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只要不遇到至魔至仙之物,妖蛊都不怕。
如果运气不好,遇到了其中之一,那就自认倒霉。
姬无心只觉得刑鸿泽身上,传来了无穷无尽的压力,体内的妖魔蛊被压制到了最低,她随着那妖蛊一样,低下了高傲的头,在比她强大的人面前颤抖着,只想臣服于他身下。
以蛊,蛊惑别人,终也被蛊惑、反噬。
她刚才以妖蛊之力作用在刑鸿泽身上,想让他臣服于自己的美色之下,却没想到,对方毫无半点被蛊惑的迹象,反而对她不屑一顾,哪怕她长得再美艳再妖异,再多的男人为他疯狂。
而面前这个男人,一丝一毫都没有受她的影响,反而举重若轻地用气势,将她压到了最低下,臣服的人反而变成了她。
姬无心大惊失色,一面抵抗不了这样的臣服之心,这并不是她要臣服,是体内的妖蛊在臣服于面前这个人。
而这个刑将军,并不像身上有蛊物的样子,他是如何做到的?他到底是谁?
“来人,带公主到别院,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生人踏进将军楼一步!”刑鸿泽说完,就让人带这位公主出去了。
“刑将军……”姬无心这位绝世妖姬,大元国放出来打算妖惑武国皇帝的妖姬公主,第一站在皇帝那失败了,第二站,原以为灭掉刑鸿泽也一样,结果在刑鸿泽面前也失败了,她不甘地喊了一声……
声音都是抖动着,别说做什么杀了刑鸿泽的举动,就是想说句完整的话,被反噬的都说不出来,腿都是软的。
就那么被人架了出去。
刑鸿泽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就急急进了屋子,想看看娇儿怎么样了。
在姬无心要被架出宅子门口时,她手轻轻一抖,从手臂处伸出一条蛇,缠在了门框上,然后游进了院中的枯木草中,无影无踪。
系统:“呵,那女子若是蛊惑个纯洁的书生,倒是百试百灵,想蛊惑男主?难哦,要知道,常年生活在黑暗里,对黑暗里丑陋的蛆虫和那些遇望的奴隶,男主他看着早就生厌了,对她们还有什么兴趣,能有什么渴望之心,他渴望的,可是黑暗外面,上空,那明亮皎洁的月亮呢。”
“你说什么?”花露问。
系统:“没什么,男主快进来了!”
花露立即抹眼睛,眼睛就像露珠,还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可怜极了。
刑鸿泽脚步声极快的走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那小娇娇,见了他就往卧室里跑,不想再看见他的样子,小腰跑起来扭得倒是快。
刑鸿泽在后面长腿一迈,赶在她关卧室门时,抵住了门,看到她眼泪含眼圈,红唇红艳艳,看着既心疼又好笑,他逗她道:“皇上赐的,我怎么办?只能收下了……”
“好,我不拦着你洞房花烛,我走!”还没等他说完呢,这小人气得就冲到柜子那儿,取了青花布准备包衣服了。
刑鸿泽脸上轻笑又愉悦地从身后抱住她,“真是个小醋精,我不娶她,我只娶你,我的乖乖,我的娇娇,你真是我的命……”他叹了口气。
花露扭着腰,一甩把他甩开,钻出他手臂,背对着他抹眼泪,像个小女孩儿生气一样。
刑鸿泽进来时还急得步子都乱,此时倒是呼了口气,能哭就好,总比不理人好。
他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她白嫩嫩的脸颊,和睫毛上的泪珠,跟一滴露珠似的,晶莹剔透,他喜爱极了,浑身上下连泪珠他都喜欢,真不知这娇儿是如何长得,哪里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他手轻放在她腰间哄道:“别哭了啊,是皇上突然来的旨,我也不知道此事,而且,就算皇上的旨,我也不会娶她,我想娶的人,只有你这个小娇娇……”他可不敢再气她了,这是个小气包,再跑怎么办,赶紧表明心迹。
花露把细腰一扭,把他扭了下来,又转了个圈背对着他,低头继续画圈圈抹眼泪。
刑鸿泽严肃地又揽住她腰,不让她跑,弯腰在她耳边哄:“我怎么也不可能留她在我身边,她的亲弟弟姬月,可就是我杀的,我和她可是有杀弟之仇呢,这下你可放心了?”
