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羡鱼反问:“你不怕死?”
谢景行:“为你。”
沐羡鱼轻呼了口气,这才道:“我被人讹上了。”
“谁?”谢景行皱着眉头,心里大呼惊奇:究竟是谁敢讹沐羡鱼,勇士啊!
能值得沐羡鱼特地去处理的人和事——谢景行心里充满了好奇与不安,万一那人跟她曾经有过什么……
沐羡鱼似乎很不愿意提起那人的名字,好似从她嘴里提到那个无赖已经是一种侮辱。
“是个无赖,今天我大概率能在汤泉那里遇见他,大概率是来坏我清白毁我婚约的。”
“什么!”谢景行听到有人想坏他跟沐羡鱼的婚事,哪里还管那人跟沐羡鱼曾经有过什么过节,连好奇心都省了,当即跟沐羡鱼统一战线,“这人要完啊!必须得完啊!”
沐羡鱼幽幽的叹了口气,“不行啊,要是能轻易的让他完,我还用烦心?随便指个我的追随者都能弄死他了。”
“随便指个追随者?”谢景行对此有话要说:“你有多少追随者?”
沐羡鱼对他的惊讶表示不齿:“混咱们这个圈子的,男人女人逢场作戏,你有什么好奇怪的!”
“……”强烈的求生欲让谢景行反驳道:“我可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追随者!更没有你说的关系乱七八糟的女人!”
“你没有那是你没本事!”沐羡鱼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从十三岁开始被他纠缠,到现在差不过给了他快十万两银子了。”
“十万!”谢景行惊呆了:“等等,十三岁?”
“五年了?!”
“嗯。”沐羡鱼提到那个人,心里总是有一种蓦然的怵意,她现在是逐渐能明白沐知秋不知反抗是为何,“好像借了高利贷,利息滚雪球一样怎么还也还不清。”
“雪球成了巨石。”
“弄他不难。”谢景行陷入了沉思,“不过你先说清楚。”
“你——”他的手指从她又指向了自己:“我——咱们能一样吗?”
“哪儿不一样了?”沐羡鱼知道他的意思,在男女关系这种问题里,沐羡鱼的恪守底线与谢景行不同,礼教这种东西都是束缚女人的,可即便如此,她却还是故意怄他:“你做过的事情我都做过,怕什么?”
谢景行像吞了苍蝇一样,既恨不得吐出来,又得想法子咽下去,“我哪儿怕了,我就是——你……胳膊抬起来我看看!”
“想看看我有没有守宫砂?”沐羡鱼并不吝啬的抬起自己的玉腕,哪知道谢景行忙伸手按下了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似乎在纠结,却还是坚定地阻止了自己,他努力的告诫自己:这是钓鱼执法!绝对钓鱼执法!
“不说这个了,正好今天我也去汤山,我去会会他,也帮你出口气。”
沐羡鱼一把将手腕抽出来,嫌弃道:“出气这种事自然有人会帮我做。”
谢景行抿唇:“大小姐希望小王如何呢?”
马车到了永乐坊停下的时候,沐羡鱼下车前对谢景行笑出了好看的贝齿:“我希望你——在这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推文:《慈悲罚落骨生香》——鹿朽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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