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买来的美人4复仇的将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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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天都快黑了,他还没回来,在这个陌生黑漆漆的宅子里,花露一个人还是有点怕怕的。

只好到处寻了一个油灯,研究半点打亮了,然后去厨房开了火,有了热气,就顺手做了点吃的,结果天都黑了,人还没回来。

她只好蹲在灶火处,看着火光,然后就听到院外有人的脚步声,好像不是一个人。

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怯怯地叫了一声:“相公……”

就听到外面急急的脚步声,向厨房而来,而那个一下午没说话的男人,立即开口回应她:“嗯,回来了。”

男人旁边的钟乐山简直震惊,看向身边的将军。

然后跟着一踏进厨房,就见到一个身影飞扑过来,将军眼明手快地一把将她抱住了。

以防止天黑她撞到门框上。

花露:……

那一颗小脑袋,直拱在他怀里,看样子吓得不轻,眼圈都红了,轻轻一眨,就泛起水雾,真若人心疼。

钟乐山张大了嘴巴,看着二人。

刑鸿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任她拱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手却放在她头发上,久久没放开。

“咳!”钟乐山心已死,嗓子忍不住咳了一声,咳完见将军倏然看向自己,面色不渝,他忙道:“嗓子痒,嗓子痒……”

花露这才扭过脸,眼睛含着泪,看向旁边钟乐山,她脸贴在刑鸿泽胸前,那怯生生的模样,绝美又纯真。

尤其夜晚光线下。

纯真且鲜眉亮眼得惊心动魄。

钟乐山立即捂胸口:死了死了,我死了。

为何如此美人,不是我的?

若能得此美,死也足矣。

钟乐山脸忍不住也跟着凑上前。

花露立即面露惊慌的把脸往刑鸿泽胸前一埋。

就听到刑鸿泽吐出一个字“滚!”

钟乐山:……

大人平时也不是护食的人啊,钱财东西都会分给兄弟,没想到,现在一脸护食警惕地看着他,不知大人自己有没有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啊,就跟护着自己羽翼下的崽儿一样的,不肯让人碰一下。

但他的大人,却毫无所觉。

当然,滚是不可能滚了,闻到香气,他怎么可能走,厚着脸皮也要吃一口。

晚上花露等刑鸿泽回来,在厨房随意做了点,中午的馒头都吃光了,那刑官人,一口一大半,差点没一口一个给吃了,花露就吃着一个,最后伸手去馒头盘里拿,他还拿了个空,也不知道心里有没有后悔,送出去那五个。

晚上她做得清淡,没有肉菜。

只有个翡翠玉带虾仁,下午有人送过来一些虾,离水近些,鱼虾丰盛。

花露就用红配绿,配了一道菜,红和绿搭在一起,讨人喜欢可不容易,但是粉红和嫩绿那就很配啦,十分小清新,清炒翡翠玉带虾仁,翡翠玉带就是翠绿的黄瓜,切成指厚,将粉红虾仁塞黄瓜中间,红配绿,一点也不俗气,反而让人看着很好食欲。

还有一道简单的虾仁蒸水蛋,那人还拿过来一篮子鸡蛋,她就加了点仙蜜,蒸了几个蛋,嫩黄嫩黄的,上面放了五个虾仁点缀,又撒了一小点绿色葱花,红黄绿,依然美得很。

她用面和仙蜜擀出薄饼,切了细细的面条,配了新鲜的香菇,绿菜,下了一大碗香菇面。

还炒了香辣酱,放上面一勺,美味极了。

她刚才已经吃了一小碗,还剩下一大碗。

等端上桌子,分得那一碗素面,已经快被钟乐山吃完了。

虾仁蒸水蛋他一挟一大块,嘴里:“好吃!好吃!”

刑将军拿回来油纸包的切牛肉与鸡腿肉,被他挟着放进面里,加花露炒着拌面的香辣酱,一搅拌,味道绝了,那是甜中带香,香中带辣,辣中又爽,各种滋味回味无穷。

而花露则在将军身边,为将军调制酱汁,面也被她从一大碗,分成两碗,其中一碗给钟乐山。

另一碗自然给男主。

为他挟菜,极是温柔小意。

钟乐山心里酸,他和将军本来都是光棍无妻室,但现在将军有女人了。

他边吃边看向老宅周围。

这有女人和没女人就是不一样。

之前将军说搬过来,他还来帮忙打扫,那屋子倒也不是不能住人,但也是破旧又小,两个男人能打扫多干净,也就眼睛过得去,黑漆漆,不是什么舒服地方。

瞧瞧,这女人才来了一下午,这张破桌子,居然擦得这么干净,都露出木纹了,桌上还放了一个碎了边角的一只灰色陶制小酒坛子,里面插着一大把野花。

就是院子里杂草里面的野菊,遍山漫野都是,被摘了一大把,有金色、紫色、白色,三色花,插在坛中,平时没注意,这会吃饭,那花竟然有香气,悠悠的花香味,还挺闻,挺清新,别看这么一束,把整个灰暗破旧的屋子都点亮了,仿佛有了生气,有人人气儿。

