娘太激动,刮胡子的时候把脸上砬了好几道口子。
沉歌睁开眼睛时,便看到一个脸上有几道细微伤口的风度翩翩的男子。
“姑娘你醒了。”那人高兴道。
沉歌坐起身来,环顾四周,见是一个干净的房间,便以为自己得救了:“是你救了我?山匪呢?”
那男子端端坐着:“在这儿呢。”
沉歌:“……”
那山匪见沉歌往后缩着躲他,便说:“姑娘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沉歌信他才怪。
那山匪便自我介绍起来:“我叫夏青,绑你来的是我的妹妹冬蓉,这黑风寨是我父亲留给我们兄妹俩的,你不要以为我们山匪都是坏人,如今各处战乱,劫道的生意也不好做,我们虽是山匪,却也有侠义心肠,老弱病残我们不劫,有时还会做劫富济贫。今日下山抢劫也是因为寨子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我们兄弟们各个饿得皮包骨头。”
沉歌瞧着他,刮去胡子之后,确实不胖。
“你们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偏要做山匪,你们可以去参军啊。”
“我爷爷的爷爷就是山匪,这可是我们祖传的家业,怎么能轻易放弃呢?”夏青说,“再说,这方圆百里都知道我们是山匪,哪有军队肯收我们,不打我们就不错了。”
沉歌见他似乎是有心向善的,便趁机说:“打劫终究是犯法的事情,你们若真想找个正经事情做,我可以给你们指一条门路。”
夏青撇撇嘴:“你一个小姑娘家能有什么门路?”
沉歌说道:“我上面有人啊。”
她这样说,一是真心想劝说他改邪归正,而来,则是暗示他,自己身份不凡,最好不要伤害他们。
夏青却还是不信:“算了,我们这样的人,怎么还敢妄想参军?我在这黑风寨挺好的,兄弟们都诚心跟着我,我做个大当家的多威风,屈居人下那种事情我才不干!”
“可你方才也说,你们山寨都揭不开锅了啊。”
“我方才是骗你的,我们山寨有吃有喝,日子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这时,一个山匪过来敲门。
夏青让他进来,架起大当家的气势:“有事直说!”
那山匪说:“大当家的,李二跑了。”
夏青一愣:“跑哪儿去了?”
“跑隔壁的山头上了。”
“什么?他居然敢背叛老子?咱们山寨哪里比不上隔壁?”
“确实比不上,”那山匪弱弱道:“人家小米粥里有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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