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疑问。”卿黛恨恨的说完,就一扭头蹬蹬瞪走出去了。
来就来,她早就知道不是吗?每个女人长大都要经历这么一遭的,她和别人并无不同,只不过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是未来的相公的而已。
她是身不由己的,等将来她成功出府后,找个勤恳老实的普通人嫁了,她会坦白自己的这段过往,就当是被狗咬过。
聂川可能做梦都想不到,卿黛在他心里是奇珍,而在卿黛心里,他是狗,还是恶狗。
聂木办事利落,很快卿黛屋子里的帐子窗帘之类的全部换成了红色,粉色的衣服也准备齐了。其实接到这个指令聂木是相当吃惊的。
他万万没想到,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二爷居然还没吃到肉!天天睡在一起,足足当了两个多月的柳下惠啊!佩服,作为一个男人,他佩服死了!
看卿姨娘满脸写着不高兴,他倒是挺高兴,指挥下人们忙前忙后的,满脸笑容。
在他看来二爷和卿姨娘简直是天造地设的绝配!卿姨娘这样的人才嫁给外人太可惜了,而二爷也正适合这样不骄不躁、不必讨好、也难讨好的女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矫正他那颗扭曲的心。
只是,卿姨娘的身份还是太低了,二爷现在对她甚是喜爱,但也不见得就是深爱,不然这衣服换成大红色岂不是更美?
天黑了,卿黛晚上没吃什么,一想到晚上要发生什么实在是没胃口。听素喜说三小姐已经跪完回房了,心里稍安。无奈的掀了掀嘴角,三小姐倒是得救了,她自己却要搭进去了。
但愿那孩子经过这回的教训,心中的戾气能少些。她其实不讨厌聂莹莹,相反还挺欣赏她的,应该有人好好教教她了。只可惜她那爹,也许是有心无力,也许是意识不到。
也不知道庄梦麟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想开了?经过今晚,她与他是真的半点可能也不会有了。
还有那个大少爷,确实挺奇怪的,他像是紧跟着自己出来的,还有他当时对她说话时的眼神儿,语气,都有些不寻常,与她印象中的判若两人。他的眼里有惊艳还有惋惜……
难道人也像猪一样,抢着吃食才香?
杂七杂八的乱想了一通,卿黛被自己脑中惊现的粗俗比喻给逗笑了,算是苦中作乐。
“看来你心情还不错。”
卿黛收回了笑容,站起身来,“难不成二爷期盼我哭吗?”
聂川语塞,“你哭起来应该别有一番情|趣。”
“那二爷要失望了。”
聂川又想起了她和情郎诀别时的眼泪,醋坛子打翻了一地。他一直都没质问她关于庄梦麟的事,他的骄傲不允许他问。
不想听她骗他的话,更不想听她骗她自己,他的心里已经默认了自己败给一个穷小子的事实。只有赢得她的心才是最好的反击。
“为我宽衣。”聂川身着一身酱红色的常服,伸开了双臂。
卿黛屏住呼吸,上前给他解着腰带,小手隐隐的颤抖着,外衣脱下,聂川依旧未动。
她便涨红了脸继续把手伸向了他的里衣带子,眼睛慌乱,不知该往哪看。
聂川轻笑,握住了在胸前忙活的小手,亲了一下,“黛黛别急,先陪我喝杯酒。”
卿黛像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收回了手,假装淡定的随他坐下。
聂川亲自斟酒,把酒杯递到她跟前,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尝尝,这是上等的女儿红。”
卿黛不小心对上了他的视线,急忙躲开了,心跳的厉害,他今日的神情很不寻常,眼底像是藏着火,只待她一靠近便将之燃烧殆尽。
聂川轻笑,举起了酒杯,“请!”
心惊肉跳的卿黛差点碰翻了自己的酒杯,她狠了很心,一把举起了举杯撞上聂川的,然后不待身边之人有何举动,她便扬脖一口饮尽了杯中酒。
聂川笑着又给她倒了一杯,“好事成双。”明明只有四个正常的字,卿黛却不知为何听出了蛊惑的味道,她从不沾酒,一杯陈酿下去脸上已经开始发热了。
也好,再饮一杯,醉到人事不知才好!
她喝下两杯,聂川才喝了一杯,她还想去拿酒壶倒酒,却被聂川抓着手臂提了起来,再顺势揽住了她的纤腰,抱着往床上去了。
昏黄的烛光下,卿黛目光迷离,粉面桃腮,美不胜收。意识虽昏沉,却似乎对周遭的事物感知的更加清晰了。
她被他禁锢在坚硬的胸膛与床褥之间,他醉了似的或激狂或缱绻的吻她的唇舌、眉眼、耳廓……
衣服一件件被剥落,他不再只流连那方寸之地,卿黛急的伸手去勾窗幔,想要把它放下来,以遮挡满床羞人的春色。
然聂川不许,他单手握着她的双臂,牢牢的固定于枕前。
卿黛羞怯,急喘中破碎的说道:“吹灯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我为何这般猥琐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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