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蠢作者一会儿会去发哒~ (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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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但是数天下来,曹操这里竟然没有招到一个壮丁,就算招到了壮丁,也会立刻出尔反尔,逃跑似的逃难去了。

曹操起初并不理解,还以为是他们给的粮饷不够优厚,又增加了不少,但效果还是一样,并未有任何壮丁肯来投他们。

曹操便觉得奇怪,令人暗中打听,这一打听勃然大怒!

原来是有人在背地里诟病曹操。

陈留流传着这样的消息,说曹操这个人暴虐犹如董卓,喜怒无常,经常一言不合就用五色棒杖毙旁人,杀人如麻,犹如切瓜。

而且还有传言说,曹操不只是暴虐无常,还是个十足十的无赖,虽开出了优厚的征兵条件,但只要一入伍征兵,便会立刻反悔,别说是银钱的,就算是战死,连尸首也懒得收敛,任由野狼虎豹啃食,毫无人情可言。

更有传闻说曹操喜好奸污妇女,霍乱残暴,倘或投军在曹操手下,那便是助纣为虐,又助长了另外一个董卓!

如此一来,哪里还有人敢来投曹操?

就算是不知情的来了,第二日也会快马加鞭的跑走,头也不回。

这传闻虽当不得真,但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开了,就算曹操给的银钱再多,粮食再多,也无人愿意效命。

曹操冷笑一声说:“竟如此诬蔑于我!”

张让皱了皱眉,能如此诬蔑曹操的,必然另有目的,不然谁会这么大周章,去说一个的坏话。

但凡说一个人的坏话,只有两个原因,其一是嫉妒,其二是利益。

或许是损人不利已的嫉妒,也或许是踩压别人借势向上爬的利益。

张让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偏向于利益,但也有嫉妒在其中。

张让说:“曹校尉是否打听出来,放出谣言的人是谁了?”

张让这么一说,曹操突然“呵——”的冷嗤了一声,说:“自然,若不然,为了一个小小的传言,我能如此动怒?”

张让想了想,沉默了一阵,并没有立刻去问曹操这个诬蔑他的人是谁,而是说:“可是陈留太守,张邈?”

曹操有些吃惊纳罕的看向张让,说:“你是如何得知?”

张让听他这么说,必然是承认了,果然就是曹操的至交好友,张邈了。

张让不急不缓的分析说:“短短几日,能在陈留兴风作浪的人,必然是个可以顽弄权术的地头蛇,最起码也要认识一个如此的地头蛇。另外……曹校尉想要在陈留招兵,而各地太守都有招募兵马的权利,很明显利益犯冲,曹校尉给出的条件优厚,年轻壮丁必然全都投效曹校尉,那到时候陈留太守身为一郡长官,招募不到兵马,岂不是难堪?”

张让说了两点,其实还有第三点,也就是历史上还未发生的事情,陈留太守张邈和他的弟弟张超,都会背叛曹操……

曹操冷笑说:“你说的无错,便是张邈!”

他说着,狠狠一砸旁边的舍墙,冷声说:“昔日在雒阳,我敬张邈为兄长,从未有半点不恭,也算是推心置腹,没成想今日竟会如此,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呢!”

曹操刚说完,就听得门外有人高声大喊着:“主公!主公!!”

曹操皱了皱眉,率先走出去,“吱呀——”一声推开门,就看到一个从者打远处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喊着,行色匆忙。

曹操和张让走出房舍,来到庭院之中。

曹操说:“何事如此仓皇?”

从者连声说:“主公,陈留太守携其弟,拜访!”

“张邈?”

曹操一听,不由嗤笑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和阴霾,说:“来的正好。”

他说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张让说:“你且回避,张邈不知是否识得你,若是暴露,恐引起不必要的祸事。”

张让点了点头,刚要转身离开,就在此时,陈留太守张邈,还有其弟张超,竟然不等从者通报,已经一路大步走进来。

熟门熟路,仿佛入了自家庭院一般。

张邈一路大笑着说:“孟德老弟!老弟!愚兄来看你了!”

