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煊哪能愿意啊,他不喝药他们还能灌他不成,一个个的心里着急,但打又打不过更别说给他灌药了。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小柱趁人不注意偷偷摘了一颗来尝,吃完觉得酸酸甜甜的味道很是不错,应该是真没什么毛病,他就又摘了一颗,一颗又一颗,没一会儿一颗番茄被他摘来吃了一半。
桓睿发现的时候差点儿没晕过去。
秦煊站起来拍了拍他肩膀道:“真是无毒的果子,你瞧都这么久了,要是真有剧毒,我早就被毒死了。”
“呸呸呸,”桓睿急忙道:“姐夫你赶紧也呸几声,死不死这话能随便乱说么!”
“成呸呸呸,好了?”秦煊看小柱吃得都停不下来,给桓睿揪了一颗塞他手里:“你也尝尝,真没有毒。”
桓睿心想要是姐夫和小柱都死了,他也不苟活,便怀着一腔赴死之心三两口将那果子吃掉了,结果吃完还想吃,他姐夫不给了。
秦煊这会儿正在跟桓语说话呢:“我拿去挖出果肉挑出里面的种子,再切好拌点糖给你尝尝,可好吃了。”
桓语愣愣地点头,然后又回过神来拽着秦煊的袖子问:“真没事了?”
秦煊温声说道:“没事,你瞧过去了这么久,我不是还好好的,等我弄好种子就把它们种在我们的院子里,还能拿来当成菜煮着吃。”
一通慌乱下来,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秦煊确实没事,其他人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一半。
秦煊弄好之后,就把一碗拌了糖的番茄端到桓语面前为了哄她开心,还特地摆了个挺好看的盘。
小柱和桓睿两个吃过的蹲在旁边咽口水,秦煊小气啦地一人给吃了一块就再也不给他们吃了,方才他们两个都吃过了,自己媳妇儿还没吃过呢。
本来先前决定不说秦煊抠门的小柱又说上了:“三哥你真抠。”
然而他三哥不仅抠,脸皮还厚并且间歇性幼稚:“我才不抠,是你太馋。”
小柱:“我才不馋,明明是你抠。”
秦煊:“我才不抠,明明是你馋。”
……
桓语:“……”两个幼稚鬼。
桓睿:“我再去弄几盆来,顺便问问有没有种子。”
正在说车轱辘话的幼稚兄弟终于停下来。
秦煊道:“你多弄一些,咱们种上,今后就有很多番果吃了,到时候试试做成番果酱。”
“就跟樱桃酱一样吗?”说到果酱小柱就要咽口水,可惜吃多了会长得很胖很胖,三哥说他已经是个小胖墩了,不许他多吃。
“差不多,但是味道肯定不一样的。”
“那肯定也很好吃,到时候我要抹在烤面包上,还有馒头上,三哥你不是说还番果还能用来煮吗?怎么煮?”小孩子忘性就是高,刚才还在跟他三哥吵架,这会儿就全忘了,又亲热起来。
“到时候慢慢摸索,我得空让人去找找看有没有食谱。”其实是去图书馆找。
秦煊拿出辣白菜之类的食谱时,都说是让人去找来的,桓语知道秦煊手上估计有个专门搜集情报的组织,但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只觉得让这样的组织去找菜谱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不过她从另一方想,这是秦煊一手建立起来的组织,他当然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了,反正就是找菜谱而已,也不是用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就这样桓睿刚来庄子上就又回了帝都一趟,弄来好几盆番茄和一包种子。
到现在种下去的种子已经发芽长出小小的嫩苗。
桓语特地在院子里辟出一块比较好的地专门种植番茄,她看种在盆里的那几颗最近没修剪那些枝条就长得挺大,地里长出那么多小苗,等它们长大,院子里那一块地估计不够它们发挥。
等番茄的嫩苗又长大一些之后,她就只在院子原本播种的地方留下几棵,其余的都让秦煊拿到庄子里的其他田地去种了。
