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啵笑拉住生气的她,将她藏进温热的胸口,不离不弃,温声慢安慰:“好暖儿,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抛下你。”
他有事抽不开身,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暖酥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感觉得到手腕上戴了条冰凉的东西,很是嫌弃举了起来:“给我戴了什么?”
举起同时,叮铃铃悦耳。
知她不安心,特地准备的宝物,啵啵轻轻握起她的手道:“这是千里铃铛,以后要是找不到我就摇一摇铃铛,我便会出现在你身边。”
“真那么神奇?”暖酥不信他的鬼话,随性摇了摇别致的银铃铛,捏起小颗铃铛细细瞧,底下刻了奇形怪状的字符,看不懂问他,“这是什么甲骨文?”
啵啵拿开她执着的手,不想过多解释:“说了你也不懂。”
暖酥心里不痛快他看不起人的样子,与墨子矜同出一辙,赏了一记流氏白眼:“切!你说,姐姐我还不屑于听呢。”
遂蹦上床倒头呼呼大睡,不理他。
啵啵紧随其后蹦上床来,险些将床踩塌。暖酥钻出脑袋,怒瞪他:“你怎么可以那么厚颜无耻爬上我的床?”
她一介良家妇女,与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都有违伦常了,怎可同眠共枕?
啵啵抓起被褥捂住雄健的胸口,轻咬软如豆腐的朱唇,桃花眼潋滟流转,娇声委屈:“伦家不收银子给你暖床,你不要,还要赶伦家走,啵啵真生气了!”
暖酥胃里一阵阵翻滚,知他脸皮比天厚,明说无妨:“你能别恶心我好吗?”
啵啵顿时捂住心脏,痛苦皱眉:“噢,我的小心心碎了一地!”
暖酥真想抽他个小嘴巴,但看在他可爱的份上饶他,躺进被窝简言:“闭眼,睡觉,别说话!”
拥挤的小床,两人挨着肩膀睡下,不知不觉抱在一起。
今晚,是她和宝宝有史以来睡过最安心最温暖的一晚,一觉睡到天亮。
相隔甚远的萧蔷外,一弯淡淡皎月悬于昏蓝的天边,是初晓,温和的日光穿射过薄薄洁云,温暖人间万田。
由暗变明的雅阁内,地上横躺潦倒着各色美男姬与酒瓶,一夜笙歌的墨驸马爷横躺榻上,周边无人伺候。
晨起第一声问候,暗箭穿破窗纸,疾疾射向锦榻上熟睡的墨子矜。
尽管睡熟,他亦能感受到异常,眼未抬,举手精准抓住箭身,尖尖的箭头未伤到他分毫。
睁开混沌的桃花眼,迎接新日的到来,光线有些刺眼,因夜里喝多了早起难免头痛欲裂,墨子矜缓缓起身,盖在身上的丝绸被单落地。
箭断成两段,里面秘密藏着一卷淡黄柔软的纸,取出抚平,纸上写的是:琼华所中之毒乃金国天山绝情毒,欲得解药,请往。
一目到底,无落款人。
一卷黄纸攥手心,萦绕心间的困惑散去,他早该想到暖儿中了毒,才会致使忘了他。虽是解开了心间的谜题,却不能疏忽大意,墨子矜暗了暗迷蒙细长的双眼,深思是谁写的书,又怎会一清二楚暖儿中的是何种毒?难道那人已经知道他与暖儿的关系?
处变不惊的墨子矜立刻紧张了起来,不得不疑心,信里有炸,莫不是为了引他千往金国,悄悄暗杀?
可若是不去拿解药,暖儿便会一错再错,错以为自己爱的是赵柽,太子杀了赵柽,暖酥自然要报仇于太子。
报仇便报仇,却要无端拿墨子矜的孩子作为报仇的工具,他断然不会让她如此丧心病狂下去。
备下马车,不与任何人说,身旁无侍从在右,启程赶往偏远边疆的金国,也就是所谓的女真族,自来与大宋有着不共戴天的仇。
碰巧让买菜回府的佳丽看见,立马禀告给柔福帝姬。
“驸马去哪儿了?”帝姬早起便在闺房中刺绣,一日度一日,与驸马井水不犯河水。
佳丽只看见驸马鬼鬼祟祟乘着辆马车离开,隐隐有什么大事发生,奈何智商不够推测不出:“奴婢也不知。”
帝姬不紧不慢绣着鲜丽的鸳鸯戏水图案,不愿管他的事,淡漠道:“他爱做什么便去做什么。”
成婚四月来,他有几日是在府内的,屈指可数,成天往府里带良家少男,豢养在阁子里,每到夜里笙歌欢笑,搞得府内乌烟瘴气。哪次是她管过的,她这个帝姬当得真够窝囊。
比她晚出嫁的帝姬,都怀了,就她至今完璧之身。
佳丽曾好心好意劝说过帝姬:“他可以往府里带男妓,我们也可以,气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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