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么说来的话，他还真是安分得有点奇怪啊……”
李祐摸了摸下巴，被巴陵这么一讲，李祐才感觉他修行《九阳真经》的这十天时间，简直就平静得不像话。
明明在十天之前，自己还刚把李渊气得差点当场暴毙，以李渊的性格，会这么善罢甘休吗？
看到李祐的表情，巴陵叹气道：“果然，皇兄在这段日子里，一直都没关注皇宫外边的情况吧？”
李祐点了点头，他这十天里都沉迷于修炼《九阳真经》，连暗影都没联系过，哪里有时间关注什么皇宫之外的消息？
“怎么，皇爷爷在长安城里做了什么文章吗？”
巴陵点点头，道：“在有了被《隋唐演义》坑惨了的经历之后，皇爷爷完全的吸取了经验教训，甚至将这手段化为己有，专门拿来对付皇兄！”
这话听得李祐感觉微妙至极，这李渊难道还会什么乾坤大挪移或是斗转星移不成？
不过巴陵话中的意思，李祐还是明白的。
李渊作为大唐的开国皇帝，并非等闲之辈，相反还可以说无比的老谋深算，那么他在初次接触舆论战之后，能很快的就自己也学习利用起舆论战，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说吧，”李祐淡淡道，“皇爷爷是在长安城内散播了什么关于我的负面消息啊？”
巴陵刚要开口，闻言就愣了愣。
“真不愧是发明这种计策的皇兄，根本不用我说，都知道皇爷爷做了什么！”巴陵敬佩道，“没错，正如皇兄你所说的那样，皇爷爷派人在长安民间疯狂的散播不利于皇兄的消息！”
“比如说，皇兄你玩忽职守，长期忽视自己在幽州的职务不去履行，毫无半点责任心；又比如说，皇兄你喜好结交小107人，周边都是狐朋狗友；还比如说，皇兄你只爱游猎，却不喜读书，根本就只是个有辱斯文之人而已……”
这其中有很多都是李祐过去的旧闻了，只可惜像是正月诗会上的事情，都不怎么会传到民间，所以没有什么能在老百姓那里否定这些传闻的可靠依据。
“这图的是什么啊……”李祐有点无语了，“我现在又不用做什么需要名望的事情，就算搞臭我对我也不痛不痒啊？”
而且在李祐看来，李渊这舆论战打得还是太嫩了，半点其中的精髓都没领悟到。
换李祐来动手对付李渊的话，那么根本就不会像李渊这样，还要基于事实来散播负面消息。
李祐直接就会送李渊一堆没法被查证的谣言，怎么邪恶令人厌恶就怎么编，让李渊深刻的认识到，在舆论战上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巴陵想道：“或许，皇爷爷是觉得将你好不容易积累的名声彻底毁掉，让你遗臭万年，对你来说是最残酷的打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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