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暗卫在提着大汉出了暗牢之后,又是万般嫌恶地将他扔在了地上。那大汉再遭一记重创,虽然还是哆哆嗦嗦的,但是脸上却带着一种绝地逢生的放松。
但他这表情,却把说不出现在是个什么心境的暗卫看得又是火气上涌,狠狠踹了他一脚,“你行啊,偏要在老虎的头上拔毛?!既然有这个胆子,现在还知道害怕!?”
这一脚硬生生又把这大汉给踹出去足足三米远,滚了好长的一段距离才将将停下。他现在背痛、腹部痛,尤其是那受了大罪,肿地像个猪蹄的手,一动就宛若针扎,疼地他涕泗横流。
这大汉也是受不住的哭嚎。“他,他不是个囚犯吗!?还通敌叛国!”
最后一句的质控简直就是嘶声力竭。他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面前这个身份超然的暗卫大人,竟然会帮着一个关在水牢里面必死无疑的犯人反打自己。
暗卫见他还之谜不糊,顿时冷然嘲笑一声,“通敌叛国?他就是真的通敌叛国也不是你这种人能够侮辱的,更何况事情究竟是怎么样还没有一个定论!?你今天若不是命大,早就保不住你这条小命了!”
那大汉想起刚才被钳住喉咙的窒息感觉就忍不住双|腿打颤,他看着面前这个暗卫大人显然是和里面的贺知舟同一个立场,此刻只哆哆嗦嗦地委屈含泪,“可,可也是长公主默许的啊,不然我们怎么可能进得了这暗牢,还是二层!”
那暗卫的面色骤然一顿。
其实不必这大汉说,长公主在其中的意见就已经明显非常。
事到如今,这暗卫也实在是愁。
——陛下之前还特地对他嘱咐过贺首席的事情。不止是为了完美完成任务,而是能够让陛下如此再三叮嘱,不管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现在必然还不是贺知舟倒台的时候,万一陛下真的很看中贺知舟,不满他受的苦却不能够怪罪长公主殿下,那到时候背锅的还不是他!?
想象着未来自己被穿小鞋的悲惨岁月,暗卫也再没了心思和面前这个小喽啰多费什么话。
他转身就走,这一回算是彻底下定决心一定要再次向长公主劝诫。
“见过长公主殿下。”
暗卫在府邸丫鬟的引领之下进了这屋中,向着长公主躬身问候。
不管怎么样,他的态度算是摆了出来,然而长公主看见他来也没有什么动作,依旧淡淡地给屋子里的一层盆栽修剪着枝丫。
完全无视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这暗卫的心里也实在是叫苦连天,他们忠诚于自己的主人,敬畏他身上的真龙之气,但长公主也是皇族之人啊,若说威严气势,说不得还比向来随和、没有什么架子的赵如徽要多上一份。
这暗卫一时之间还在纠结自己若是在这个时候开口插嘴算不算蔑视皇族、不敬长公主,自己会不会被扔进水牢和贺知舟为伴,陛下是会因为自己的“尽忠职守”奖励自己,还是不管他死活的时候,突然听见守在外面的侍女小声的恭迎声。
“参见驸马,长公主殿下就在里面的,还有一位暗卫大人也在。”
驸马是这王府的主人,和长公主之间的关系又向来很好,他对着长公主的时候,自然不会像暗一那样的拘谨,直接推门而入。但今日长公主难得对着驸马也是兴致淡淡,见他进来也依旧没有开口。
驸马自然是明白长公主这是什么意思,他疑似垂眸低叹了一声,这之后才重新看向了在房间很尴尬站着的暗卫,朝他礼貌性地微微点头,“大人此次前来的目的我已经知晓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由我来和公主细说。”
就算这暗卫是个光棍,但也并不妨碍他是个感官灵敏、直觉精准的光棍,他很敏锐地察觉到长公主和驸马今日的气氛不似以往那般融洽和谐,朝着驸马道了声谢以后就头也不回地溜了,甚至,他溜之前还没忘记贴心地再次关上门,彻底将这里的空间留给他们夫妻二人。
“我也知道驸马的来意了,近日驸马舟车劳顿,先回去休息。”长公主放下剪子,看这站在门口的驸马道,或许是知道驸马的脾气,她又特地地补充了一句,“当然,是关心你,并没有其他意思。”
驸马听出了长公主语气之中可以的打趣,这回却没有被她给哄住,反而是极为难得地对着长公主微微皱眉,“陛下已经给出了他的诚意,而听府中护卫的禀告,贺知舟一路上也确实是尽心尽力,对英儿没有歹意。既然如此,又有陛下再三叮嘱,你又何必违了他的意呢?”
驸马所说的那所谓赵如徽的诚意,就是“小世子”的事情了,虽然这次贺知舟是以护送小世子的名义来的潮州,但事实上,他们一众护卫的那个孩子却并非小世子。
因为赵如徽对于驸马的承诺,即便是想要相信贺知舟的赵如徽,也确实是如他所誓,没有让小世子冒半点的险。
而好在,这一路上也是顺风顺水,没有出一点的意外,甚至,不知道那是个替身的贺知舟确实是很照顾“小世子”的病情,特意为他调节了路上行进的速度。
只是贺知舟的这份细心和好意能够让驸马对他再缓和几分态度,却并不代表长公主会因为这个有任何的改观,她微微勾唇,语气却是及尽的嘲讽和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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