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如拦住不肯:“嗨呀,你!”
陆二郎不动了,侧身挨着她睡,开始装可怜:“宝如,你忘记下午答应什么了?”
“我……”
“相公就想看看,不动。”
僵持了一下,宝如红着脸,开始脱衣服。
先是中衣,再是藕荷色的小衣,两层脱下后,就只剩下最里面一层肚.兜。
红色的肚.兜,胸口处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牢牢裹住鼓鼓囊囊的两团,外部却露出大片莹润的皮肤,珍珠一样细腻,在床头红烛的映照下,仿佛发着光一样。
陆二郎喉结动了动,完全忘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了,直接伸手过去。
宝如委屈巴巴的看着那双伸过来的贼手,相公又骗自己!
然而,没等她闪躲,陆二郎便径直罩住了那两团,还轻轻揉捏了两下。
宝如“呀”的一声,身子忍不住又颤了颤,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冒出来了,酥酥麻麻的。
她的脸更红了,想推他,手却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软绵绵的,根本抬不起来。
“相公……”
“宝如,你这里怎么鼓鼓的,跟我的不一样。”陆二郎明知故问,“你是不是偷偷藏了馒头?”
“没藏馒头……”
明明本来就长着的!
宝如眼睛满是水光,好委屈,相公不仅不守承诺,还冤枉自己。
“我不信……”
陆二郎说着,忍着心虚和脸红,颤手去解她肚兜,脸上还一本正经的,“明明我就没长,你骗人!”
说着话,红绳已经被他解开了,玉白的两个馒头也露了出来,粉粉的小尖尖,甫一暴露在空气中,还轻颤了两下。
陆二郎觉得自己怕是不行了,鼻子冒火,再看下去,恐怕要流鼻血的。
想了想,他伸手罩了上去,左右大掌各握住一只,重重一捏,白白的肉便从指缝中露了出来,像是小时候偷玩面团时的感觉,软绵绵的。
不……比面团要软的多,手上的劲儿忍不住就大了。
宝如都快要哭了,娇声说:“相公,我疼,你别捏了好不好。”
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地方,却被相公大力的捏,宝如又羞又委屈,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
“不捏了、不捏了。”
陆二郎也是头一回,看宝如面上痛苦,连忙撤回手,心里也是纳闷不已。
明明书上说,这个时候妇人该是很欢愉的。
难道初次的缘故?还是他手法不对?
这样一想,便又紧张了,哄道:“我不捏了,你别哭啊。”
他这样一哄,宝如反而更委屈,原本没掉下来的泪,扑簌簌开始往下落。
陆二郎一慌神,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往那两个尖尖上吹了吹。就如同往常她撒娇捶打他之后,陆二郎帮她吹手止疼是一样的。
谁知,刚吹了两口,宝如却轻轻嘤.咛了一声。
陆二郎:“……?”好像发现了新玩法?
他眼睛一亮,断断续续继续吹,吹着吹着,脸就凑上去,如同亲她嘴唇似的,在那尖尖上轻咬了一下。
宝如嘤.咛声更大了些。
陆二郎便放心了,轻轻啃咬着,见她面上渐渐迷醉,整个人也如坠云里雾中,好一会儿才放开,哑声道:“娘子,不是馒头,是桃子,甜的……”
比桃子甜多了。
宝如这会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陌生的感觉袭上来,她觉得身体奇奇怪怪的,明明想推开他的,那么羞耻的地方,可偏偏手却软绵绵抬不上来。
而就在她愣愣发怔的时候,陆二郎已经褪去上衣,露出蜜色的胸膛来。
他虽是读书人,且大病小灾没断过,可身量却十分高大,这会儿脱了衣服,露出光溜溜的脊背来,宽肩窄臀,虽没有鼓囊囊的肌肉,上半身却十分健壮,宝如只看了一眼,就羞涩的捂住了脸。
陆二郎轻轻笑了笑,硬是拉下她的手,好不害臊地在她面前坐起来,刮刮她的鼻梁笑道:“相公好不好看?”
臭流氓!
宝如伸手捶他。
陆二郎也没拦,任她小猫一样挠自己,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笑道:“你给我看你的桃子,那我也给你看看大宝贝。”
经过刚才的事,宝如再也不信他说的话了,一听什么大宝贝,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娇哼一声就要转身。
陆二郎哪容她逃跑,眼疾手快脱下了裤子,在她转身之前,把那东西露了出来。
“好丑啊!”