女人就是这么神奇生物,没有女人,全是男兵的队伍,平时落寞空虚又无精打采,但有了女人,个个眼睛发光,不落寞不空虚也不无精打采,打仗都有劲儿了。

女人不需要做别的,只是出现,就是让男人无限愉悦的情景,稍微喝一个小曲,他们就觉得心灵受到了滋润。

不信看看他们家大人,冷酷的将军,此时被一个女人稍微这么一随意小手拿筷子给他挟一点菜,这么一伺候,灯光下,那表情都不一样了,眉毛都舒展了,那就是两个字,愉悦。

有的男人,女人稍微顺着捋两下,就脾气全消,比如他们铁血将军大人。

不过,这也得看谁捋,至今,只有这个小时候对大人非常不好的“恶毒”女人做到了。

花露目光在男主与钟乐山之间移动,然后起身拿起酒壶:“我去给你们热下酒。”说着起身向厨房走去。

钟乐山见人出去了。

对刑鸿泽道:“……我看这小娘子挺好的,男儿当心胸宽阔面对以前的恩恩怨怨……”大人切不可小肚鸡肠!你要不要,你给我啊,我也很会折磨人的,他小声嘀咕。

刑鸿泽眯起眼看向他。

钟乐山:……

“那,……还要报当年的仇吗?”

刑鸿泽半晌哼了一声,“若是元人辱你杀你,他向你求饶,你就要原谅他吗?”

“这……那大人你……”

“当然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数倍奉还,方解我心头之气!”

花露在门口听着,咬牙切齿,好啊,好啊!如此小意讨好,竟换来个数倍奉还。

钟乐山酒足饭未饱,但也走了。

刑鸿泽坐在厅堂未动,看到门口冷着脸不过来的花露,他盯着她,起身。

刚回来的时候,还对她又搂又抱,现在却是一脸冰渣,“你站在门口,那么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他问。

武艺在身,从军十二载,他若再听不出有人在门外偷听,他就不叫铁血将军刑鸿泽。

花露不说话,身子一扭,不想看他。

虽然知道,他今天喝了酒,脾气古怪的很,不易跟他对着干,明明这人好哄,别看现在唧唧歪歪,认个错哄一哄,他舒服了,也就过了,可她就不想随他愿!

最好气死他才好呢。

刑鸿泽却直接将她转了过来,让她看着自己,硬着声音道:“你不是自小聪慧,过目不忘吗?那你还记得我否?”他寒着脸道:“是否还记得,那个被你赶出府的臭猴儿?”

说完,他的利眼就看她的表情。

花露:……

“我想一想,年代还久远了,你容我想一想……”说着说着她扳开他的手,装作走来走去地移到了左面房门口。

一只脚迈进去,然后又一只脚迈进去,然后关门上前,她盯着站在那里,抱胸看着她举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的刑鸿泽。

她终于能出一口恶气道:“刑官人!恕我直言,当年就那么一点点手指盖大小的事情,你都记恨到现在,怪不得那钟家二郎说你小肚鸡肠,我看不止小肚鸡肠,你还气量狭小,忍如蝮蝎、睚眦必报、鼠肚鸡肠,像瞪一下眼睛那样极小的怨仇也要报复,心胸极其狭窄,鄙视!不屑,看不起你!恶熏!”说完就将门“啪”地关上了。

然后门栓一横!

花露拍了拍手,真爽啊!

浑身舒畅,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然后就听到门外的刑鸿泽说道:“那个房间,老鼠三窝,你躺在床上,老鼠能钻进你嘴里……”

随着他话音刚落,花露脚面前就有一只油滑水亮的灰色老鼠从她脚上“唧唧”踩过。

“啊——”花露一声尖叫,拉开门栓,就跑了出去,一出来就朝刑鸿泽奔过去,直往他怀里拱。

“老鼠,大老鼠,呜……好大一只,相公,我害怕……”花露感觉到脚背发麻,脚趾在鞋里一拱一拱的。

花露最怕老鼠,此时吓得全身发麻,只想寻求他的保护,仰着头直往他下巴窝里蹭,红唇都嘬到了他喉结上,脸也拱他脖子,一个劲的摇头:“唔唔唔,害怕……”

刑鸿泽下盘极稳,站在那儿稳若泰山,任花露在胸前如何扑腾,他也纹丝不动,他哼了一声,手也不抱她,反而要将她从怀里拉出来。

他道:“现在知道怕了?那是你今晚的房间,进去。”他平净地道。

“我不,我今晚不要在那里睡,我跟你一起……相公,你最好了,相公……”花露恨不得挤进他怀里,小嘴这会儿可一点都不气人了,甜言蜜言,就想让他保护着她,让那些老鼠离她远点。

“哦?刚才是谁说我忍如蝮蝎、睚眦必报、鼠肚鸡肠,像瞪一下眼睛那样极小的怨仇也要报复,心胸极其狭窄,恶心的?”