从者没来得及通报,张邈和张超已经走过来,张让根本没有办法回避,他没有原主的记忆,也不知张邈识不识得自己,倘或真识得那便麻烦了。

张让这么一想,就侧身躲在曹操身后。

曹操身材高大挺拔,张让身材纤细羸弱,他一转过去,正好被曹操当了一个正着,只能看到漆黑的发丝,在微风微微摇荡着。

张邈和张超没有看到张让的模样,但看他身段风流,还“羞涩赧然”的躲在曹操身后,立时就误会了。

张邈哈哈大笑起来,说:“贤弟,你怎么还将男宠带进军营,是风流快活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6更,这是第5更!

PS:每天8:00和19:00点更新,其他时间有可能捉虫修文~

嬖宠

张邈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还有后话,话里坏外阴阳怪气的说:“怪不得,怪不得……愚兄听说孟德老弟这数天里都征不到新兵,怕就是因为大家看不惯贤弟在军营中豢养嬖宠罢?”

曹操一听,额角上青筋都蹦出来了,张邈此来绝不单纯,说不准就是向自己立下马威的。

曹操忍着怒气,声音十分平静的对张让说:“你先回去,我们有正经事要谈。”

张让低声说:“是。”

他说着,转身要走,张邈立刻说:“诶,贤弟何必小气,你这嬖宠只看背影就知风流绝色,愚兄今日找你来把酒言欢,不如就令他留下来,助助酒兴。”

曹操冷笑了一声,说:“我这里不过寒舍,一切还都未搭理清楚,如此款待兄长,倒显得不恭,因此实在不敢款留兄长,就不留两位用晚膳了。”

张超一笑,说:“哎,孟德兄您这说的什么话儿?咱们兄弟几个都是打雒阳城的交情,如今你人在陈留,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兄弟更要帮衬帮衬,是也不是?”

张超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说罢了还有后话,又说:“我们兄弟今日赶了半日的路,巴巴的来到孟德兄此处祝贺乔迁,孟德兄当不会如此绝情,连一顿饭食都不管罢?”

曹操见他们死皮赖脸,就眯了眯眼睛,为今之计,是先让张让离开才是。

便说:“既然两位执意留下,我这里也没什么好酒好肉,二位可不要嫌弃了去。”

张邈笑说:“怎么会?”

曹操就对着张让说:“还不快去安排一下酒宴,款待贵客?”

“是。”

张让听到曹操的话,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说辞,曹操显然在和张让打暗号,让他快去安排。

安排什么?

当然是安排吕布。

吕布此时正在军营,若是让张邈和张超看到,绝对必是一番大闹。

张让低垂着头,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赶紧转身离开,故意避开了张邈和张超的打量。

那两个人到底没有看清楚张让的模样,这觉他说话的声音好听,身段也风流婀娜,隐约能看大尖尖的下巴,还有点羞涩赧然的模样,当真十分讨人欢喜。

张让离开,张超饶有兴致的盯着张让的背影看了良久,说:“孟德兄,这嬖宠是何人?”

曹操一笑,不怎么在意的模样,顺口说:“不过是个奴籍,在路上捡到的,随手救了他性命,为了感激我的恩德,因此留在此处罢了。”

曹操敷衍了一阵,又开始说些其他的,把这个话题给岔了过去。

张让离开之后,立刻就去找吕布说明情况。

吕布的伤势虽有所好转,但也不能说完全康复,张邈和张超都是大将出身,武艺不差,而且他们此番前来必然是有备而来,不知带了多少兵马,因此吕布就算武艺出众,也不好直接刺杀二人。

张让令他在房舍中不要出门,又让张奉带着陈留王一起与吕布作伴,若有个意外也好互相照应。

他办妥这些,就离开了房舍,立刻来到伙房,吩咐一声,准备一些酒肉,款待张邈兄弟二人。

张让正在吩咐,突听背后有人靠近,那人动作无比迅捷,张让虽然听到,但还未反应过来,对方已经一扑,直接从后背搂上来,对着张让的头发深深的嗅了一下,笑着说:“美人儿,快让我瞧瞧。”

那人声音轻佻放荡,若是一般人听了,只觉十足的恶心,但也幸好张让对此并不怎么“在意”,没太多的感受,否则当真要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才好。

那从后背抱住张让的,就是陈留太守张邈的弟弟,张超!

