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粮食战争,原理很简单:民以食为天。
控制住粮食,就等于控制住了一国命脉。
古往今来这样干的人都不少。
比如高价收购某种经济作物,哄临近小国一股脑儿种这个,等对方大部分土地都被祸害成经济作物了,自然想用什么价收购就用什么价收购,想怎么提粮价就怎么提粮价。
再比如高价收购山羊毛制品,哄得某些地区大规模养殖山羊,山羊有个特点,饿起来连草根和树皮都能给你啃没了,一旦大规模养殖,整片草原都能给你毁了。
再比如后世的阿根廷,那是个曾经被称为“世界粮仓与肉库”的地方。后来老美在它那儿搞了个计划:首先卖它一波新型粮种,拥有一般粮种所没有的高产和抗药性,再配备专用的新型农药,害虫杂草通通拜拜!
阿根廷人一听,好东西啊!一窝蜂改种这新粮种、买新型农药,方便省事,还高产!
只是随着新型农药遍地撒起,其他杂草、本地作物全部死翘翘,新粮种成为了“我花开后百花杀”的独苗苗。
从此以后,阿根廷就只能从老美那里购入种子、购入农药,命运完完全全掌握在对方手里,让你经济危机就经济危机,让你破产就破产。
石扬休都能从走私犯手里弄到烧刀子了,说明针对西夏的计划初见成效,烈酒制法已经在那边流行开去!
有些东西越是禁止,利润越高,只要有人不死心想买,总有人不要命去弄,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古今皆通。
王雱愉快地和石扬休大聊古今酒文化,又浅尝了一小杯烈酒,趁着还没喝醉坑了石扬休首夸赞烧刀子的诗。
回到家后王雱精心给石扬休打造了酒痴人设,还给画了人设图,捎带上夸烧刀子的诗送去给范仲淹,给范仲淹他们提供点素材。
范仲淹也认得石扬休,这人是司马光同年,确实嗜酒。再经王雱这么一加工,感觉还真像个“酒痴”。再看看王雱提供的人设图,都是什么和猴子同醉,与仙鹤同眠,瞧着很有逍遥酒中仙的感觉!
范仲淹收下了王雱带来的东西,让王雱少管这些事,管好自己的言行好好办差。
王雱这段时间被教训得耳朵都起茧了,送完烧刀子代言人方案之后就赶紧跑路。
他这次回来,还有件大事要干。
年初他就和官家约好了明年要邀官家去参加牡丹花会,这都快过年了,这件事当然要落实下去。知晓王安石他们说不定也会反对,王雱谁都没告诉,暗搓搓地策划着让官家巡幸洛阳的计划。
这巡幸理由,王雱早就想好了。因着有东封西祀的先例在,搞祥瑞是不行的,会被喷得体无完肤;搞祭祀也是不行的,同样会被喷得体无完肤。
王雱好歹是时刻在干坏事边缘试探的搞事精,很知道怎么拿捏分寸。
这事儿必须寻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从根本上堵住台谏的嘴巴!
要是没从方方面面塞上台谏的嘴,本来一次快快乐乐的出行肯定得被某些人扫光兴致!
这事儿很有挑战性啊!
王雱自认是个诚实守信的人,既然早前就约定好了,那自然是要做到的。官家身为一国之君,一言一行都要垂范世人,连和他喝个小酒都会被喷,可见有多身不由己,这事只能由他来谋划啦!
年关近了,王雱日常就是去磨他岳父大人,准备持之以恒地不要脸下去,好早些把他阿琰妹妹娶过门;余下的时间,他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写折子,准备趁着过年百官都要向官家道贺的当口送一封长折子上去把巡幸之事定下来。
王安石最近觉得他儿子乖得过分,让走亲戚走亲戚,让写文章写文章,也不出去撩是斗非了,简直不像他儿子!
王安石一琢磨,不对头啊,悄悄去找司马光问有没有察觉不太对劲。
司马光一点都不这么认为,他觉得王雱最近贼烦人,这还叫乖得过分,你这当爹的滤镜也太厚了?他当即把王小烦这些天干的一件两件三件破事全给王安石说了,反问王安石说“你觉得这叫乖吗”。
听司马光这么说,王安石才稍稍安心一些。原来不是没闹腾,而是为了讨媳妇天天去闹司马光了!
这小子要是不闹腾,反而会让他担心他是不是要搞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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