花露抹眼泪的动作一停,但很快又细腰一扭,真是个小蛇腰,一边扭,手臂还甩搭两下,挣脱他的怀抱,在旁边背对着他吸了下鼻子,站着不动,那背景就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还透着一股快来哄我的暗示。
刑鸿泽手心都烫了,她还在抹眼泪,他却已经微微眼神变了。
这次可不容她逃脱地把她挤在了柜子上。
“唔,你干什么!去找你的大元公主去,长得美艳,你看见了眼睛都直了,早就蠢蠢欲动了,哼,我又不妨碍你的洞房花烛,不要动我!”花露扭腰,想挤开他一身健子肉,可他哪肯,现在两人挤在一块,她那些扭两下就感觉不对了。
“真是个傻娇娇,我要是见女人就好看就要,我还能二十七了还没有成家,我这一生,都是在待你出现,你还不懂吗?我只有看到你才会这样,别的女人都不会,我对那个女人更不会,她眼中有杀意,过几天我就把她送走,你放心了,我就只嗯你,只对你这样……”说完他就弯腰手撑着柜子,把她困在怀里,然后轻喘着亲她的娇脸蛋儿。
香香的,永远都亲不够。
听说有墙咚、有壁咚,原来古代的男主还会柜咚。
而且这个刑鸿泽小气鬼,平时又是教训她又是呵斥她,还会严厉对待她,把她当三岁小儿,但是两个人那个时,他说的情话,竟然是最动人的,每每都好似把喜爱她的心,抛给她看一般。
她听着脸蛋儿都红了,想别扭都别扭不起来,他一哄她,她就好,唉,她只好把脸蛋凑给他,让他多亲几口,她喜欢他亲昵地亲她。
两人就压在柜子上啾啾。
就听着将军在屋子里亲娇儿亲得巴巴响,好像喜爱的不知如何表达是好,得亲出让人害羞的声音才行。
这哪里像平时严肃的将军啊,将军也是人,也有七情六遇,也有心肝娇娇,也宠也溺也喜也悦,也心疼也想求心上人的安抚。
“嗯,不要,你昨晚……”
“我不动,我就解腰带……”
“不……你把她赶走!”
“赶!已经把她赶别院去了,不让她来,好不好,乖娇娇。”
“别院也不让她住,让她走……”
“好,都依你,过两天就送走,乖,让我亲一口……”然后就一顿亲。
刘婶还想着进去这么久,将军和小娘子可别打起来,两个丫鬟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这……皇上赏了个异域美女,小娘子可怎么办,和将军大人这……
也没名没分的,听说小娘子还是大人买来的,也太可怜了,但看大人把那个异域美人毫不留情地赶走了,并不贪恋美色的样子,还是十分护着小娘子,而且她们觉得,这个小娘子应该是富贵人家出身,很是娇贵,并不像是穷人家的女儿,但是又没有富贵人家女儿身上的傲气,还经常对她们笑嘻嘻的,一点架子都没有,她们还挺喜欢她的。
怪不得受将军宠爱。
刘婶进去看了一眼,堂厅没人,往里走了走,她是完全没想到将军和小娘子会在卧室里干那事儿。
大白天,而且,她还以为能吵架呢,没想到哄着哄着竟然哄成了……
她更没想到将军私下里对小娘子是这样的,上次听到不过是那事的声音,这次完全听到将军在哄小娘子,那叫一个宠溺,小娘说什么都说好,还一边哄着一边叫她小心肝,心肝肉,没有你我就丢了心,就得死……
还说,等不及了,一会儿还要去处理公务,一会儿严肃让她听话,一会儿又娇娇,乖乖亲个不停……
这些话,竟然全是那个平时严肃冷漠的将军大人说出来的。
还亲得啾啾的声音,那稀罕的劲儿,哎哟,她都受不了。
捂着脸就出来了,把外门关好,外面两丫鬟问她:“小娘子怎么样了,还哭吗?将军哄好了吗?”
