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的,他当下趴在鱼缸上,诚恳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小看你们的智商了。鱼宝宝,来一条跟我回家,我保证把你当儿子疼。”
贾瑚坐在椅子上,双手托腮纳入了这一幕,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一句话——真香现场!
那是他前世躲在某一处芦苇丛里,从一对路过的男女口中偶然了解到的,觉得用来形容当下十一皇子自己打自己脸的场景再合适不过了。
道完歉,十一皇子眼巴巴地瞅着鱼缸,等了又等,等到他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有一条鱼宝宝扭着尾巴温温吞吞地游到了他的手附近,犹豫半晌,一口咬在了他的食指上。
十一皇子感动的,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漂亮话不要钱似的脱口而出。幸好他漂亮话的目标是一条鱼,如果换做是个女人,一准已经被他哄得找不着北了。
贾瑚的目光从化身沙雕爹的十一皇子移动到其他三人身上,出声问道:“鱼宝宝们还比较小,需要细心照养,你们是想留在我这儿养一阵子,还是今日就带走。”
四人不假思索,异口同声道:“若莫先生和张大人几个来抢,你拦都拦不住,我们还是带回家比较放心。”
他们说的是事实,不过贾瑚听了后双颊仍然鼓了鼓。
“好,我叫人取几个小的鱼缸来,让你们装进去带走。”贾瑚捂住自己的脸颊,轻轻一按而下,按瘪了圆腮,朝门外脆声喊道:“取四个小鱼缸装上清水带进来给诸位皇子。”
门口处传来一声应答,不一会儿就有几个丫鬟抱着巴掌大一点儿的瓷鱼缸踏入了屋子。
四个沙雕爹小心翼翼地捧起来各自的鱼宝儿子,缓缓放了进去,欢欢喜喜,宝贝似的抱着回家。
第二天下朝之后,太子阵营的众位大臣,瞧着以十皇子为首的四个沙雕爹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的模样,不由得问道:“几位皇子遇上了什么喜事,可否说出来让下官们也高兴一下?”
其他官员、皇子本着探听敌情的心理,不着痕迹地围了过去偷听。
四个沙雕爹只管乐呵呵笑,谁也不说话,以致于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连带涂渊一起被困在了人群里。
后来,连太子也开口问了,涂渊才不得不说出实情。“也不是什么大事,昨儿个瑚儿养的护国寺吉锦鲤后代诞生,他们几个受瑚儿邀请去了荣国府一趟,有幸一人领养了一条。”
“护国寺的吉锦鲤?!”
吉锦鲤是祥瑞,它们的后代自然也是祥瑞。
护国寺主持吝啬的令他们咬牙切齿,荣国府的人应当挺容易说话的!带上礼物上门,说不定就能请回一条镇宅祥瑞了!
如是一想,一众官员登时蠢蠢欲动。
他们的心思全写在了脸上,涂渊一眼看穿。
“诸位还是别白费心机,这一批吉锦鲤的后代仅有十几条,瑚儿先生家、亲戚家、友人家送一送,眼下约莫已经送完了。”他淡淡道,毫不留情地敲碎了众人的希望。
毕竟是自己人,太子见众官员一下子变成了蔫茄子,不禁安慰道:“诸位大人不必失落,当年父皇亦送了孤两条吉锦鲤。当它们诞下后代,孤必当赠予尔等。”
涂渊犹豫了犹豫,还是把盆冷水泼了出去。“皇兄有所不知,瑚儿昨日检查了我的吉锦鲤,言说全是雄鱼,无法生育后代。你和父皇所养的七年未生产,极有可能亦是一样的情况。”
他非常的怀疑,护国寺主持是故意送的雄锦鲤。也就是瑚儿运气好,主持千防万防防不住,才幸运地得到了一条雌鱼。
太子:“……”好狠的主持!
官员们:“……”这位主持大师不光吝啬还是个狠人,真的很棒棒!呵呵!
默默咽下一口老血,众位太子党官员围住十一皇子四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要去他们府上拜访。
目视他们一群人热热闹闹的离开,四下无人之际,九皇子眼底深处飞快划过一抹阴狠。
“不就是两条破锦鲤的后代吗?有什么好炫耀,有什么好得意的!”话从他口中出来,给人一种宛如蛇吐信子般的渗人感觉。
六皇子唇角噙笑,面上一片晴朗,看不出半点阴霾,似对刚才的画面满不在乎。
他拍了拍九皇子肩膀道:“看时辰,客人大概已抵达府邸,咱们该回府待客了。”
他这些年来一和太子一方的人对上就诸事不顺,去了许多寺庙道观面拜神无用,求护国寺主持出手相助又求不到人。
眼见六皇子为之焦头烂额,他的门客们亦是心焦不已,纷纷想办法寻找解决之道。
终于,数月前六皇子的某一个门客打听到,当年和护国寺主持争夺主持之位的僧人,多年前离开护国寺前往了西族修行,于是前往西族请了那位大师回归中原。
今晨那位大师已经抵达京城,只不过六皇子赶着上早朝,没法子亲自到场,遂派遣了下属秘密出城接人入六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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