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淑着急的眼泪崩出,尖声大喊:“救命,救命!”
愈是挣扎愈是叫,愈是激起衾天远的兽性,本就只穿内衣的衾天远行事更加方便,又逢夏日,女人的衣裳最是轻薄了,轻轻撕拉便将她绣着牡丹的芬芳肚兜暴露在视野中。
“你叫,老天都不会来帮你!”
犹如案板上待宰割的鱼肉,云鸾淑发出“唔唔”的余鸣,胭脂泪自眼角簌簌流下,心房无声滴着血,她好后悔只身前来。
挣扎不得,她只能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那恐怖的画面,脑海里灌满的全是子矜春意浓浓的笑。
她好想他,好想……
好想孩子,不知孩子现在可好?
恰逢此时,衾天远即要生吞了秀色可餐的云家大小姐。
“砰!”门訇然大开,男人执剑冲进来一脚踢飞了干坏事的衾天远,皮球般滚到地上。
戴着面罩的男子解下披风裹住鸾淑受伤的身体,将她抱起,快步逃出衾府。
衾天远爬起来,不甘示弱,喊来帮手:“来人,将他拿下!”
众家丁拿了棍子纷纷从四面八方涌出,前后左右堵死了掩面男子,其中一人负责关门,圈中猎物插翅难逃。
云鸾淑眯了眯眼睛猫进男子温暖的怀里,不敢抬眼去看血腥的打斗。
衣衫不整的衾天远从人群中走出,冷笑道:“跑啊,你倒是跑啊!”
坏他好事者杀无赦。
一挥手令下,乱棍劈来。
男子轻功飞跃,踩着棍子登上屋顶,得意俯视底下的气得不成样的衾天远,在他的眼皮底下抱美人归去。
“可恶!”衾天远恼火,偷鸡不成蚀把米,到嘴的羊肉不翼而飞。那人到底是谁,轻功竟如此了得,但敢不把他放眼里。
男子身轻如燕轻盈盈飞跃过一座座屋顶,大风刮来,他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子。
泪痕干的鸾淑缩在男子安全实在的怀里,两只眼紧紧盯着男子面具下迷了水雾的深邃双眼,有种异样的熟悉感涌来。隐约的感觉驱使她伸手去揭他的面具。
精雕细刻的面具掉下,一张柔美的脸摆在眼前,男子衣袂蹁跹,浅浅的嘴角带着风儿般轻轻笑,两朵桃花眼垂进鸾淑脆弱的心房。
触动了心房,她热泪盈眶,抓住他的衣襟道:“我就知道是你!”
她就知道,她的子矜是不会丢下她不管的。这不,漂洋过海来救她了。
两人在一片林子落了脚。墨子矜轻轻放下她,她裹得严密不透风,干干看了看墨子矜,好在她平安无事,没遭贱人玷污,不然跳进黄河洗不清。
云鸾淑佯作不认识他,缓缓福了福身:“小女子谢墨公子出手相救,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定当铭记于心。不知该怎么报答公子?”
云家有的是金银珠宝与关系,子矜缺钱吗?这段时间肚子在赵府过得还好吗?有没有受人欺负?鸾淑有好多想问的话,又怕他起疑心,遂不敢问,关心的话只能打碎牙齿噎心里。
墨子矜认真思忖一番后笑言:“以身相许如何?”妖气的眼睛眯成皎皎的月牙,唇齿间吐出的是轻薄轻挑,坏坏的老不正经。
鸾淑的脸由红转黑,不高兴哼声,原来她不在的时间,墨子矜都是这样背着她把妹子,太让她失望伤心了,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竟想着些歪门邪道乱来。
鸾淑忍着没大作,声莺莺细腻:“公子说笑,小女子何德何能能嫁给公子。”
他都有了柔福帝姬,竟还不满足?!
两人各怀心事。
墨子矜见她不为方才的事伤心,悬起的心放下,轻挑的行为不过是为了博她一笑。突地想起什么,自绣了烟粉的桃花袖口取出一方折叠平整的丝帕,递还姑娘。
“这是我的?”鸾淑小心翼翼接过柔软手帕,不经意碰到他凝脂的玉指,一种奇妙的孕育而生。
出来已有一段时间了,墨子矜还得回去照顾图儿,不便留,作揖辞别:“既然云姑娘没事,墨某告辞。”
这么快就走?不留下来多说一句话。鸾淑渴望他不要走,急迫拉住他的衣袖:“等等!”
墨子矜停下步伐蓦然回首,望过她的水眸子,深情款款勾住他的眼球。这是什么眼神?强逼他目不转睛。
久违的感觉好熟悉好亲切,就像暖儿一样温暖。为何在云姑娘身上,他看到了暖儿的影子,嗅到暖儿的芳香。
一切的一切都使他困惑,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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