这些番茄在八月中旬播种,到八月底长出小苗,九月初的时候移栽,九月中旬开出了黄色的小花有些长得好长得快些的番茄植株,在中秋节前便结了一个个绿色的小果子。
可惜中秋节他们都要回帝都过节,在庄子上悠闲的日子,也要暂时告一段落。
回帝都去时,桓语将桓睿拿来的那几盆现成的带回了宁王府,番茄都是陆陆续续地成熟,那几盆除了已经成熟的果子也有一些青色的。
到他们会帝都这段时间,还陆陆续续地变红,一茬一茬地长,一个月之前那些刚开出来的花也跟着结果,能一直慢慢吃上挺久。
回到帝都后,秦煊跟桓语和小柱进了一趟宫,回来后,又陪着桓语回了一趟娘家。
桓语回去后,桓老太君细细地看了桓语好一会儿才道:“你过得好,祖母便放心了,前些日子,你外祖母那边也来信问你的情况呢,我想着你中秋要回来,便没急着给她回信,还有那边送来的一些东西,给你的给阿睿的都有,今后你也可以私下跟你外祖母那边往来了,那边送给你的东西今后我都让她们直接送到宁王府去,省得总有人惦记。”
桓语不需要问也知道惦记的人是谁,左不过是继母和她那庶妹,可能也有府中父亲的其他妾室,只不过那些妾室不敢与她们一样把手伸得那么长罢了:“知道了,原该早就跟外祖母说,只是上个月殿下带我去庄子上,这才耽搁了下来,辛苦祖母了。”
桓老太君握着她的手拍了拍:“看你过得好,祖母便不觉得辛苦。”
一个女子出嫁之后过得好不好,无需看她穿的什么吃的什么,只看她的精神状态,面色是否红润,眼角眉梢可会不自觉带着笑,就能看得出来,桓老太君看得出来,宁王对自己孙女是真的好。
祖孙俩聊了一会儿又说到桓语的庶妹:“桓嫣也定下了,你给桓府开了个好头,今后你的妹妹们嫁的也不会太差,可惜她不知道满足,这个不肯那个不要,你父亲干脆强硬给她定下的一门婚事,若再不定下你给桓家女儿开的好头,挣下的好名声,估计要被她毁了,这一次她不嫁也得嫁。”
给桓嫣定下的人家虽不是什么王公侯爵家世却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然而对于一个一心想攀高枝的人来说,如果嫁的不是王公侯爵那跟嫁给乞讨的乞丐也没什么区别。
桓语本以为在父亲的强硬措施之下,桓嫣也该老实了,父亲对女儿一向不严厉,甚至还比较宠爱一些,都对女儿采取了强硬措施,可见桓嫣的行为对家族造成了多大的负面影响。
她不在乎桓嫣嫁给谁,反正按照桓家的家世,即使惹恼了父亲,父亲也不会随便就给她选一门亲事嫁出去,与之婚配的人家,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只要桓嫣不再觊觎自己的夫君,她嫁出去后如果做得不是太过分,她们还能当一门可来往的亲戚。
可惜有人就是喜欢作死。
在中秋宴上,桓语坐在顺王妃身旁的位置,这是个只有宗妇才能坐的席位,以前她随祖母进宫赴宴时的位置也算很好了,但却也不及这个位置。
刚坐下时她看了看四周,便发现从这里能将下面其他朝廷命妇席面都看得很清楚。
不止是其他席面,还有下方用来给舞姬表演的歌舞台,也能一览无余。
刚开宴时,每个人还按照安排的位置坐着,等宫中舞姬上台,完成几个比较大的表演后,男子那边的席面开始互相走动敬酒,女子这边便也可以四处走动说话了。
桓语便被慈恩夫人拉到身边去说话,慈恩夫人还特地将她祖母也唤来,几人说得亲亲热热的。
忽而,桓语听到一声压低了声音的惊叫:“呀!你瞧下面表演的看着与宁王妃有几分相似呢!”
桓语与她身边的几个长辈都不悦地皱起眉,顺着说话之人的方向看去,心想是哪个这般口无遮拦,竟将王妃与一介舞姬相提并论?
说出那话的是个年轻女子,她说完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躲在母亲身后不敢再出声。
其他人听到她方才那话,也顺势看向舞台,舞台中央,被其他舞姬众星拱月的女子原本戴着面纱,不过那面纱已经被摘下。
而在男子席位上,桓禛看着舞台上那女子,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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