宝如咬咬唇,震惊地看了一眼,脑中回想起下午看的图画,已经明白这根棍子是什么东西了。想到一会儿要……她打了个寒战,那么大的尺寸,得多疼啊,心里怕怕的。
陆二郎并不知小妻子在想些什么,他低头看看自己,明明不丑啊!
“哪里丑了?”
陆二郎低声问了一句,不知不觉覆在她身上,哑声问道:“还嫌弃我?你的肯定比我丑。”
宝如听了这句,立马忘了别的,娇哼道:“我才不丑!”
陆二郎得逞的笑笑,诱.哄道:“我可不信,要不咱俩比一比?”
宝如闻言,鄙视地看他一眼。
一个套路玩那么多次,真以为她傻啊?
自以为自己不傻的傻姑娘,最后还是被陆二郎给哄得褪下了裤子。
她紧紧闭上眼睛,任由双腿被陆二郎推开,听着他愈发灼热的呼吸声、缠.绵的呢喃声,以及那如有实质的目光,宝如也紧张起来,双手不自禁放到了他宽厚的肩膀上,双腿也忍不住往内合拢,却被他再次推开,手指也摸上去轻轻拨动,力度一点点加重。
宝如浑身颤了颤,控制不住的申.吟起来。
陌生的触感,以及愈发空虚的身体,那种酥麻麻的感觉更重了,她想叫出声来,喉咙却干哑着,直到那巨大的东西冲进来,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宝如才控制不住哭叫了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她摇摇头,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推着陆二郎往外,要把他推走。
什么生娃娃,她不玩儿了!还有那个赌约,她真不该答应他,应该耍赖皮到底的!
宝如呜呜咽咽,哭得十分伤心,好在两人的卧房在西厢最南侧,她声音又低又软,不趴在窗子上仔细听,肯定是不会有人听到的。
可是,那脸上痛苦的表情,却根本不是在撒娇,而是真的感到疼痛。一时间,陆二郎心里又紧张又后悔,他抬了抬身子,想要把东西退出来。
尽管憋得难受,尽管那紧致的感觉裹得他浑身都酥了,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可跟娘子比起来,这些就都算不得什么了。
陆二郎想着,他还是经验太少了,以后得好好研究那两本书,没道理别人都能学会,自己却只能让娘子痛苦的。
却根本忘记了,两人大小完全不匹配的问题。就如同一条巨大的蟒蛇,硬要钻进夏日随处可见的蝉洞里,只是伸了一个头进去,便把四周的泥土都破开了,天崩地裂。
疼,是肯定要疼的。
陆二郎着急之下,根本来不及想这些,他刚往后退了一点点,宝如就又哭着抱住他,不让他走了。
“你别动……好疼……”
那根坏东西,撑得她好难受,又疼,尤其他一动,那疼痛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陆二郎额头一层密密的汗,宝如疼,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会儿听宝如喊疼,却也顾不得自己,只是慌乱之下,他脑子一热,就又重新顶了进去。
宝如泪如雨下,这个人……他就是故意的!
陆二郎无辜的看着小娇妻,他真不是故意的,得多禽兽才能干出强迫人的事情啊!
可眼下这种情况,偏偏又没法解释,陆二郎只能僵着身子,借着相连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趴在她上方,低下头密密吻向宝如的额头、眼睛、嘴唇,低声安抚她。
或许是陆二郎的安抚奏效,也或许是撑得久了,宝如渐渐习惯。等陆二郎的嘴唇吻到她耳垂的时候,宝如再次嘤咛出声,只是这次的声音里染上了欢愉,不像之前,只有痛苦。
陆二郎觉得,再忍下去,他真的要变成太监了。
真苦啊!
这样想着,他可怜巴巴地出声:“宝如,还难受吗?”
宝如这会儿已经缓过劲儿来了,这才发现陆二郎出了多少汗,她面色一红,抬头对上他迷离又带着哀求的眼睛,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对着那双薄唇吻上去,算是默许了。
陆二郎这才轻轻动了起来。
毕竟已经憋了那么久,还是童子鸡,一场情.事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的,陆二郎便缴械投降了。
翻身下来,陆二郎仰头对着床帐叹气。
这个滋味,又销.魂又难受,他可真是……爱的很啊!
平复了一会儿呼吸,陆二郎转头去看宝如,却见她已经转身勉强床内侧了,只留下个背影给自己。
陆二郎摸摸鼻子,难道是刚刚时间太短,她嫌弃自己?