张超方才朝曹操打听了一下,曹操只是随便说张让乃是奴籍出身,因此张超便信以为真,觉得张让身份低贱,不过是个顽物嬖宠,便起了歹心。

张超趁着张邈与曹操说话之际,便偷偷溜走,往伙房而去,想要轻薄那美艳的嬖宠。

张让被张超抱在怀中,眯了眯眼睛,也不好挣扎。

张超不只是抱着张让,还将张让的手掌纳在掌心里反复的揉捏,惹得张让又皱了皱眉。

其实张超虽然喜好张让的颜色,但到底是有些戒心的,他揉捏张让的手掌,并非单纯的好色,而是验证张让的奴籍身份,看看他的掌心是否生茧。

也幸好张让这个原主乃是宦官出身,从底层一步步爬上的高位,以往没少做粗重的活计,所以掌心生了一些茧子。

张超这么一摸,当即就打消了疑虑,曹操果然没骗人,这美人儿定是个奴籍。

掌心虽有些茧子,但只要模样儿生的好,身段又好看,那就不打紧了。

张超捏住张让的下巴,一定要让他转过头来,嘴里还调笑着:“美人,快让我看看你这模样儿……”

张让力气不如他大,也不好硬拗,反而让他起了疑心,便慢慢转过头来。

只一瞬间,张超突然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一脸震惊的瞪着张让。

张让心想,难道此人认识“自己”。

不过不等张让再想,张超已经啧啧惊叹说:“美!真美!好一个嬖宠,真是宠到我心坎儿里去了。”

张让听到这里,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张超并非识得自己,而是因为自己的容貌而惊叹。

张让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睛,张超就说:“好一个美人儿,不若跟了我去,往后里定然叫你享尽清福,如何?”

“不如何。”

张超的话刚说完,已经有人断然接口,但并非张让开口,是一个沙哑又低沉的声音。

张超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张让,还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回头去看,就见曹操一脸阴霾的走了过来。

张超调戏别人嬖宠,被主人家抓了一个正着,这简直就是打脸的丢人事儿。

曹操走过来,不着痕迹的挡在张让面前,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将张让遮的严严实实,冷笑说:“怎么,老弟你做客之时,还有亲自下厨的癖好?不然到这庖厨出肮脏之地来,所谓何事啊?”

张超咳嗽了一声,支支吾吾,说:“小弟……兄弟方才迷路了。”

“既然如此,请罢!”

曹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张超也不敢有违,赶紧加快步伐一路出了庖厨,往前院而去。

众人在庭院中摆下酒宴,张让虽然“曝光”,但庆幸的是,张邈和张超两个人全都不认识张让,把他浑然看做了曹操的嬖宠男宠一般。

再加上张让身形风流,长相清秀中透露着精致,自有一股万千不胜的姿态,因此张邈兄弟更是不疑有他。

众人全都坐下来,张邈双手端着羽觞耳杯,首先敬了曹操一杯,笑着说:“哎呀老弟,你来陈留本是大喜事一件,只是愚兄怎么近日听说了一些流言蜚语,对老弟颇为不利啊?”

张邈明显是装傻充愣,也不在乎曹操知不知情,反正就是来明嘲暗讽的,显然是为了在曹操面前立一个下马威。

曹操笑了一声,意义不明的说:“我曹操行的端做得正,阴险小人的风言风语,何足畏惧?”

张邈“啪啪啪”的拍手,笑着说:“好好好!说得好!果然是当年那个太尉之子的风范啊!只可惜……”

他说着,话锋一转,又说:“只可惜,如今董卓当道,雒阳已然陷入深水火热之中,令尊也被罢免了太尉之职务,如今的老弟,既不是西园校尉,也不是太尉之子,又面临诸多困难,真是造化弄人,老天不开眼啊!”

张邈感叹了一阵,终于走入了正题,说:“老弟与我虽不是亲兄弟,但已经胜过手足之情,如今老弟面临诸多困苦,不若……愚兄搭你一把,你何必征召什么壮丁,直接带着你的亲信,投我营中,不就结了?愚兄再举起大旗,好找其他郡守,一并组成联军,攻入雒阳,讨伐董贼!”

张邈说的慷慨其辞,说罢了,看向曹操,说:“老弟,你觉得可好?”

