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晚晴哑了,萧翀这才接着往下道:“她做的那些事,真要认真算起来,叫她们裴家全家一起去死都没问题。我也是念着她在后宫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亦有苦劳,多少还有些旧情在,这才留了裴家下来。”
余晚晴忍不住想要呵呵。
萧翀自是注意到了她那小眼神,也跟着冷笑:“你是不知道:裴家那些世家教出来的女人从来都是一个样——面上贞静贤淑、知书懂礼,尤其是一个个的都把家族放在首位,家族之外的都是蝼蚁草芥......”
哪怕是余晚晴,回想起顺妃往日言行也不得不承认:别说,萧翀说的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是对的。只是,饶是如此,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很是矫情的又在心里感慨了一番:封建/独/裁害死人啊。
当然,此时正满腹感慨的余晚晴也没想到:这天晚上,她就差点被封建/独/裁的萧翀给害死了。
大概是晚饭时候,萧翀与人说话时的冷静态度给了余晚晴勇气,晚上沐浴之后,余晚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爬上龙床——听说今天已经拿了一床新被子,不用再和昨晚上似的和萧翀同睡一床被子,不睡白不睡呀!
再说了,余晚晴也仔细想过了:那鹿血酒她也喝了啊,除了当时酒气上来,身上有些发烫外也没什么厉害的?这都过了这么久了,指不定那三杯鹿血酒早就已经被萧翀给内部消化了呢。
想完了事情的余晚晴也觉着自己可能真是杞人忧天了。所以,这日晚上,她穿着丝绸寝衣就钻进了被子里。
结果,才钻进被子没多久,她觉着有人把手伸进了被子里,然后直接便握住了她的脚踝。
对方的掌心灼热,指腹掌心皆有薄茧,以至于当他握住脚踝时,不由得便叫余晚晴生出些微痒意,她又羞又恼的蹬了两下腿都没能挣开对方的手掌,只好转过身,杏眸圆瞪的对着萧翀,气鼓鼓的问他:“你做什么?”
此时此刻,能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她脚踝的人,余晚晴那是再不必猜的——除了萧翀还有谁?!
萧翀沉默片刻,才道:“有点热。”
余晚晴简直要被他的话惊呆了:“热的话,你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掀了不就好了,做什么要来抓我啊!”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拖人下水——抓我脚踝,拖着我一起热?
萧翀抿了抿唇:“你身上凉啊.....”
说着,他到底还是慢慢的松开了握着余晚晴脚踝的手掌。
余晚晴不由松了一口气。
结果,这口气还没松完呢,萧翀那修长宽大的手掌便又往她脸上探去,然后将发烫的手掌覆在了余晚晴的颊边,像是对待珍宝一般,仿佛摩挲着。
余晚晴吓傻了,忍不住提醒他:“你才抓过我脚呢......”抓了脚再来碰脸,这未免也太不讲究了。
不过,余晚晴也没敢把话说完——萧翀此时迥异往日的言行说实在是有些吓人,叫她隐约生出些许不好的预感来。
就在此时,像是意识到了余晚晴正在胡思乱想,萧翀又在她颊边摩挲了两下。
娇嫩的肌肤被宽大粗粝的掌心摩挲着,余晚晴只觉得脸上发烫,整个人都要热晕过去。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试探着问道:“你,你是不是鹿血酒喝多了,那啥上头了呀?”
萧翀居然也没否认。
余晚晴小声提醒他:“那个,我月事还没走呢。”
这月事又不是几天就能结束的,当然,这要是余晚晴敢上床的原因之一。
萧翀墨眉微挑,声音听上去也微微的带了些哑意:“......我知道。”
话虽如此,对方的手还搁在自己脸上,余晚晴那口提起来的气实在是松不下去。她想了想,这才试探着问道:“要不然,我们还是早点睡?”
萧翀的回答倒是很干脆:“睡不着。”
余晚晴:“......”
过了片刻,萧翀忽然把手从余晚晴的脸上移了开来,反握住了她的手。
身边躺着个随时都可能发作的禽兽,余晚晴实在没有反抗的余地,也就随他握了。
结果,萧翀握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按在了某个地方。
烫。
硬。
这种感觉不会有错了!
余晚晴只能:“!!!!!!!!”
救,救命啊!
感觉今天可能真的要拉灯了!
余晚晴差点就要抱着被子嘤嘤嘤。
也就在此时,一直沉默的萧翀终于开口了。
他的语气听上去居然还很认真,甚至称得上是坦然——用余晚晴的话,简称不要脸。
他说:“你帮我一下,要不然我今晚真睡不着.......”
余晚晴现在都不敢去想自己那只手,整张脸都是红的,用梦呓一般声音,反问他:“.....帮?!”
萧翀点点头。
余晚晴好想当场去死,只能躺在龙床上,紧急呼唤考务系统——
“现在可以拉灯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拉灯的,是不是忘了大姨妈?
PS.大家低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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