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得以柔克钢,我得慢慢水滴石空地让他改变,让他懂得尊重女性,尊重我!不能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先给他树立正确的人生观,最好做一个三观超正的男人。”
系统:宿主,我不是想打击你,这个世界的世界观,就是谁硬谁狠谁地盘大谁过得好……这一点直接影响其它二观。
“你闭嘴!总之我要让他……”
“宿主,宿主……”
系统扶额,在热水里舒服的睡了,小脸红扑扑的,你倒是往下说说,怎么化钢铁为绕指柔呢,可不要因为在男主身边,就习惯性放心了,攻略呢?
这一睡又睡了一小时,幸好水箱热,澡房暖和,水温没有凉,她赶紧站了起来。
里面小衣是不能穿了,直接被她拎着扔到一边,都是他的……
初来乍到,大晚上的保姆没有送来换洗的小衣,她只好空套上衣和裙子,正低头整理裙上的裙带。
就听到外面一阵军靴走路的声音,颇有几分急切。
一进来,就见李嫂迎了上去,贺绍廷将手里的手套递给李嫂,将帽子挂在了一边,他目光环视一周,“人呢?”
李嫂笑着说:“姨太太正在泡澡呢。”
贺绍廷一挥手,李嫂就退下了,他直接就朝澡房走过去。
鱼露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道:“那个煞精回来了,不是说要晚回来吗,怎么这么早!”就急得低头赶紧把衣襟盘扣,和裙带系好,这个斜襟衣服最难的就是扣子,还是布扣,一点都不好扣。
脚步声突然在澡房门口停了下来,一个看起来就很高大挺拔的身影,就映在澡房那玻璃小门外。
她正整理呢,下一刻,澡房的门被他修长的手指给旋开,高大的男人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
她明明锁着呢,他怎么开的?
贺绍廷一进去,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熏人迷醉的陶陶女人香,跟她身上一个味儿。
他把门反手就给关上了。
那个女人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有多诱人吗?领口的衣服,还有几颗没扣上,嗯?裙子带子还长长地落在了膝上,欲解半解地样子,那一张烟浓绯色的脸蛋儿,都红透了,那红唇像露珠洗过一样的鲜嫩红润。
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头发还半干的披在身后,轻轻微卷,有几绺还粘在脸颊上。
他身上穿着笔挺的军装大衣,这时候一言不发地开始伸手解大衣上的铜扣。
他现在一解衣扣,一解腰带,鱼露就有点慌。
“等等。”她试图阻止,曲线救自己道:“你,你刚回来,用过餐点了吗?”
未开过荤的男人一旦开了那是伤不起呀,看见她就要解腰带,连休息都不休息的吗?他是要干什么?行走的……吗?
贺绍廷气定神闲把大衣扔到了一边柜子上,看着她慌张地模样,还有那衣襟未扣好,露出一段修长且白嫩的颈项,本来是一身老式的衣衫,但她一头乌发倾泄而下,那凹凸有致的身段,那细细的小腰,那玲珑的美感,他眼尖的似乎看到了什么。
于是他看到了放在一边的未穿的小衣。
他泰然自若地走到她身后,手还好心地帮她系裙带呢,修长的手指,就在她腰间的带子上打转。
鱼露就那么被他从身后半抱在怀里。
他回她,用一种温和低沉的语调:“还没用过,想用……”
“那你去用吧,快去吧,不用管我。”鱼露紧紧抓着他手里的系带,不让他动。
“正在用呢。”说完他就把她裙带一扯。
路过澡房送新做的内衣的李嫂,就听到澡房里少帅正用一种很少见的沙哑的声音轻轻道:“……里面没瑏,嗯?”
“贺绍廷,你消停点好不好呢,这么累,休息会不香吗?”
李嫂听到这个才进少帅府的姨太太,竟然直呼少帅的名讳,这可不止一次了啊。
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点。
少帅恼了可怎么办?
