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咬牙:“你明知朕不是此意!!”
永基低敛眉眼,态度恭顺而麻木:“那就请恕儿臣愚昧,竟不懂父皇所指何事...”
皇上一拂袖,脸色不大好看:“你别仗着朕疼惜你,就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朕答应你日后再给你个交代,你偏不要!你可别逼朕!你以为朕没办法平息这谣言吗?只要朕立了柏立,这谣言便不攻自破了!”
“只是你要想清楚!朕一旦立了太子,以后要废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可就真的甘心与你的母后和柏松屈于柏立之下?!”
皇上这番话不过是生气时说出的要挟之言。
若他真要封了大皇子为太子而暂时招架住永基成功引起宫内凶手的注意,那么待日后条件缓和下来后,他定然是要找机会把太子废掉的。
再怎么说,皇后也还是他放在心头疼惜了宠爱了一辈子的人。
“父皇要立谁太子,与儿臣一点关系也没,那是父皇自己的事,父皇不必与儿臣商量。”永基依旧语气淡淡的,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皇上听了这句却是彻底怒了,“好呀,与你无关是吗!朕真的是瞎操的心!”
说完还气得踢翻了院内几盘盆栽才离开。
他一心想要护住的宝贝公主,从不知她去了隆安那段时间,他的心有多么地焦急,派去探听消息的人一次一次地回来禀报,他如坐针毡。
她还以为那个烂面武夫凭籍自己立了数次功就能如此快晋升大将军一职吗?按照大晋律法,即便立了大功,没熬出些时间断不能如此快便晋职。还不是看在他一片丹心赤血,为了救公主不要命的行为?
三皇子被害,她以为他这个当父皇的不心疼吗?息事宁人的做法还不是为了保护她母子三人?偏她不懂人心,不识好歹,还硬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如今逼得他不得不另外拿出另一个皇子的命来替她当盾!那虽是俞妃生的但也是他的剩下为数不多的骨血之一啊!
这时候朝中对永基公主的热议已经晋升到了鼎盛。
居然还产生了拥戴公主殿下继承大统的派系,其倚仗就是,古来有据可循,而且永基殿下虽然年纪轻轻还是女流之辈,却屡次为大晋立下大功,就两次瘟疫事件都处理得很好,隆安那次疫病更不惜以身犯险前往救治。
如今公主殿下的大德已经在大晋流传甚广,收获民心无数。
可就在此时,皇帝却猝不及防地抛下诏言,说是要立大皇子柏立为储。
一时间,朝内再次热议喧哗。
大晋素有立嫡不立长的规定,这时间皇上突然其来的此举,不知晓内情的人瞧着都知道皇上像是有心要掩饰什么而临时下的决定。
玉娘这些日子饱受精神和心灵的折磨,终于忍不住拖着病弱的躯体去见公主殿下。
别人不知道,永基却是知晓的,死去的皇子是玉娘的亲骨肉,还手把手带大,如此又怎能不伤心?
只是,万万想不到,景儿的死还间接地与她相关。
“殿下...是奴婢的错,奴婢一时糊涂,就将皇上每日来炽凤宫与皇后相处的事,和两个小皇子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玉娘已经哭得趴倒在地,泣不成声。
其实在三皇子死之际,她就隐隐感觉得出,三皇子的死并不是意外那么简单,隐隐还感觉得到是与自己透露炽凤宫的事出去有关系。
只是那段日子因为失去亲儿的哀痛,令她卧病在床,实在是说不出来。
这些日子她冷静过后,痛定思痛,又寻思这段日子传出永基公主的事情来,惊悉公主殿下此举背后兴许是要以身犯险引出凶手,便立马拖着病弱的身子也得前来,与公主殿下说出真相。
“那人是谁?请玉娘告知本宫!”永基恨得咬牙切齿,她势必要揪出此人替景儿报仇!
玉娘哭得如同弱柳摆风:“奴婢...奴婢不能说...”
“都如此了,玉娘你还有何好掩饰的?!”永基有些怒。
“奴婢...奴婢真的不能说,请殿下原谅...原谅奴婢的自私...”
以前永基就找人查过,这个玉娘已经孑然一身,没有任何亲人了,除了死去的三皇子,她实在想不明白,她究竟还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手里,竟如此了都还不肯说出。
“好!既然你不说,本宫也不强人所难。但是,一旦本宫查出来,必定不会轻饶与此案有任何牵连的人!本宫要替景儿讨回公道!”
玉娘一听,心微动,犹犹豫豫道:“殿下,奴婢、奴婢是说大概,此事兴许跟郑府有点关系,但是,郑大人是必定不知情的!”
永基敛眉,眯了眯眼,“郑大人?哪个郑大人?郑成志??”
玉娘不敢吱声了。
对了,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个玉娘原先就是郑府发卖出来的通房丫头。她的把柄...兴许是落在郑府,此际她又急急撇清此事与郑成志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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