曹操听了,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而是装作微醺不胜酒力的样子,微微擎着赤红的耳杯,对着夕阳西下的昏黄余晖,轻轻晃着耳杯。

酒水击打着耳杯,发出清脆的响声,黄昏给本就丰神俊朗,俊美无俦的曹操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将他脸上的锐利,眼中的嘲讽若隐若现的遮掩着。

此时此刻的曹操英气中透露着一丝文人雅士的风流洒脱,洒脱中又透露出一丝铁将的傲然血性,微微一笑,用眼瞥斜着张邈,没头没尾的说:“酒……冷了。”

“老弟,你说什么?”

张邈显然没听懂曹操的话。

曹操继续说:“酒还是温着才好幸饮,若这酒冷了,不但伤胃,还十分伤神,就算是美酒佳酿也食之无味。”

他说着,手掌微微倾斜,随着“哗啦哗啦”的声音,耳杯中的美酒便慢慢的洒在庭院的地上……

张邈一看,曹操显然是在暗讽自己,当即脸上不快。

而此时张超趁着他们聊天,便想要再次轻薄张让,他伸手过去,要去摸张让的手背,嘴里说着:“我这耳杯空了,你是不是应当给我再加一盏?”

他还未摸到张让的手,曹操已经突然“发难”。

曹操借着酒气,突然一把抓住张让,将人一下拽到了自己怀中,令张让暧昧的坐在自己腿上。

张让被他一拽,没有站稳,直接半倒在了曹操身上,他本想起身,却被曹操的大手按住。

曹操不动声色的在张让耳边低声说:“别动,不想让他继续纠缠你,就听我的。”

张让瞥斜了一眼张超,张超的确犹如饿狼一般,仍然死死的盯着自己。

张让便没有起身,而是靠在曹操怀中。

曹操一笑,倒了一酒,豪饮了一杯,随即对张让附耳说:“挽着我的脖颈。”

张让听他这么说,当真十分听话,而且未有一丝扭捏和不好意思,便顺从的环住了曹操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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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曹老板:有人窥伺我的宝藏!怒气值max!

让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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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头

张让顺从十分,看的张超一阵眼热。

曹操一面挑衅的看向张超,一面也觉得十分头疼。

为何如此头疼?

因着张让太过坦然,他明明坐在自己怀里,却未有半丝的扭捏,做着如此谄媚的举动,也不见半丝的不悦。

张让实在太过坦然,因此反而“扭捏”的变成了曹操,曹操总觉着有什么隐隐不对劲儿似的。

怀里抱着的不像是个嬖宠美人儿,反而像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曹操心中别扭,但并不表露出来,外面看起来风流潇洒至极,还笑着对张让说:“来美人儿,喂我饮酒,可好?”

张让听曹操这么说,仍然没有半分的扭捏犹豫,倒了一耳杯的酒,送到曹操唇边。

张超眼热的厉害,张邈则是觉得曹操当众与嬖宠嬉戏,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张邈冷笑一声,说:“贤弟,我看你这里空空荡荡,也没什么用处,既然你左右征不到兵,不若……”

他说着,笑了笑,又说:“不若把卫家的家资,转手给愚兄,可好?”

曹操笑着说:“转手?为何要转手给大哥呢?”

张邈说:“这……不是明摆着的理儿么?贤弟这里实在空旷荒凉,坊间也有贤弟不好的传闻,既然征不到兵马,何必占着军资不放呢?”

张邈又说:“愚兄还听说,你手上不但有卫家老太公的家资,还有那宦官张让的宝藏,可有此事?”

一提到“张让”二字,曹操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森然,而张让本人却未有一点儿的表情变化,好像他们讨论的并不是自己一般。

张邈虽提到张让,但他本人没见过张让,因此张让就在他面前,他也浑然不认识。

张邈继续说:“贤弟如今手头上的这些军资,堪称是富可敌国,却空有军资,没有壮丁,不若全都交给愚兄,咱们到底是过命的交情,在雒阳城里一起喝酒吃肉的交情,如今你若是把这些交给愚兄,也放心一些……愚兄得了这些军资,也好物尽其用,招兵买马,反抗董贼不是?”

张邈说的简直冠冕堂皇,其实呢?

内地里可谓是道貌岸然了。

张邈说罢了,就看向曹操,又催促的问:“贤弟,可好?”

