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打是亲骂是爱,太子一把将她紧紧束在怀里,强吻了吻她香粉的脸颊:“那么有力,看来病已经好了!”
暖酥抵触躲开他的亲吻,轻轻挣扎他的束缚,强颜欢笑。
明明暖酥不愿意,却还要逼迫她索要亲亲,啵啵看不过动手动脚的太子,虎视眈眈,尾巴气得炸开,“喵——!”
扑到太子身上,利爪狠狠挠过他那张欠扁妖冶的脸,留下几道血痕,没了脸看他往后还怎么潇潇洒洒玩弄女人。
太子捂住抓花的脸,大开杀戒:“来人!将这只畜牲抓起来杀了!”
敢在太岁脸上动爪子,不想活了!非杀了它炖成猫肉汤不可。
啵啵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躲在娘的背后。
“殿下,您就看在暖儿的面子上放过这畜牲!”暖酥急忙挡住太子,可怜兮兮祈求。
望美人泪眼盈盈,怎可辜负?
太子心慈手软:“看在夫人的薄面上且饶了这畜牲!”
暖酥连忙将啵啵赶出寝宫,啵啵怨恨喵喵叫了两声,站在漫天飞雪里饥寒交迫。亦不知两人在里面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太子殿下,可用了早膳?”
“本宫一听说你醒了,立刻跑来看你,顾不上吃的。”太子坦白,为了她顾不上吃喝。
暖酥低笑,温柔舀了一调羹香浓的浅黄鸡汤,喂到太子嘴边:“来,啊。”
太子张嘴饮入腹中,鸡汤是暖心的是甜蜜的,眼前的她竟有如迷雾般不真实,太子脸庞浮起玫瑰色,心怀澎湃。
八岁那年母亲永远离他而去,至此他将自己锁在黑暗的屋子里,不与任何人接触,心亦冰冷,再没感受过一份人情温暖,在他眼里什么都是假的。时隔若干年,这样的温情再一次降临,温暖包裹着他全身,让他冰冷的心渐渐融化。
暖酥低声掩笑,拿了手帕仔细擦去太子蟒袍上的汤渍,笑他:“看你还跟孩子似的。”
柔柔的素手如绒毛抚摸着太子敏感的胸膛,太子心头一热,紧紧握住她的手,捂在自己滚烫的胸口处,深情盯着她。
真挚的双眼紧紧揪住暖酥的心,她抗拒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否则将跌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明知故犯,不知为何她一时间无法转开视线。那灼灼的双眼,像是王爷此刻在看着她,洞穿她的心。
悠长的钟楼鸣响,打断两人的深情凝视,暖酥急忙缩回手别过头,不再看他,害怕愈往深处,愈怕自己落下脆弱的眼泪。
“在你心里,还是忘不了他?”太子阴郁低声问道,失望皱起染了浓浓伤悲的眉宇。他知自己与赵柽长的相像,却也不想被人当成替代品。他便是他,独一无二,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暖酥佯装天真不懂,朝着太子灿烂一笑:“暖儿愚昧,不知殿下指的他是谁?”墨黑的双瞳找不出一丝丝恨,笑容优美。
尚可以假乱真,一般人应信了,可他偏偏不信。试问,谁能忘故?
满城风雨都是他杀了自己亲弟弟的消息,那年战场,他杀了衮王抛尸不够,还要将衮王府上上下下烧成灰烬,百余条人命在他眼中如蝼蚁,死了如草芥。
“暖儿,你要信我,阿柽不是我所杀!”太子急于解释洗白,卑微奢求暖酥能信他。
玉盘珍馐已凉,胃口已没。
暖酥静默坐着,不言不语,理当然是平静无常的,却不见的是藏在红梅花袖子的拳头攥紧,宛若刀尖锐的指甲刺进手心肉,破出冷血丝。
太子难过哽咽,真挚道:“的确,当年我也很愧疚,作为大哥却不能救回贤弟,是我该死!”恨不得狠狠掌掴自己,弥补丧失兄弟的剧痛。
暖酥勾起僵硬的冷笑,在心底无声嘲笑:既然知道自己该死,你怎么不去死!
太子见她静静坐着,心里有底,起身黯然离去。
“太子起驾回宫……”声音熄灭。
啵啵抖了抖落在身上的雪花,冻成冰棍,才敢踩着轻猫步进来。
便看见触目惊心的一幕。
“啊!”暖酥歇斯底里怒吼,双眼染血,疯了般挥手将桌上的精致饭菜横扫在地,砰地陶瓷碎片飞溅。
啵啵吓了一跳,小心脏嘭嘭如雷鸣短促,迅速躲开刺人碎片,“喵呜——”歪头委屈叫了几声,蹙起短小的眉头,不敢惹暖酥生气,默默找了个窝呆着。
粉色舌头舔了舔猫爪,干净的梅花爪子垫着下巴,佯装眯了眯狭长的猫眼,时不时偷瞧暖酥两眼。心里很不是滋味。
暖酥冷着僵硬的轮廓不说话,悲伤的情绪渲染万物,叽叽喳喳的他此刻亦变得安静出奇。
他从未见过暖酥发起这么大的火,简直要把他浑身皮毛烧成灰烬,然而这一切都因那个可恶的太子,啵啵恨的牙痒痒,恨不能暗地里弄死太子,以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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