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怕。”墨子矜朗声大笑给他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一条汉子,本官喜欢!”赵暻毫不掩藏内心的情感。
墨子矜愕地蹙眉,一波又一波恶心的胃汁涌上喉咙,极是厌恶的眼神看着恬不知耻的赵暻。
他怎么看赵暻不放心上,命了在场的官吏退下,只留自己与墨子矜共处在幽暗的牢里,这种感觉曼不可言。
赵暻起身,柔步来到他面前,深情望着他。
墨子矜刚正不阿,硬是别过俊脸,屏住呼吸,以免闻到他身上那股狐狸的骚气,他会昏厥的。
赵暻自我感觉良好,身上的体香便是皇上闻了都喜欢的不得了,想来墨郎亦是喜欢的。他含情脉脉,柔美似江南女子,道:“墨,你知道吗?从那一夜开始,我便爱上了你。”
含糊暧昧不清的话语让人听了别有意味,什么那一夜,就不能好好说人话。
墨子矜被他恶心到,撇了撇淡漠的嘴角,冰冷盯着他,道:“你知道吗?从那一夜开始,我便恨你,恨到至今!”
他的语气同他一样,不过要比他的更加深刻,更加坚定。他的恨,惟有他一死才能化解。
他的话带刺,毫无防备刺痛赵暻的心,痛得紧紧揪住心房。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他依然忘不掉那个老妪。
“我可以赔给你,你要多少个奶娘,我都给你!”赵暻急促,尽量弥补过错。
那时他仅不过是失手误杀的,他若是知道那是墨郎喜欢的东西,他绝不会摧毁,而是捧观音一样虔诚敬拜。
墨子矜冷笑,笑他愚不可及,人与狐之间隔着一条无垠的代沟。他什么都不要,只要他的一条狗命,将他暴尸十日祭慰亡灵。
“墨,我爱你!”赵暻伸手抚摸他那张雪白细嫩美玉般的脸。
墨子矜恨之切骨瞪他,犹如疯了的野兽张牙,一口咬住他那玷污自己的手,狠狠地,两排牙齿嵌入他的掌心肉。
他痛得狐狸叫,皱眉挤眼,任墨子矜咬不作反抗,一滴滴血自他的手掌流下,毫无疑问这于他而言是幸福的,正所谓爱之深痛之切。
几乎他的手快咬断了,墨子矜喘息着松口,呸出一口恶心肮脏的血,发白的薄唇染了殷红,淡黄的囚服血迹斑斑。旭日的光线穿过暗小的牢窗,吻在他的脸上,竟有种禁欲的美感。
赵暻看着他,美得迷了眼,呼吸有些的困难,两颊两团粉白的赵粉。
他知刚才那么做不过是白费力气,才松开了口。
赵暻血淋淋的手宛若花骨朵儿正在悄悄愈合,包起来无痕迹。
他不是人,便是断了头,都可接回去。将他千刀万剐,他亦能恢复得完好无一丝疤痕。
他恨,又能如何?
“墨,只要你从了我,我立即放你回去,包括那女的男的,这件事就当从没发生!”赵暻爱他,不惜下血本。
那种恶心的眼神上下视着他,肆意践踏摧残他,他咬紧牙关,宁为刀下魂,不为裙下鬼。不为活命,只为男人的尊严。
黑云压上赵暻的脸,忍耐到了极限,剔去身上的柔美,转而如魔鬼,歇斯底里怒吼:“墨子矜你少装清莲!你府里有多少男姬我还不知道么!”
他与他本就是同类人,为什么不能坦诚相待?他爱男姬,他亦爱,何不在一起翻滚缠绵呢?这将是人世间最纯洁的情,最受众人敬仰的爱!
墨子矜淡然哑口,不作能言辩驳,纵然世人皆误解他,只要他心如明镜便好。
他早闻,赵暻素爱男姬,四处搜刮良家美男子,但凡入了狼室的男子必死无疑。他将良家男姬带回府,虽有损名声,会遭天下人耻笑,他亦别无他法,以此借口可救一条命是一条命。
赵暻气得闷哼一声,甩下衣袖,不给他点颜色瞧便不知他的厉害:“你别以为我爱你,疼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你墨子矜,你自己死就算,你难道忍心看那两个家伙死吗?”
他只轻轻运了力,隔着牢房,茜儿与小戎离地面愈来愈远,赤手飞上天。
“哇!我飞起来了,好神奇!”茜儿羁鸟般高兴挥动着双臂,自由自在。
童年时,她常仰望天空中的雄鹰,渴望哪天自己能飞起来。那时,王阿古们都在拿她取乐,说她神话故事听多了,脑子里竟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因遇到了孟华阿古,她不仅见到了超越人间的仙女,而且还飞了起来,想必阿古亦不是普通人。
她高兴,一旁的小戎早已吓晕了不省人事。
“赵暻,有本事冲我来!”墨子矜奋力挣扎,撞击木架,锁链玲玲响,没想到他是如此卑鄙之人。
“我连你都收拾不了,我还有什么本事。”赵暻妄自菲薄,收回法力,半空的两人急速坠下,摔在铺了干草的硬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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