贺绍廷这个时候,哪里听得了这些,他轻笑着手伸进衣。他手心全是茧子,也不知道怎么磨出来的,鱼露一阵颤栗。
贺绍廷则享受的哼了声,比上好的丝绸还要好细滑千百倍。
真娇。
“贺绍廷,我要跟你说话,你!你要尊重我的意愿,我不是你买来的,你想怎样就怎样!”鱼露又气又急道,可是她声音在他手里就像蚊哼一样。
贺二少的回复就精气足多了,“谁说的?你就是我贺绍廷花三百大洋买回来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你是我的人!我当然想怎样就怎么样。”
“我才不是你的人,我就是我自己。”鱼露本来想以柔克刚,大喘气告诉自己,我行我行我行,结果两句话就被这专横的混蛋给气糊涂了,又跟他杠了起来。
贺绍廷一边享受一边眯着眼睛看着她:“你住在少帅府,是贺绍廷的姨太太,那就是我的人,你就是说破了天,你也是我的!”仿佛在证明他说的话是对的,他手更加肆无忌惮了。
那语气,这举止,真真气人。
鱼露腿都快站不住了,“你快……你快别胡说了,你说我是你的人,可你得到了我的人,你能得到我的心吗?我的心是我自己的,我的心决定我可以喜欢你,我也可以不喜欢你,我还可以喜欢别人,你能管得着我的人,你能管得着我的心里喜欢谁吗?你还说我是你的,我才不是,我有自己的灵魂,我的灵魂归我自己所有。”她气得猛打前面那只攥她的手。
“你轻一点,你听到没有……”
这个时候的贺绍廷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敢!你必须喜欢我!你从头到脚,从人到心,都是我的!你连处夜都是我的!”处夜都是他的人,那就是他的!
“哈,那有那什么,反正你管不着我的心,我的心想爱谁就爱谁,你能管得了吗?你知道它爱谁吗?它爱谁就不爱你!”
鱼露看着脸色自从容不迫,到现在,脸都变了颜色。
他死死地攥着那儿,狂暴之气在凝聚:“你爱谁,除了我,你还爱谁!”他压低声音吼她。
刚才还调笑她的人,转眼就变了脸。
生起气来。
他一强硬起来,鱼露就软了,拍打他:“你轻点,别这么大劲儿,你攥疼我啦!”她小猫声儿似地开始在他怀里挣动。
贺绍廷一动不动盯着她,“你给我说清楚,你之前是不是爱过谁?说!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鱼露的心正在他掌心里怦怦地跳。
真没想到,她胡乱说的话,竟然……
把他气到了,还把他气炸了,她倒是很会引爆这只火,药桶。
她说我不是你的,他偏说是他买来的,那她就说你得到了我的身,可你得不到我的心,这只火,药桶一听,她的心不在自己这儿,这还了得,一下子就炸了,连那事儿都不做了地瞪着她,要她心也必须给他的那个样子。
哈,真像要糖吃的小孩。
鱼露心里又痛又有点爽。
男主真傻,被她带坑里了。
她轻轻地跟他细说:“我们都是拥有身体和灵魂的个体,我的身体你虽然得到了,可我的灵魂还是自己的,你要是想要我真心的喜欢你,爱你,希望我无论你什么境地,都会对你不离不弃,一生只爱你一个人,那你也得让我感受到你的喜欢和爱啊,我们是平等的,爱也是平等的,你光得到身体有什么用呢,你知道那种彼此心灵交融的喜悦和感觉吗?那种彼此心灵上的结合,那种浓浓的爱意,你体会过吗?你不想要吗?”想要,你就对我好一点啊,任我欺负,任我驱使,那你得到了我,我也得到了你,皆大欢喜。
贺绍廷看着她半晌,他微微放松了下力道,让鱼露喘了口气,心道说服他了吗?
他看着她那小嘴得吧得吧真会说,小红唇又红又鲜,好看的紧,就像今天舞会上那个女人脖子上的红宝石一样,让人想拥有。
什么灵魂身体,绕了那么大的圈子,就是想让他对她好一点,想得到她的心,就得对她好一点是吗?真是个精怪。
下一刻,他就把她抱了起来,勾唇道:“我也听人说过,想得到女人的身,就要撒大把的钱,想得到女人心,更简单,就干到她爱上我为止,你觉得呢?”
