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过后,苏妁闭上了嘴,没有再继续先前话题的意思。因为不管是“相公”还是“夫君”,她委实都叫不出口。
没多会儿,谢正卿却沉不住气了,问道:“你刚刚想说什么?”
“忘了。”苏妁赌气似的看也不看他。心忖着方才本是想说两句好听的真心话哄哄他,既然被他的无理取闹打断了,那便不说了。
可谢正卿哪肯罢休,身子猛地往前一倾,将苏妁放倒在了罗汉榻上!他素来知道她的弱点是怕痒,便以指腹轻轻在苏妁那如粉玉般的耳廓上描摹,呼出的一团团热雾将她的耳根处熏陶的愈发艳红。
带着挑衅的口吻逼问道:“说不说?”
苏妁伸出双手用力抵在他的胸前,强忍着那发自耳畔却令全身麻软的感觉,讨饶道:“说……我说……”
“快说!”谢正卿一边不耐烦催促着,一边更加肆意的挑衅她,动作越是轻,便见苏妁的表情越是难忍,她自小便是个最怕痒的人。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
……
见苏妁一连说了数句讨巧的话,谢正卿才终是慢慢将她松开,不再去侵袭她那些奇痒难耐的地方,而是极温柔的凝着她。
四目相对,是无声的交流,谢正卿突然将头一低,他的唇准确无误地覆在了苏妁的唇上!与以往不同的是,苏妁头一次不再抗拒他,而是主动的将一双唇瓣微微张启,似是在召唤他的侵入。
这个异常的小动作,却令谢正卿近乎发了狂!所有焦躁与迫切之感瞬间溢满脸庞,他将苏妁压在罗汉榻上,双手强势的抄进苏妁的肩下,腰下,不只将她死死的按在榻椅上,还层层环护在自己怀中!
苏妁口中的淡淡兰香气息是他最爱的,任凭怎样疯狂汲取,都无法满足他心底涌动的贪婪之欲!那丝丝青涩甜蜜的花汁,与软腻莹润的唇瓣,不住的引诱着他,蛊惑着他。
这一个月来的蚀骨相思,一吻远远不足以偿。苏妁的腰枝被谢正卿箍得极紧,随着他强势的吻而一颤一颤的,如暴风肆虐之下抖动的花枝,让人爱怜不已。
许久后,谢正卿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将头埋在苏妁的身前,脑中则情不自禁的描画起大婚之夜……
天知道,他等那一日等的快要发疯!君子,岂是这般好当的。
最后深呼了一口,谢正卿坐起,又温柔的将苏妁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他看着她如画的眉眼笑了笑,声音带着动情过后醇厚的缱绻:“来跟夫君仔细说说,每一夜是如何想我的?”
被谢正卿这样一问,立马一抹羞赧又浮上了苏妁的脸颊,比先前的颜色更盛了几分。之前哄他时她的确说过每夜都睡不着,可被谢正卿此时一问却有了歧义,倒好似她的每夜所思所想皆是此般下流之事。
她不想被谢正卿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像审视一样,便往他肩头一靠躲闪开他的迫人的眼神。可就在苏妁趴上时,突然听到谢正卿“呃——”一声闷哼。
苏婚赶忙离开他的肩膀,烟眸剪水,楚楚可怜道:“我忘了……”
她弄痛了他,倒好似是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般。谢正卿看着苏妁那张可怜的小脸儿,不由得失笑,反过来安慰她道:“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她自然不知道,此刻更令谢正卿疼的原不是那咬伤本身,而是涂了溶蚀药膏后,愈加深重的蚀伤。
这个齿痕,他要留住,永久的留住。
***
京营的某个营帐之中,假周祺正在听三个军营的首领汇报近来的营中之事。
这几日他已试探过多人,从位阶高的到贴身伺候的全试探了个遍,还是未能找到周祺所交托出去的那个禁军虎符!眼前三位主要将领他更是已多番试探过,笃定东西并不在他们身上。
明日便是那伽国公主进京的日子,也是庆怀王起事的日子,若是再找不到禁军虎符,号令起来只怕会有诸多变数。
庆怀王起事,他可以扣王爷个造反的帽子。毕竟在他与庆怀王之间,禁军的将士们肯定是听他的号令。
但庆怀王毕竟是皇上那一派的,怕就怕皇上也借此时机公然与谢首辅撕破脸面……
届时皇上一声令下,他这个禁军统领又拿不出禁军虎符来,那三位将领到底会服从于谁,可就不好说了!他总不能说皇上也造反。
故而当务之急,还是拿回禁军虎符要紧!禁军从来认符不认人,便是皇上出面,也无法让众将士做出违背虎符号令的举动。可是时间紧急,已容不得他逐个试探了,那么便只能来个大面积的。
正想着这些时,三位将领已将各自营中的要情禀述完了。假周祺见并没什么特别的事,便低头沉思了片刻,言道:“明日便是那伽国公主进京的日子,为彰显两国友好,首辅大人会与公主一同巡游京城。且我已收到消息,有人打算在巡京之际扰我京城治安,故而咱们京营中人明日要时刻待命!”
说到这儿,假周祺将话峰一转,“至于今日嘛,大家就好好歇歇,不操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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