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后余生,杨韶清总是能回想起那一夜,他第一次采撷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娇软唇瓣。
灯火映照下的柔美脸庞静静的捧在他的手心里,细密的绒毛都能清晰瞧见,那浓密细长的睫毛像蝴蝶展翅般颤动。
他细细的品尝着她香甜的滋味,轻吮慢舐,生怕惊扰了如仙般美丽的人儿。
在他情窦初开之时,便一直在等着这一刻,从孩提到髫年,从金钗至豆蔻,好不容易及笄了,在她碧玉年华之时,漫长的等待,终是有了结果。
他所做的一切,又有了更强劲的动力。
天渐渐冷了,这几日又下起了小雪,各宫都着上了厚重的绒衣,燃起了炭盆,就连窗户门帘上,都镶上了厚厚的棉絮。
咯吱一声,沉重的木质大门被轻轻推开,一只素手撩起门帘,露出小小的一条缝,然后整个人从缝里迅速钻了进来,不让冷气钻进屋里。
进来的人是和春,她手里还端着洗漱用的水,见屋里静悄悄的,便轻手轻脚的将铜盆放在架子上,悄声问着昨天守夜的素秋:“娘娘还在睡着么?”
“还在睡呢,”素秋回道,担忧的瞧了瞧床帘密合的床榻,“入冬后,娘娘睡得越来越久了,可醒着的时候也不见精神很好,也不知是好是坏。”
“娘娘自闺中就是这惫懒的性子,天一冷就喜欢赖床,巴不得一整天都躺在床上,精神头看着挺好的,如今这倦怠无力的模样,除了上次娘娘生病之外,我还真没见过。”和春摸着下巴说道。
素秋觉得她说得有理,道:“这天气的确容易着凉,娘娘这样子实在无法让人安心,待会儿让暖冬去太医院捎个信,让夏二公子过来瞧瞧。”
和春点点头,出去找暖冬去了。
她刚一出门,夏橙西就迷迷糊糊的睁了眼,轻声唤着几人。
素秋闻声,忙走过去掀起床帘,将她扶起来靠坐在软枕上,“娘娘,奴婢伺候您起来洗漱。”
她脑子还有些迷瞪,宛如处在一片混沌之中,躺着还觉得舒适,一旦直起身子,便觉得天昏地暗,两眼发黑。
素秋刚一松手,她又瘫软了下去,侧着身子趴在锦被上。
“娘娘……这都日上三竿了,该起了!”
她有气无力的闷在被子里说道:“别管我,让我在趴会儿……”
素秋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满心忧虑:“娘娘是不是身子不适?”
“没有,就是困,我再睡会儿……”
说着便没了声响,呼吸又渐渐变得匀称起来,转眼间便睡了过去。
素秋无法,只得将床帘放了下来,蹑手蹑脚的出了寝殿,与和春知夏几人商量该怎么办去了。
商量了老半天,也没想出个什么好法子。
过了一会儿,夏承风背着一个硕大的药箱疾步走了进来,身上披着黑色大麾,上面还落了些细细的雪籽,暖冬跟在他身后进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连话都说不上来。
进了屋,他鼻间敏锐的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来不及多想,打量了一下几个大宫女,凝声问道:“娘娘在哪儿?”
几人见了礼,素秋上前回道:“二少爷,娘娘还在寝殿里睡着呢,奴婢带您过去。”
二人便相携着到了夏橙西的寝殿里,素秋先进了内室,夏承风在外室候着。
她轻声禀道:“娘娘,二少爷来给您请平安脉了。”
床上的人依旧沉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素秋等了一会儿,将床帘掩得严严实实的,只将一段藕臂露在帘外,走到外室朝夏承风道:“二少爷,娘娘还未醒来,您先替她看看。”
“有劳。”夏承风作了个揖,提着药箱进去了。
到底是亲兄妹,也不整什么虚的,撸起袖子就开始聚精会神的看诊起来。
白嫩藕臂上有几道伤疤极细,几乎都要看不到了,却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
“这是月前有只猫儿经常来宫里玩,乖巧可爱极了,娘娘特别喜欢,便时常抱着哄着,谁知有一日竟跟发了疯似的,到处乱窜,一刻也停不下来,娘娘怕其乱跑伤着了,就去抓它,谁知自己竟被那猫爪子给刮了几道血痕……”素秋一五一十的将那日的情景说给他听。
寻常小伤三五几日便能好了,疤痕也会消失不见,这伤痕怎么月余都没好?
夏承风心里纳闷。
世间病症千奇百怪,望闻问切,四者缺一不可,有时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仅仅靠把脉是无法确定夏橙西的病症的,幸亏他早有准备。
他命和春去拿了个干净的小碗过来,随即打开药箱,拿出银针在她指尖放了几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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