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夸、夸,我想给你个大嘴巴!”
贾赦说着白了司徒琛一眼,扔下手中的绣样抬手就要招呼司徒琛。司徒琛哪能让贾赦的巴掌真挨到脸上,一把握住了贾赦的手,顺势将贾赦拉了过来。
“大齐历朝历代的龙袍都是这样,颜色暗一些显得沉稳,也没什么不好。我早就过了穿红戴绿的岁数了。”
“我怎么记得殿下你年轻的时候也没穿过红衣戴过绿……”
想到了某个点,贾赦直接笑了出来,司徒琛起初没反应过来,等贾赦笑够了才琢磨出来贾赦到底是在笑些什么。
头顶帽子的颜色这可是事关男人的尊严,司徒琛生可忍孰不可忍,立马双手朝贾赦腰间抓去。
“笑?我让你笑个够!”
贾赦怕痒,被在司徒琛的攻势下连连求饶,司徒琛也没抓太长时间,毕竟笑也是能笑死人的,小惩大戒点到为止就行了。
笑得肚子和腮帮子都疼,贾赦一边揉着肚子一边调整着呼吸。这事儿既然司徒琛觉得没什么,那就照着这个绣样做好了,反正到时候又穿不到他身上。
“我可把话说在前面,做一件龙袍可是相当的不容易,别到时候成衣出来了,你又开始挑这挑那的。倒不是国库里缺那点银子,就当体谅绣娘和经手的大臣们。”
为司徒琛制作一件龙袍,首当其冲需要做的就是到礼部或是直接找司徒琛敲定龙袍的样式,然后由内务府的画师按照礼部或是司徒琛的想法画出设计图纸,若是司徒琛对样式满意,那就由内务府大臣把设计图纸发放江宁与苏杭,分别负责不同部分制作。
江宁织造负责龙袍的彩织锦缎,苏州织造则是负责龙袍上的刺绣、纱罗等工艺,而杭州织造负责龙袍制作时需要用到的面料。
而需要的人手那可就多了,光画设计图纸的画师就有将近三十个人。等龙袍开始绣制的时候,至少需要绣工五百人,绣金工二百余人,在加上其余地方要用到的宫人,合计算下来少说也需要近千余人。
若是让人一个独立地去完成龙袍的刺绣,据内务府的人说,就算技术熟练那也得要两年零五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
如此多的人忙活来忙活去只是为了一件袍子,若是以往贾赦肯定会质问那袍子是不是镶金边儿了要那么多人。
然而现在贾赦可说不出来这话了,因为龙袍上用到的金线还真不在少数。
司徒琛将绣样拿在手中翻看了两眼,并未觉得哪里有让他不满意的地方,将绣样扔回桌子上后,一边帮贾赦揉着肚子一边解释着:“不好看又能怎样,反正又不是天天穿。就算上朝也只是穿一会儿,顶多在各种祭点上多穿一阵。”
要说不爱穿的原因还真不是难看,而是沉……
几斤的衣裳穿在身上,再好看也想赶紧脱下去,换上轻便的常服舒坦自在。
贾赦点了点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后,开始和司徒琛讨论起其他需要敲定的细节。
司徒琛摸了摸贾赦有些泛青的眼眶,觉得不想搞什么另类的花样了,按部就班地来就行了。这段时间贾赦忙得和年前的礼部有得一拼,再这么下去身子该受不住了。
这辈子只有一次登基大典,苦点累点也值得。
“殿下不说给我五万两么,这事儿我可一直记着呢,到时候再多给点就是了……”
贾赦比划了一个巴掌,司徒琛将贾赦的五根手指弯下去变成拳头。先前五万两,再加上这回的五万两,总共是十万两。
一瞧贾赦激动得眼睛里直冒光,司徒琛就猜到了贾赦得心中所想,立马抬手敲了一下贾赦得额头说道:“这样得好事儿只有这一会儿,休想再有下一次。”
又不缺那点银子,干什么要那样劳累糟蹋自己的身子?
十万两也不错了,贾赦揉了揉脑门,冲着司徒琛吐了一下舌头:“殿下也多练练,别到时候连龙袍都穿不起来。”
司徒琛捏了捏拳头,朝着贾赦磨了磨牙。他身子练得如何,贾赦前一阵子在王府里不是刚体会过么。就算过年期间吃了不少好的,那也不至于连龙袍都穿不住。
贾赦瞧了眼进宫之前列的单子,该问的都问清楚了,还白得了五万两银子,于是见好就收,脚底抹油溜出了东宫回了衙门。
“八爷想问的我都问完了,我得去补一觉了……”
贾赦说完也不等八皇子答应,打着哈气直接回到了他的屋子,脱了靴子就倒在卧榻上,翻了个身觉得不舒服,才将身上的外袍脱下去,裹着银狐皮毯打起了盹儿。
然而没等贾赦睡多长时间,礼部尚书就亲自找上了贾赦询问登基大典筹备进度的问题。得知贾赦竟然在打盹,礼部尚书立马就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他忙来忙去累得要死要活,贾赦竟然在补觉?
必须得把贾赦搅和起来!
贾赦本就有起床气,好不容易能睡一觉还被冲进来得礼部尚书叫起来,起床气就更大了。冷眼看着礼部尚书,语气更是毫无友善的意思:“你有事儿么?”
要不是看在同为朝廷命官,贾赦都立马用拳头招呼礼部尚书,质问他脑子是不是有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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