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远起身,连慕枫怀里顿时空荡荡的,忙紧跟着站起身凑过去,见他过滤了残渣将药碗递过来,忙伸手接过,吹了吹一饮而尽。
“这药得喝三天,外敷的需要一个月。”墨远说着端起一旁捣烂的药汁,抬眼看他,清清冷冷地说道,“脱裤子。”
连慕枫干干地吞咽一下,有些后悔在这种时候让他给自己医治,毕竟墨远目前对自己仅仅是有些喜欢,还远未到情根深种的地步,他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孟浪轻浮了,把人给气跑。
墨远其实也有些怵,不想露怯便摒弃一切杂念,只想着自己是个大夫,如此一来果真从容许多,他见连慕枫迟迟不动,便挑起眉梢看他:“怎么了?脱裤子。”
连慕枫清清嗓子,只恨没有一面镜子让自己照照,也不知道此刻自己脸上的神色够不够正人君子。
墨远眉梢都快竖起来了:“害臊了还是怎么的?”
连慕枫差点让自己的口水呛到,忙伸手解开腰带,既有隐隐的期待,又有违心的后悔,最后他干脆将心一横,像上回那样叉开腿坐下,将脱下的衣裤横在垮间,又从旁边扯了件衣衫搭在腿上,就差遮挡得严严实实了,最后一脸正色道:“冷,盖一盖。”
连慕枫身上热得像火炉,墨远信他不如信鬼。
连慕枫再次强调:“真冷。”
墨远听了他这种欲盖弥彰的话,彻底摆不出大夫的架子了,脸上热得犹如火烤,忙飞快地蹲下去,用早已准备好的木勺挖了些药泥涂在他那颗痣上。
连慕枫不敢乱动,大腿根的肌肉紧绷到颤抖,墨远指尖不当心触碰到,只觉得那里坚硬得犹如石块,而且是一块在烈火中烘烤了许久的石块,烫得他指尖发麻,他听着耳边渐沉的呼吸,端着药碗的手收紧力道,另一只手越发利落,飞快地用勺子背面将药泥压平抹匀,最后用一块干净的长条布巾覆盖在药泥上,一头绕过他大腿缠紧。
连慕枫明显感觉到他俯身靠近时熟悉的气息在自己腿根处轻轻拂过,某处立刻重重弹跳了一下,仗着有衣物遮挡,越发肆无忌惮地昂扬起来。
墨远自然没有看见,可连慕枫给他的侵袭感难以忽视,他低垂的眼睫轻颤起来,手中加快动作,三下两下将布巾包扎好,不料正要退回去时,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力道顶在他背上。
猝不及防之下,他脑中“嗡”一声响,一瞬间似乎忘了自己会武功,竟让这股力道顶得往前扑过去,收势不及,拿着东西的手堪堪撑在地上,脸却不轻不重地撞到连慕枫遮遮掩掩的昂扬之处,引得对方粗着鼻息闷哼一声。
电光石火间,连慕枫抬起手臂,腕间一声轻响,袖箭呼啸而出,钉在不远处石壁上一条细蛇的七寸之处。
墨远余光瞥见那条扭曲挣扎的蛇在火光映照下艳丽生辉,耳中听到马的响鼻声,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是自己的马受到惊吓避让时腿撞到了自己。
这么明显的动静,两人竟然都没有及时察觉……
墨远胸腔里“砰砰”作响,愣神的短短片刻功夫,感觉戳在脸上的触感又硬挺了几分,陡然像被烫到一般,飞快地站起身后退几步,下意识抬眼看向连慕枫,眼底难掩窘迫。
连慕枫炙热的目光紧紧锁在墨远的脸上,起身时**昭然若揭。
墨远猝然移开视线,余光瞥见他利索地穿好衣裤,大步朝自己走来,忙下意识往后退,只是他心底并无胆怯,这退也不过两步即止,接着就落入连慕枫滚烫的怀抱。
连慕枫抱他抱得很紧,身下却并未有任何触碰,只将脸深深埋入他颈间,半晌后涩哑着声音道:“让我抱一会儿……我太想你了……太想你了……这三年我……”
明明没有过份亲昵的举止,墨远却觉得的心恨不得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气息渐急,眼底莫名有了湿意,双手缓缓抬起,最终落在他肩背上。
连慕枫心潮瞬间暴涨,差点脱口喊出“阿容”,又急急止住,他抬头从近处凝视墨远熟悉的眉眼,双手摸上他脸颊,眼底涌动着深情,双唇轻颤,带着满腔虔诚,缓缓贴到他唇上。
墨远闭上眼,所有防线顷刻间土崩瓦解。
木柴足够,山洞里的火烧得旺,两人只拥抱着亲吻,并没有其他举止,墨远却觉得横亘在彼此间的无形壁垒灰飞烟灭,他紧紧贴着连慕枫结实的胸膛,听着对方坚定有力的心跳声,在这片静谧的冰天雪地中寻觅到安心与归宿。
夜深人静,二人又如先前那样前后交叠着坐到火堆前,连慕枫感受到墨远心意的变化,喜悦自心底蔓延开来,无比亲昵地与他脸颊相蹭,将他两只手捉住,笼在自己的双手中。
墨远放松地将后背靠在他身上,任他把玩自己的手,不知不觉便合上双眼,渐渐陷入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拍拍二宝的马:兄dei,干得不错!
马:???
啊~~~冬天过去了,河里的冰化了,树上的花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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