刘婶赶紧摆手:“好了好了,走走。”两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丫鬟,什么也不懂,趁早赶走了事。
“不对啊,刘婶,我听着好像柜子撞墙的声音,是不是将军和小娘子动手了。”一个丫鬟耳朵特别尖,都听到了,声音还特别快。
刘婶立即瞪眼:“哪有,厨房不用清理了?快点去,现在都几点了,看看日头,还想不想吃饭了?”
两个丫鬟这才离开了门口,去了厨房。
刘婶真是摸了把汗,将军大人,再急再稀罕,等晚上,谁也管不了,可现在这晴天白日的,怎么就忍不住了?这要让人知道,多有损您将军大人的名声啊,这可不能传出去。
过了一会儿,将军才走了出来,换了身衣服,原来的衣服有些印迹,不适合再穿了。
他换了身玄服,显得整个人非常精神,嘴角微翘,眼睛明亮,他宽肩窄腰,万着修长的腿走了出来,放好了门,似乎急着回军中,只嘱咐刘婶不要打扰小娘子,她睡了。
她最近有些嗜睡,抱着她到床上,哄两下就睡着了,真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刑鸿泽并没有在宅子里用餐,匆匆离去,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兵士拿着长,枪守在了将军府宅的门外,以后外人再想随意进入将军楼,那是不可能的事了。
……
大西关,将军住的地方,都尚且只是个四合院民宅,就别提别院了,别院那是个更一般的小院子,朝廷送旨的人去住饭庄了,路途遥远,人家跑来一趟,让人住别院不太好,安排到了大西关最好的酒楼饭庄。
至于大元的公主和随从,刑鸿泽让两个会做伙食的人去别院,带了些普通的粮食蔬菜,还带了些马肉和咸菜,其它没有。
他和那娇儿每天吃的都是粗茶淡饭,肉食都少,那娇儿更是每餐只吃一点米饭和绿菜叶,跟个小兔子似的。
难道还能给这些人配山珍海味不成。
“该死的!”离开了刑鸿泽,姬无心就恢复正常了,来到了别院,看着这边简陋的环境,简直就是在侮辱她这个大元的公主!
“公主,下午我们就得离开此处,不过,我们不会走远,会在附近阴淮落脚,公主有什么事,就让环儿通知我们,落脚地址,会让人过来送信。”他们本就是护送人马,再跟着公主就不合适了,毕竟公主已经被赏给了刑鸿泽,他们就不好再接近公主。
“嗯,环儿和舍儿留下,你们暂且回壁。”姬无心心里烦乱,那个刑鸿泽可真是她们姐弟的克星,弟弟死于他手,而自己这个对男人无往不利的妖蛊竟然对他无用,不但无用,反而受制于他!