曹操一笑,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突然劈手将耳杯“啪!!”的砸在地上。

因为曹操力气很大,耳杯砸在地上竟然一下裂开了口子,里面的酒水飞溅起来,险些溅了张邈一脸。

若不是张邈躲得快,此时已然变成了落汤鸡。

就听曹操“呵——”的冷笑一声,说:“兄长说这么多,还不如直接明抢!”

张邈哪知道曹操一下就撕开了脸皮,完全没给自己犹豫的机会,当时就愣住了。

曹操又说:“阉党的宝藏不过是道听途说,老哥哥这也相信?卫家的家资乃是卫老太公倾囊相助,老哥哥若是中意,也去找个豪绅,令他们倾囊相赠,不就了事?何必在这里明抢暗哄呢?”

张邈脸色登时难看下来,一阵青一阵红,虽他的确就是想要抢曹操的银钱,但张邈身为陈留太守,当地军阀,也是要面子的。

如今这层面子被曹操毫不留情的撕开,简直血肉模糊,疼的张邈咬牙切齿。

张邈脸上青筋暴突,一阵阵蹦跳,突然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曹操,你就不怕……我就告发了你?!”

曹操如今可是朝廷钦犯,不仅拐带了汉室正统陈留王,还带走了董卓梦寐以求的宝藏,所以董卓恨不能扒其皮、抽其筋、饮其血、啖其肉。

张邈便以此威胁曹操,虽看起来并不是大丈夫所谓,但似乎抓住了关键。

曹操冷笑一声,说:“老哥哥好计谋,有胆量你去告发便是了!”

张邈也冷笑一声,说:“老弟,咱们昔日里关系如此亲厚,何必为了这些小钱儿,伤了和气呢?是不是。”

曹操阴霾不语,此时张让却突然动了一下,他靠在曹操怀里,因此张邈和张超并看不到他的表情。

其实张让面上也毫无表情。

张让声音很温柔,语气淡淡的说:“太守必不会如此。”

张邈一声嗤笑,说:“你一个嬖宠,知道什么?还要上赶着出来现世打脸?”

张邈显然看不起张让,觉得他就是一个以色侍人,以邪辟谄媚侍人的嬖宠罢了,根本不值一提。

张让不理他的冷嘲热讽,继续说:“太守一心想要起兵反抗董贼的暴/行,若当真向朝廷告发了曹校尉,那太守在地方的威信和声望何在?”

张邈听到张让的话,登时眯起眼睛,用灼灼的目光细细的打量起张让的背影来,这是他见过张让之后,第一次仔细的打量张让。

张让又说:“太守想来十分注重自己的声望和名声,因为一个告发,太守必然会被其他义军打成董贼党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太守可会做得?”

张邈听到这里,牙关紧咬,后槽牙一阵阵发颤,因为张让说的正确,张邈绝不会做这种损害自己威望的事情。

要知道董卓已经招惹了天怒人怨,在这种情况下,天下必然是有德者才能居之,各个地方军阀已经跃跃欲试,开始响应讨伐董卓的号召,正在做足前期准备,就等着会师在一起,组成联军,一起兴兵勤王。

因此张邈在这种情况下,必然注重自己的名声,如果他朝董卓告发了曹操,必然就是董卓党派,会惹来其他地方军阀的围攻。

地方军阀无法一口气攻下董卓,那还不抓住董卓的喽啰,群起而攻之?

倘或站错了队,那后果着实堪忧。

张让简直一剑戳在了张邈的心窝子上,而且快准狠,立时出血。

方才张邈被曹操撕开了脸皮,本还疼着,以为能威胁曹操赢回面子,岂知道面子没赢回来,心窝子还被曹操的嬖宠扎了一记,疼得厉害。

张邈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地笑声,说:“好哇,好!没成想,老弟的嬖宠,口才都如此出众啊?”

曹操见张邈那模样,就知道他对张让起了杀心,当即笑了一声,满脸宠溺的将张让搂在怀中,笑得一脸温柔多情,说:“老哥哥千万别见怪,都是被我给宠坏了,没规没据,没大没小的,想什么说什么,也不忌讳……”

他说着,轻轻撩起张让的下巴,挑眉说:“没大没小,怎么说话的,看来我要好生的惩罚与你才行,你自己说,让我如何惩罚你?”

