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酥并不觉得哪里不妥,直视他如炬的双眸,从容问:“我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不好吗?难道你想我变回从前那个任人欺辱的样子?”
世道便如此,强者生存,弱者消亡。
是他一厢情愿,天真以为善良的人会永远善良,而恶毒的人永远不可饶恕。是他从来不曾看清她的为人,从不知她心里最想要的是什么。
赵构看着暖酥,心痛到嘴唇发白,紧抓着的手渐渐脱开。如今的暖姐姐是太子的琼华郡夫人,他有何资格在这里指说别人的不是?
“好自为之。”赵构放了手,彻底放了手,此生在不可能与她在一起。
那时她明明与他说好了,他还有机会的,怎么……机会没等来,她反而成了别人的夫人,怀了别人的孩子?
难道只因赵桓是太子,惟有太子才能给她身份与地位?她喜欢的仅仅是权势?
暖酥目视赵构悲伤的背影消失,皱起细眉,心如刀剜,她有苦难言,便是有如窦娥般的冤,她亦不能说出口。不论构儿怎般看她多不堪,怎般骂她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都不能说。
暖酥回殿,恢复了平时的淡然容颜,仿若方才什么事都不曾发生。
由素音扶着跨过高门槛,时刻小心护着肚子里未成形的孩子,换作它时她早已经蹦蹦跳跳的,哪会这般谨小慎微,不符合她撒泼的性格。
进了门,踩着平坦的青白石砖,广阔的正中央摆了桌黑石回纹案几,博山香炉飘出袅袅沉香。太子席地跪坐,倒上一盏浸泡了淡菊花香茶,执在手心不啜,只是低鼻细细闻了闻。
暖酥席地坐在太子对面,素音替暖酥整了整身后裙摆。
“太子殿下好雅致!”暖酥童心未泯拿起案几上摆着的冰裂杯滑溜溜把玩。
“你刚刚去哪儿了?”太子毫不掩饰心里的不平静,作为他的夫人怎么可以背着他轻易去见别的男人?
暖酥心悸,惊叹自己前脚才踏出,太子便已经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妾身去了掖庭,路上偶遇广平郡王,并与他说了几句。”暖酥一字不落交待,不敢有所隐瞒,夫妻之间最重要的自然是信任,她新宠,切不可惹怒了太子。
见她认错态度端正,太子的脾气敛了敛,方才听人言,琼华郡夫人与广平郡王在一起,并且支开了若干宫女,不晓得两人做了什么,又或说了什么,不得了知。
“最好没有什么,本宫可没构儿那好脾气。”他慢啜一口微苦的茶水,眼里融不进半粒沙子,他的女人不许其他男人接触。
暖酥捉摸不透他的脾气,只觉得他很是奇怪,是个反复无常的人,一会儿对她好的不得了,一会儿正色对她。暖酥只得慢慢习惯他的脾气,垂首细声:“妾身谨诺!”
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她还尚懂的。
“琼华夫人,该喝安胎药了!”婢女定时端来一碗含有当归、川芎、白芍、黄芪、枳壳、生姜、甘草与艾叶等药材温火慢熬的安胎药。
“拿来。”太子伸手接过托盘上的安胎药,命暖酥来身边,暖酥不敢不从躺进他的怀里。
不知他想做什么?
太子笑,藏她在怀里:“本宫喂你。”
迎面是太子妖冶的脸庞,暖酥红了薄面躺在他怀里,受宠若惊,似躺在暖和的被窝,让人心生温暖。
“太苦了,暖儿不喝!”暖酥耍起小孩子倔脾气,拧过头,不喜那股浓刺鼻的药味太难闻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喝什么喝,天天喝这么苦的东西,有没有考虑过肚子里孩子的心情,恐怕孩子都要受不了。
太子拿她无可奈何,她似是孩童,需要母亲拿糖果千万遍哄骗,才肯喝药。
太子手中无糖果,无计可施?
太子当着她的面喝下一口安胎药,暖酥想嘲笑他是不是傻来着,却被他堵住双唇,睁大杏眼凝视太子。
如果她没记错,这是太子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吻了她,太过突然让她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应对。
甘苦的汤水自太子的口中流进她的舌尖,一口口喂,一碗汤水喂的差不多。
“还苦吗?”太子殿下魅笑。
暖酥乖巧点了点头,太子低头深情吻着她,使她甜蜜。外表上暖酥贪婪渴望太子能宠爱她,可在她心里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恶心感油然而生,竟想将流进肚子的汤药尽数呕出。
她只是犹如木偶人任他吻着,吻到他心满意足,吻到嘴唇发红发肿,吻到暖酥麻木了,他都舍不得放过暖酥,似要将她吞了不可。
强行撬开她的唇齿,贪婪地一口口吮吸她的香甜,汁若蜜水,整齐有序的贝齿精致滑过他发软的舌尖,尽情宣泄沉于体内燎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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