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清面上淡淡的,“还得多谢你的妙药。”
“大哥客气了。对了,先时大哥学的针灸之术还未完全学成,大哥可愿再学?”师溪问道。他那日听柳桪说了,可这些天却不见柳逸清提及,故而自己主动开了口。
柳逸清闻言点了点头,“好,我也正有此意,恰好如今我也闲了。”若是学了,好歹以后是不用麻烦师溪日日为自己看视。
师溪教的很细,毕竟这种关乎人命的事情,他不敢乱来。
只是柳逸清的身体还是很虚,故而每日学一会,便要歇会。师溪也是个有耐心的,便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交他。
学了也有一个月余,柳逸清比先时大有进益。
“我还记得先时宸兄病时替他施针,他都已经有了咳血之症。皆是庸医所误,真真可恶。”这日替柳逸清施针时,师溪随口笑道。
☆、长门
柳逸清也没想太多,只问他,“尚能医否?”
“自然能医,不过我如今是不敢去见他的,万一问了,我岂不是答不上来?”师溪见他脱口而出,也只是笑了笑,君墨宸那病,对他来说还只是小病。可若是其他大夫见了,只做是疑难之症,便误了事。
柳逸清倒是有些心急便道,“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却好,明知只能自己救得,反而不管不顾。”
师溪一听这话,也笑骂道,“大哥也不看看到底是谁更狠心些?我那日可是听浅茶说了,宸兄那日在秋水轩大醉了一场,吐了好些血。后来还让浅茶在秋宸殿备了好些酒,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
墨宸,吐血了?柳逸清心里一惊,却也不好多言。就像师溪说的,若论狠心,还是他更狠些吧。罢了,罢了。
师溪见他一时没了话,却又怕他恼了,也便不说了,只将他身上的银针取了去。
一直等师溪离开了,柳逸清还在想着,想着方才他的话。可是,这如今该怎么办?难不成回去找他,告诉他,那一切都是假的?
可他无法再去面对他,更无法对他说出口。
想来他也不过如此,也是个软弱之人。
宸儿,我们之间,是不是被那一剑割断了?若是,你只怨我便是。何苦去难为自己?
兄长的话固然要听,却没得什么话都听的理。傻瓜,忘了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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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见师溪时,还是如常,只是学完之后,柳逸清开口问了。
“若是墨宸那病,该是如何医治?”
“嗯?你想回去见他了?”师溪有点惊讶,这闷了一晚上,想通了?
“没有,只是觉得日后游山玩水时若是碰到相似的病人,可以救人一救。”柳逸清矢口否认,他才不会回去。
师溪笑了笑,故作不知,却将如何分辨那些症状,如何施针,详详细细的说与他听。
你还是割舍不下,可又如何将这戏演的这么逼真?
罢了,不管日后如何,治得他的法子,我一早就想教了,省的日后到来怪我。
晚间,便将这一事说予柳桪听。
“他那一剑割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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