曹操随口中斥责着张让,但没有半分诚意,反而像是表扬一样,不止如此,又当众调上情来。

张邈的下马威没有成功,反而是曹操和他的“嬖宠”两个人联手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那不是下马威,堪称绊马索,张邈骑着高头大马,一路飒沓而来,结果却登时栽在了两人面前,而且灰头土脸。

张邈脸上青筋暴动,但是也不好发火。

他虽想要抢夺曹操的钱财,但终归不能明抢,毕竟曹操可是名门之后,他老爹乃是当朝前太尉,人脉甚广,而且曹操本人也十分出名,若是他突然杀了曹操,必定惹人口舌。

这义军结盟的节骨眼上,绝不能出现任何丑闻。

因此张邈没有办法,只得突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随即抚掌说:“哎呦喂,老弟,哥哥与你开个顽笑,可千万别当了真去!”

曹操见他这么说,就知道张邈服了软儿,不由给张让递了一个眼色,心想着张让还真不赖,不怨他平日里气自己,关键时刻也能气死旁人,当真是好用得很。

曹操又想,也亏得是张邈没看到张让方才淡定的表情,若是看到了张让的表情,张邈此时恐怕已经暴跳如雷,以头抢地了。

张超见他兄长受了羞辱,大笑比大哭还要难听,当即十分不甘心。

又见曹操的“嬖宠”,生的漂亮风流,而且嘴巴也巧,简直就是一副玲珑心肝儿,心中更是喜欢,想要占为己有。

于是张超便站出来,准备给他大哥出头。

张超笑着说:“孟德兄弟,咱们左右无事,不如比划比划,正巧也用武艺给大家助助酒兴!”

张超心想着,曹操不过是雒阳城里的一个纨绔,平日里喝酒吃肉,飞鹰走狗,也不干正经事儿。

他虽十九岁举得孝廉,但多半是因着家底儿丰厚,乃是大宦官曹腾的孙儿,所以朝廷才看了这份薄面,供他在朝中顽乐取悦。

张超顶看不起曹操,觉得曹操与自己大哥关系亲厚的时候,就知道喝酒吃肉,也没什么作为,因此想要用比武,来杀一杀曹操的风头。

他岂知道,曹操喝酒吃肉,飞鹰走狗,形容轻佻,其实都是虚伪的掩饰,与表象相反,曹操这个人反而心思深沉,疑心病很重,而且少师最爱兵法,文韬武略无所不精。

张超笃定曹操就是一个喝酒顽美人的纨绔,因此有恃无恐的道:“如何?孟德兄弟可愿与我打赌,咱们赌个大些的,也免得小家子气,就赌……这钱财和嬖宠!”

张超说着,指着张让,又说:“若是谁比武赢了,卫家的钱财就归谁,当然了,彩头还有这个美人儿!”

曹操一听,“啪啪啪”的拍着手,兴致勃勃的说:“好啊,甚好!我竟不知老弟你打赌,喜欢算计旁人的彩头,无论是卫家的家资,还是我怀中的美人儿,那都是我曹操所有!老弟这算计的甚妙,你若赢了,便赢个盆满钵满,你若输了,也没个计较,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张超被他一说,脸上无光,一咬牙就说:“我若输了,便立时磕头,喊你一声曹爷爷!”

他说着,就怕曹操不应张,故意冷笑一声,说:“孟德兄弟,你不会是怕了,所以才对反复推脱罢?”

曹操嗤笑一声,长身而起,伸手搭在张让肩膀上,还是亲昵的搂着张让,微微低头附身凑在张让耳边,看似是耳语,却用张邈和张超能听到的声音,笑着说:“如此看来……我可要多一个小孙儿了。”

张超恶狠狠的看着曹操,说:“今日这钱财与美人,我是要定了。”

曹操没有他那阴狠的模样,拍了拍张让的细腰,说:“去那边,乖乖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6更,这是第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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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女装

张让很顺从的走到旁边,坐在案几边准备观摩比试,也不怎么着急。

曹操便走出来,与张超站在空场上,笑着对张超说:“放马过来,我让你一只手。”

他说着,竟然将右手背在身后。

张超一看,登时气的怒火中烧,一张脸盘子“腾!”就涨红了,心说好一个曹操,恁的托大,竟然如此看我不起,今日必要将所有彩头全都归置到自己囊中,才能杀他锐气!