这让她还怎么替弟弟报仇?只能从长计议,再想别的办法。
至于她的小绿,已经成功潜入到了将军楼里,她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地笑容,暂时杀不掉刑鸿泽,那她就先杀了刑鸿泽的女人,看他痛不欲生,也可解她一时心头之恨。
然后她的手在胸前食指相对,她善于蛊虫,小绿是她养得最久的一条,身上的花纹也是最艳丽的,乃是一条奇毒之蛇,下了蛊后,这条蛇只听命于她,等让小绿咬那女人一口,不出半刻钟,她就要魂归故里,一命呜呼了。
在武国,还没有人能解小绿的毒,在大元能解此毒的也不出三个指头,其中一个就是她。
她盘腿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
花露被刑鸿泽抱在怀里,哄了一会儿,亲着她额头,叫她娇娇,那一声声娇娇,她听着听着就睡了,醒来已经中午了,她爱睡觉刘婶她们都知道,她睡饱了才有精神。
她睡醒了,正好听到刘婶在外间收拾,她拿出了跟刑鸿泽撒娇地对刘婶说了句:“刘婶,有热水吗,我想泡澡。”
那小奶音,刘婶暗道了句,怪不得勾着将军大人军务都丢下,大白天的跟她……
为什么洗澡她心知肚明,“小娘子等一下,我把浴间收拾一下。”赶紧出去,让人把热水给倒入桶中。
花露泡完了澡,换了一身衣裳,她穿了件樱红色短上衣,配着一条白色长裙,手上还带了只碧玉手镯。
穿着绸鞋正在饭桌上用餐。
四合院里房间多,收拾的地方也多,两个丫鬟在院子里洗衣服,刘婶在外间收拾东西,花露正吃着,米饭,炒菘菜,酱蘑菇,蒸蛋,还有蘑菇汤与豆乳,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正吃着,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桌腿爬了上来。
她手上戴着绿色玉镯,还没注意桌边那抹细细的绿色。
等到她喝了口汤,眼角一扫,立即愣住了,这是什么?
“系统,快看,一条绿色小花蛇!”
系统:“……娇儿,它有毒,但它不会咬你的。”
花露嘴里刚塞了口米饭,差点没掉下来,她头发还半干地披在身后,然后就跟这只小绿蛇对视上了。
小蛇冲她“嘶”就伸了下三叉舌,然后低下头,用下巴慢慢伏在了她玉脂般的手背上,然后尾巴在后面甩啊甩,小豆眼看着她,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它想做什么?”
花露一动不动,手背一阵冰凉。
系统:“蛇的灵智不低,它在山中已修炼百年,被人捉住下了蛊,很痛苦,想跟仙……跟你求点仙蜜,以求挣脱蛊物控制,恢复自由身。”
“哦。”花露点了点头,万物有灵,有难求一求也无妨,她自空间里切下指长一段白玉膏,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手背冲着白玉膏,“你求的可是这个?吃。”
然后那只碧蛇仿佛有灵智般冲花露一点头,就游到了桌上,一口吞下了那指节长的仙蜜,不一会在桌子上翻滚了几下,露出了肚皮,竟然有一条红线。
它翻了几滚后,腹上的那条红线变淡,最后消失,它爬下了桌子。
“要走了吗?”花露随口问了一声。
那小绿蛇回身,向着花露一伏首,好似感谢大礼一般,最后又嘶嘶了三声,才离开了宅子。
而同一时间,别院那边的姬无心“扑”的一声俯身,嘴里吐出了一口血。
地上一片殷红。
环儿与舍儿急道:“公主,公主你没事。”
“谁破了我……的蛇蛊!”说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扬州花府,一片惨淡,花老爷病了,花老爷心肝宝贝丢了,那一日突然来了一伙匪徒烧花府要打劫花老爷,那伙人穷凶极恶,他怕保不住宝贝女儿,就让奶娘带女儿出去躲躲。
结果,花老爷宅心仁厚,吃了不少亏帮了不少人,终于到了有了回报的时候,花家一出事,不少会武功的人纷纷出手相助,连仆人中都有几个武艺高强深藏不露的,硬生生把那伙人打跑了。
花府烧过的几处又重建了,也养了些武力高的护院。
谁知道,那奶娘几日后回来,说花家千金丢了,半路被劫了……
这下本来急得不行的花老爷和夫人,一下子病倒了,花老爷病得下不了床,天天他的露儿,他心肝,痛彻心扉。
花家的产业都没心思打理了。
这一日,仆人拿来一封信,赶紧交给了花夫人。
“是原来绸缎铺吴掌柜的,他现在跟家在大西关,离这挺远的。”
花夫人本没什么精神,但老爷病了,她也只能硬撑一下,本来以为是以前的老掌柜有困难求助,要能帮就帮一帮,毕竟有情份,她打开了信,很快她就高兴地站了起来。
进了卧房:“老爷,老爷!露儿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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