说完就把她抱在了澡房的柜子上。
本来都走远了的李嫂就听到澡房“劈里啪啦”一声,然后姨太太叫道:“贺绍廷,……你!等一下!呀……我错了,我错啦……”
“说,你喜不喜欢我?你爱不爱我?”
“不……”
然后就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任谁都知道是在干嘛,其间还有姨太太的骂声,骂了也没见少帅恼,反而更劈里啪啦。
李嫂呆若木鸡。
她活了这么年,从未见少帅这样过,也没见过这么胆大的女孩,什么,喜欢不喜欢,爱不爱……
这也太羞人了,她这活了半百的年纪,听着都脸红。
最后,鱼露是被贺少帅用自己的大衣包着,从浴室抱了出来,抱出来时,她小脚还在空中一动一动的,那玉足美得像玉雕品,趾豆都像白玉做的,水嫩的很,上面还有轻轻咬过的牙印。
贺绍廷一脸的心满意足,每次得到她,每次深深地得到她,他都觉得满足,好似抓住且占据了人生最重要的东西。
但是现在,他想到她说的话,心灵交融的喜悦,心灵上结合的爱意?他抱着她上楼,心里突然鼓涨涨的,没有以前气势汹汹的状态,每一步走的可温柔了。
第二天,来了裁缝,带着绸缎来给鱼露量身订做旗袍。
那绸缎布料匹匹闪着珍珠一样的光泽,摸上去细滑柔软,全是少帅订下来送给姨太太的,都收到柜子里,裁缝是少帅请来少帅府,专门一年四季给姨太太做衣服,手艺极好,是位老师傅。
还有几匹特别昂贵的布料,布料里掺着银丝与金丝,每一块都是抢手货,数量太少,有钱也买不到。
“少帅还留了五百银元,给姨太太买东西用的。”李嫂说道,鱼露确实要置办些换洗的衣服,否则都没有衣服穿了。
她跟着李嫂出了门,黄包车已经叫来了,上黄包车的时候,旁边路过一辆黄包车,车上坐着一个打扮十分时髦的女人,手指染着丹寇,看到鱼露时,还回头多看了几眼,然后又看了眼少帅府,脸上的表情有一分惊讶。
坐着黄包车,看着民国时期的风景,真的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这个年代无论建筑还是风格都很独特,那带着尖尖的钟塔,路上行人各种衣着,那些极具风格的小洋楼与建筑。
她看得眼花缭乱。
李嫂带她到商行里买了衣物,鱼露挑挑拣拣,选了两套她能看上的样式,还有几件丝绢小衣小裤,十分轻灵,李嫂还让她买了羊毛流苏披肩,到时候做出了旗袍,搭在身上很好看。
本来还想给她买件皮草坎肩,别家的姨太太,都以皮草为贵为荣,谁若没有几件皮草,都出不了门,老穿旧款都嫌掉价儿,必是要买百货九门最新款才行,否则那就是失势,不得宠,都没有脸去聚会露脸。
少帅就这么一个姨太太,那大洋是可劲儿给她花的,五百银元,买个十几个件都不是问题,鱼露摆了摆手,没有让李嫂买。
她若是可劲儿地花他大少帅的钱,她还怎么有脸在他面前说自由说人格呢,她还怎么拒绝他的各种求欢手段呢,她得想办法自己养自己,证明她是独立的,自主的,是自由的个体,绝对不是他花三百块银元就能买断的姨太太。
太元商行,皮草专柜,里面全是高档货,鱼露只在旁边买了件纯羊毛雪白的流苏披肩,就要和李嫂出门了,这时在少帅门遇到的那位同样坐黄包车的女人,正和一个妙龄少女站在一起。
似乎在看一件皮草大衣。
那女人抬头看了不远鱼露和身旁拿着东西的李嫂一眼,“咦,这不是少帅府那个……”
旁边妙龄女子听到少帅二字,立即问:“什么少帅府?”