张超眯起眼睛,大喝一声,突然拔身而起,冲向曹操……

张让淡然的看着眼前的比试,张超就好像是急红眼睛的一条豺狼,而曹操呢,不急不缓,一脸成竹在胸的模样。

张超大喝着冲过来,曹操立刻撤开一步,向后一闪,他的右手还背在身后,张超连他的衣襟都没碰到。

曹操动作迅捷,瞬间闪开,衣袍在昏黄的夕阳下发出“哗啦!”一声轻响,整个人看起来就犹如骚人剑客一般,潇洒至极。

相对于张超的粗暴竭力,曹操简直就是谪仙一样的存在。

张超一看,登时心中警铃大震,要知他在陈留,也算是一员猛将,不说无人能敌,但总是少见敌手,如今见到了曹操,竟然连衣襟都碰不上。

张超又是大喝一声,再次冲上去,可一连数次,没有一次碰到了曹操。

张超这才惊觉,曹操可能并非如同自己想象的那般,只会喝酒顽女人,他的武艺竟然如此卓绝。

曹操心中冷笑,看我不起?那今日便给你颜色瞧瞧,自己打不过第一飞将的吕布,难不成还打不过你这个陈留的地头蛇么?

曹操自从出京之时在吕布手下落败,输了颜面,这脾性一直没发出去,肚子里积攒着一团的火气。

如今虽然又见到吕布,吕布还身受重伤,正好报复,可张让偏生这时候开出了条件,因此曹操的火气没能撒出去,反而邪火暴涨。

如今张超非要跟他面前现弄自己的脸面,这么大张脸盘子突然伸过来,不打?

有脸不打,那还是曹操的性子么?

前面十招,曹操都没有出手,连翻躲闪,犹如猫戏耗子一般。

张超被戏弄的火气暴增,恶狠狠的说:“要打便打,何必躲躲闪闪,畏首畏尾,我张超与人比武,从不稀得别人相让,你背着一只手还左顾右盼,可是看我不起?!”

张超明显是找邪茬儿,给自己争面子呢。

曹操一听,就笑着说:“张超老弟,被人看得起,是需要代价的。”

张超没听明白他曹操在说什么,曹操就松开了右手,自然下垂在身边,说:“好罢,既然老弟你极力要求,那愚兄也只好勉为其难,与你堂堂正正的……一战了。”

张超见他把手松开,立刻就冲上去,想要趁着曹操不备偷袭成功,哪知道他刚冲过去,曹操已经犹如鬼魅一般,突然闪身,然后一把拧住张超的手臂,“咔!!!”一声脆响,手臂立时骨折,如同被分筋错骨一般。

“咚!!”

紧跟着一声巨响,曹操手肘一曲,直接打在张超的背心上,张超整个人面朝地,大吼一声,啃了一嘴巴的土,牙齿撞在地上,登时鲜血长流。

张超吃了一惊,脑子里都懵了,混沌一片,没成想曹操竟然这般厉害。

张邈也十分震惊,他以往素来与曹操亲近,全然不知曹操如此厉害,还道他是个无甚本事的纨绔子弟,因此并未阻止其弟,哪知道……

竟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相对比张超的愤怒,张邈的吃惊,曹操的得意,张让则是坦然的厉害。

他坐在案几边,拨着果子默默的吃了一颗。

果子太酸,惹得张让微微蹙了蹙眉,便再无其他表情。

曹操眯眼一笑,垂头看着趴在地上的张超,说:“还来么?”

张超觉得曹操这是羞辱自己,当即用另外一只完好的手一撑而起,回身打向曹操。

曹操站在原地未动,向后一倾,随即一把抓住张超的手臂,又是如法炮制,反手一拧。

“咔!!!”

“啊——!!”

张超惨叫一声,曹操脸上青筋暴动,虽是笑着,目光中却闪着阴霾的寒光,他嘴唇微动,在张超耳边轻声说:“若再贼眉鼠眼,就小心你的招子。”

他说着,冷笑一声,一松手。张超愣是接不住曹操两招,直接摔在地上,当啷着两台胳膊,疼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张邈一看,赶紧冲过去扶起张超。

张超灰头土脸,简直颜面扫地,连带着张邈也没有颜面可言,当即不敢多留,就准备夹着尾巴走人。

张邈扶着张超,曹操就走回张让身边。

张让站起来,看向满头冷汗的张超,口吻平静的说:“两位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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