“是我是我,我说的是我!”花露眼含泪珠,脸直拱着刑鸿泽的下巴,可怜兮兮地小声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想起来了,对不起,都怪我那时候太蛮横,太跋扈,我还太小了,我根本不知道我做的都是错事,只拿你取乐,我只是太顽劣,可我真的把你当玩伴,把你当我的猴儿哥哥,你不知道,你走了以后我吵着爹爹去找你,爹爹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你,呜……后来,再也没有一个人像你对我一样好,你送我的小马,小船儿,小鸟……”

“够了!”刑鸿泽眼睛腥红,他那时候也不过是个十几的岁少年,每日有做不完的活,看不完的白眼,受的排挤,她喜欢,他就用晚上唯一那一点休息时间,用木头做了一些木偶人,没有钱,也只有很用心很用心地做这些东西,可她呢,却无数次,一次一次的践踏他尊严,他的心血。

每每想起来,都心痛到窒息,他觉得自己有些醉意,一把推开了她,走向了另个屋子,关上了门,躺在了床上。

他并不想再记起花家的那些事儿,都是很久远的事了,也该遗忘了,可是,梦里无数次的纠缠他,使他每次都从愤怒中惊醒,一次一次重温那些屈辱与痛苦。

为何她给与的,会那么痛苦,比战场被敌捅数刀,还要痛,比吃到黄连还要苦。

晚上,花露连那间屋子都不敢进了,谁知道床上会不会有老鼠跑过。

这里最安全的是男主的窝,他那么吓人,连老鼠都不了爬他的床。

她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偷拿了他挽洗的袍子。

因为他拿回来的衣服,太粗了,磨她的皮肤,都磨红了,他有件黑袍子质地不错,丝滑滑的。

她跟本土姑娘不一样,她把袍子,当了个睡衣穿了,下午洗过头发,晚上擦过澡,她就在长袍子里捣腾着两条白得反光的小细腿,跑到了他的门口。

然后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根本没有栓上。

屋里有些酒气。

她抱着自己的小枕头,把门关上,栓好,这才悄手悄脚地走向床铺。

刑鸿泽正面朝墙壁,躺在外面,她悄声地从他脚下,爬过去,把小枕头放到他枕头旁边,然后就钻进了她的专属位,他的怀抱里。

她的气息甜美,他的气息冷冽,混合在一起,竟有种醉梅的气味。

她从他胳膊下挤进他的怀里,还以为他睡着了,结果一抬头,就着外头的月光,看到他眼睛正冰冷地盯着她,但却没有推开她。

花露服软地“嘤”的一声,“大晚上的,不要那么吓人嘛。”

然后就抱着他的腰,脸蛋贴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而有力,一下一下,让人能很好的入睡。

她太想念了,从上个世界就想念,现在方能再听到。

心里一酸,就红着眼眶:“喜欢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

“我好不容易再见到你,我不该再气你,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对我最好,只有你……”她哽噎着说。

“哼。”黑暗中传来一声有些嘶哑的声音:“对你好的人那么多,你又怎会记得我这下等之人。”他躺在那儿,任务花露亲近,毫无反抗,只是她搂着他时,他一僵。

花露心里叹了口气,对这样受过创伤的男主,她能怎么办?只能哄着,她道:“那现在换我作下等之人了,你要是还生气,那你就罚我好不好,就罚我……亲你……”说着,她就在他怀里往上拱了下,仰起头。

带着香气的红唇,轻轻贴近他带着酒气的薄唇,然后啄吻,轻轻地磨蹭他的嘴角,然后鼻子和他戏玩一样,闹他一样,碰来碰去,两个人很快气息缠在一起。

你气息中有我,我气息中有你。

那酒气熏得花露都快醉了。

一开始还是她与他戏玩,后来坚决不碰她的男人,却是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化被动为主动。

“好了吗?消气了吗?”好一会儿,她气息不稳地问他。

“哼,想得轻松,区区亲一下,就能抵消一切吗?”说完,他翻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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