那女人下巴往鱼露的方面指,“我看到那个女孩从少帅府里出来,不会是少帅新纳的姨太太吧。”
妙龄女子一听,就朝她说的人看过去。
那是怎么一个绝色美人啊,身上穿着的衣服料子一般,款式也十分老派,还是那种斜襟的,樱色上衣,墨绿长裙,土了吧唧,可偏偏穿在她身上,硬靠着那一身仙气儿,衬得飘飘欲仙。
让人感叹老派臃肿的衣裙也有春天?
有,看人,看脸。
她稍微抬一抬皓腕,轻轻掠一掠鬓角,那就是无限的风情,那风情绝不是靠衣物妆容来衬托,那是在眼角眉梢,在一举一动里。
这偌大皮草商行,见她穿得这样老式衣裙进来,竟没有一个人赶她出来呢,给人的感觉,皮草能穿在她身上,那都给商行带来效应,可惜人家一件也没买,只买了件两块银元的纯羊毛披肩,正被她披在肩上,雪白披肩一搭,配着她红唇,微微一笑清纯又妩媚。
最低的一件皮草都是三十块银元起步,穷人是绝对买不起的,但却没有任何人笑她穷,无它,气质使然,这美人就不像是没钱的人,因她生就一副人间不缺钱花的样子,为什么?因为这美人若想,有的是男人愿意为她花。
长成这样,一件皮草有何难。
妙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余熙佳,见到了鱼露,她立即想到,那日总督府,她满怀希望地与少帅共舞,少帅还亲切地与她对话。没想到少帅那一句,买条和她同款的项链,要送给他姨太太的话,简直让她窒息。
“鱼小姐,不需要再买件衣服吗?我看那边,那件皮草坎件适合小姐你,少帅吩咐过了,让我给小姐多买几件,只买了件披肩,我回去怎么跟少帅交待啊。”
“买又不急在一时,够穿就好了,以后再来。”两人边说边往商行门口走去。
余熙佳难掩心中的怒火,而少帅想买她的同款的项链,送与一个姨太太这种行为,对她而言,更是一种侮辱。在两人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忍不住尖刻地道:“买不起就别进来,一脸的穷酸相,配也穿这样高档的皮草么?”
她摸着手中光滑的皮毛,轻蔑地对鱼露说了一句。
鱼露与李嫂停下了脚步,看向了说话的余熙佳。
李嫂都惊讶了,这姑娘长得倒是很漂亮,怎么说话这么尖酸刻薄,哪里得罪她了。
“这位女士,你是在与我对话吗?”鱼露看向余熙佳,但她的注意力并没有在她的话里,而是在她的脖子上,这个妙龄少女的脖子上有颗红红的宝石,这宝石正对她一闪一闪地吸引她的注意力。
余熙佳傲慢地抬起头,“说你又如何?”
鱼露笑,“随意,谢谢。”然后她手指勾了勾,转身就与李嫂出了皮草商行的大门。
“……你这话不该说,何必为这样的人坏了自己的名声。”那个女人对余熙佳说道。
说完,她看向余熙佳的脸,感觉有些不对,“熙佳,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
鱼露和李嫂走出门口不远,准备叫黄包车的声音,商行里传出一声尖叫:“啊,我的脸!”
“卖报卖报!欣华日报!!又要打仗了……”
“号外号外,贺家二少爷要订婚啦!”一个报童手拿着报纸从黄包车旁边跑过。
“贺少帅要订婚了?”
“订的是哪家的小姐?这我可要买份报纸看清楚。”
“听说是余家的那位洋派小姐。”
“事实如何未可知,看了报才能知晓。”
鱼露手指抓着那条羊毛披肩,用力攥紧,嘴唇紧紧抿起来,得到宝贝的喜悦也没有了,昨天还在床上哄她,只要心给他,他就不娶亲,今日就订婚了,怪不得昨日回来一身酒气,一嘴的酒味,恐怕那是订婚宴的酒吧?
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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