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舜华嘴角挑了挑,朝陈韫玉看:“娘娘,您一个人来骑马吗,皇上呢?”
“皇上不知在不在里面,说是教我骑马。”
“哦!”祁舜华格格一笑:“那臣女就不打搅了,还是下回再来借马罢。”
她告辞走了。
等到陈韫玉进去的时候,就只见到祁徽,男人也换了骑射服,一身的玄色,英姿勃勃,她忍不住笑:“皇上穿这身真好看。”
她第一次见祁徽这种样子,走上去抬眼打量他。
女人胸脯高耸,抵在他胸口,祁徽心头一荡,险些管不住自己的手,由不得多瞄了几眼,但随即又不满道:“你这骑射服当初是不是做小了?怎得如此紧绷?”他是饱了眼福,可这样穿着去平苑,在场的还有别人,难道也去饱别人眼福吗?
当初按未出嫁的身量做,而今胖了一些,可也不是很小,陈韫玉觉得正好呢:“穿着不勒,挺舒服的。”
他不舒服啊,祁徽淡淡道:“下次换一件。”
陈韫玉奇怪:“为何?皇上不喜欢这颜色吗,倒还有别的颜色,樱红色的,天蓝的……”
“不,只是大小不喜。”祁徽手落下来,抚在她腰带上,手指灵巧的替她松了松,让骑射服宽松些,贴在耳边道,“这么紧,以后只准穿给我看。”
声音略是低沉,将陈韫玉的脸都弄红了,明明只是简单一句话,但那语气里却似乎藏了许多的旖旎,从他的呼吸,从他指尖,透过她衣服传进来。
她略微局促的挪动了两下。
祁徽抬起头,朝孟千能看去。
孟千能会意,立刻就使人牵了一匹温和的小母马来。
那马身上一根杂毛都没有,雪白雪白,眼睛黑黑的,水润润的,走到二人身边,低垂下头,十分的安静,像个小少女。
“这是我的马吗?”她问。
“是。”
“真漂亮,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马,马蹄上面居然还长白毛呢,好像四个绒球。”陈韫玉惊讶,上下打量它,四肢颇是强壮,但又矮矮的。
“这是波尔国特有的马,正适合你骑。”他拉住她的手,“踩好了坐上去。”
这个她还是会的,陈韫玉一用力,便坐在了马背上,好奇问,“皇上骑什么马?”
祁徽一笑,叫孟千能牵来。
那玉花骢非常的高大,身上青白毛交杂,形成了一朵朵小花,感觉十分稀有,陈韫玉道:“刚才妾身在门口遇到周王,他说要来选马的,难道也选了这种吗?”
祁成穆?祁徽一怔:“朕没有看到他,”问孟千能,“周王来马厩了?”
“不曾听说。”
那真是奇怪了,他明明说来选马的,怎么竟然没有出现,那是从哪个侧门又离开了?陈韫玉疑惑时,身下马儿突然往前走了,却见是祁徽骑在马上拉住了她的缰绳。
男人回眸一笑:“先慢走适应下,再跑。”
“嗯!”她点头,俯下身揉揉马儿脖子上的鬃毛,打好关系,“别急哦,不能把我摔下来。你乖点,我一会儿喂草给你吃,知道吗?”
听她同马说话,祁徽忍俊不禁。
走得一刻钟,祁徽将缰绳还给她,教之如何御马,两人一个当先生,一个当学生,在御马监几乎待了小半天。
陈韫玉堪堪学会慢跑,就都傍晚了,忍不住有点失望。
祁徽瞄一眼她的胸道:“这样足够了,你又不去打猎,骑这么快作甚?”看着颠得厉害,还是骑慢点儿,别这么惹眼。
“但我想像皇上那样纵马呢,多厉害。”
“这也不用学。”祁徽一拉马缰,催那玉花骢靠过去,伸手将陈韫玉抱到马前,“朕与你同骑,不就能快了?抱好了。”
陈韫玉没想到还能这样,心头一甜,忙伸手抱住。
祁徽一扬鞭子,那玉花骢箭一般窜出去。
速度之快,只听到耳边风声呼呼,陈韫玉抱得更紧了。
他嘴角挑了起来:“如何?”
“有意思。”
“不是说厉害吗?”
“厉害,也有意思。”虽然很快,她感觉一松手,整个人都会摔出去,但这样骑在一匹马上,靠在他胸口,有种说不出的亲密。她把脸贴在玄色的衣服上,闭起眼睛,感觉自己坐在云端之上,被风吹得飘啊飘的,好像要飞起来。
简单梳着的单螺蹭到他下颌,垂下眸,见她似乎陶醉的要睡着了,祁徽渐渐放慢速度,在宫中徜徉。
这一刻,极为的轻松,似乎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只有头顶上的天,还有怀里的女人。
…………
过得三日,祁徽邀请所有藩王,及其家眷,还有魏国公,陆策等人一起去平苑狩猎。
陈韫玉自然是第一次来平苑,没有想到这里竟有如此大的一片草原,草原尽头又是树林,东边还有一条极宽阔的河流,能清楚的看见底下大块的石头,有肥鱼游来游去,搅起了大片波澜。
常炳令小黄门将许多野物从树林里赶出来,远远看去,成群结队的黄羊,狍子,野兔,花鹿,在草原上大肆的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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