念头刚冒出来,陆二郎就摇头甩走了。宝如可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他毕竟头一次嘛,也不短了。
这样想着,陆二郎挨挨蹭蹭的,赖皮狗一样挤了过去,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脊背,在她脖子上吻了吻,轻声问:“怎么了宝如?是不是哪里难受?”
想来想去,也只能是这个原因了。
宝如摇摇头,头蒙在被子里,也不说话。
陆二郎哄了一会儿,见她没反应,更心虚了,只以为是自己伤到了她,劝哄道:“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然后就起身,顾不得一身的汗,套上衣服就出门去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床上的宝如。
宝如这会儿身上还疼着,尤其那块地方,被他撞得都红肿了,本来以为陆二郎会多哄哄自己的,谁知道两句话说完,他就直接走了。
这个时候的小娘子,无疑是最敏感脆弱的,宝如也不例外,她翻过身来,往门口方向看一眼,嘴巴瘪了瘪,有点想哭。
尤其想到刚刚他弄进来的东西,宝如再次想起她娘的话,才知道自己又闹了个大误会。
先是婆婆、大嫂,再是她娘,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正委屈着,门又吱呀一声开了,宝如原本还噘着嘴委屈巴巴的,一抬头看到陆二郎手里拿的东西,人却愣住了。
“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宝如怔愣的当口,陆二郎已经端着木盆过来了,盆里盛着热水,想来是他刚刚才烧的。把盆子在床头放好后,他就浸湿了帕子,仔细拧干了,过来要给她擦身。
想到刚刚误会相公了,宝如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就是特别的委屈。这会儿明白自己弄错了,就像个犯了大错的孩子一样,她低声说:“相公,我自己来就好了……”
陆二郎当然不会允许,娘子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哪能让她动手,从上到下帮她清洗了一遍。看着那玉白的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再对上宝如澄澈的眼睛,陆二郎心虚的不行,越发觉得自己禽兽不如,也就没了吃豆腐的心思,速战速决清理完了。
给她擦完药膏,看着宝如乖乖躺在床内侧,不再跟自己负气了,陆二郎才松了口气,借着剩下的水简单给自己清洗一下,便关灯上床,抱着宝如睡下了。
红烛忽明忽暗,照耀着床上两张睡脸,笼上一层柔和的光芒。
弄了大半夜,身上又累又疼,第二日一早,宝如难得的起晚了。
早饭是李氏和陆荷两人做的,宝如起身的时候,饭菜都已经弄好了,一见小夫妻从西厢里出来,齐氏就乐呵呵的招呼一家人吃饭。
没被婆婆责骂,可齐氏脸上那了然的表情,以及意味深长的笑容,却让宝如脸热的很。吃早饭的时候,头埋得比昨晚还低,一口一口刨饭吃,也不说话,手却在下面偷偷伸到陆二郎腿上,拧了他一把。
都怪这个坏家伙!
陆二郎被拧了,人却笑的像个呆瓜,手上也不住往宝如碗里夹菜,没有半点平常的精明样。
室内的人,除了两个孩子外,瞧见两人一个羞一个笑的反常模样,再加上宝如奇怪的走路姿势,哪还不懂发生了什。,除了陆大郎作为大伯子不好意思、只顾着埋头吃饭外,几个女眷全都是忍俊不禁的。
尤其是齐氏,更是笑的合不拢嘴,这两个好孩子,可算是圆房了。
等吃完早饭,见宝如要起身做活,齐氏笑着拉住她的手,道:“好孩子,你不必忙了,交给你大嫂和姐姐就成了,你啊,回去好好歇着去。”
宝如脸都红透了:“娘,我……”
“去去,好好歇着。”
齐氏慈爱的拍拍她的手,没办法,宝如看了陆二郎一眼,只能先回西厢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母子两人,齐氏嘱咐了陆二郎几句,要他这些天悠着点儿,眼看儿子也被自己说的摸着鼻子不好意思,拍拍他的肩,乐呵呵地也放他回去了。
回到屋里,就见宝如正在换被褥,陆二郎忙接过来,道:“不是让你歇着嘛,怎么还在忙活。”
宝如没回答,却转头瞪了他一眼。
陆二郎有些摸不着头脑,咋又瞪自己了呢?
等低头看到床单上红红白白的印记时,才总算是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饶是厚脸皮如他,想起昨晚横冲直撞的样子,也是忍不住脸热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了不拉灯,真的不拉灯!你们的大甜甜真的尽力啦!咱就开个儿童车,么么哒~(*/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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