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凤璟书好歹也是堂堂晋国皇子,在这位宁国公府世子眼里,他竟然也只剩一个饵的价值?
凤璟书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怒道:“晏昭廷你好大的胆子……”
晏昭廷一个眼风扫过去。
凤璟书:“咳,当饵本殿下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你也知晓我府上的事情,万一等我再回汴京,本殿下家妻子,都择婿另嫁了!”
晏昭廷冷笑:“你要是不同意,明日我便让人整了大晋才俊的花名册,后日就送到定国公府上去,保证入夏前给许家大姑娘说一桩好亲事!”
这就是想要威胁人,底气不足,反被威胁的后果。
凤璟书咬牙:“算你狠!”
“若我不在宫中,我家那位姑娘,你得帮我照看一二,哪家府上若是有人敢生出娶她的心思,你莫要担心,给我打断了腿丢出去就行。”
晏昭廷一声嗤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好自为之。”
……
趁着夜色,凤璟书被人套了麻袋,以失去意识的状态悄悄的抬了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里头。
长夜漫漫,马车先是一路向北,却在某处突然从另一条路转头,一路往西而去。
原本定国公府早早的就做好了大皇子定要上门夺人的准备。
不想这元宵节后,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大皇子府上依旧是毫无动静。
而这位本就极少露面的皇子,更是行踪成谜,竟然连早朝都从未去过。
许家人忍不住悄悄打探了消息,这其中盯着大皇子的人自然不少,等大皇子消失一个月后,汴京城中留言更是压不住的四处扩散。
竟然有人说在某处的花柳巷子里瞧见了大皇子的身影,大皇子在某处一掷千金养着某位汴京头牌。
也有人说大皇子早早的就在外头养了娇妾,更是连孩子都生了,不过是养在外头,名不正言不顺的,如今趁着与定国公府大姐儿和离后,正去了西北要把人给接回来呢。
当然,这些流言蜚语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定国公府老太太与国公爷的耳朵里。
当日,那位脾性暴躁的国公爷,便摔了手中的杯子,气得破口大骂。
而定国公府老夫人依旧老神在在,等定国公骂够了,她才慢悠悠呷一口茶水,略微沉思后,老太太突然出声:“明日开始便给大姐儿相看,只要是家世品貌配得上的,全都看一遍!”
正在气头上的国公爷一愣:“娘,这不太好,找几个知根知底的私底下了解一番便是,何必这般大张旗鼓?姐儿有不是及笄姑娘相看,而是二嫁。”
定国公府老太太却是冷冷的瞧了定国公一眼,嘴角一抿:“你一个武夫你知道什么,若不是我就你一个嫡子,你以为这国公爷的位置能轮得到你?”
……
定国公府上终于要给和离了的大姐儿说亲了。
关于大皇子有疾的传闻,又不知从哪天开始越发传得离谱,更说定国公府的姑娘如今依旧还是清白之身。
传言一起,那些个夫人太太们脑子一热,也不深想就纷纷找了说亲的媒人,一刻也等不得的往定国公府上赶。
连着三日,定国公府上门庭若市。
偏偏的那位定国公府老太太这个看看那个看看,就是定不下一个满意的。
就当第四日的时候,最有可能与定国公府上说亲的那家孩子不知怎么的,竟然被人发现宿醉在花楼里。
第五日的时候,第二有可能的,则因为院子里妾室争斗,被意外推下了荷花池子里。
……
这接连六七日,凡是只要与府上大姑娘有一丝丝可能的人家,总会出上那么一点不痛不痒,但总是有碍名声的意外,日后别说是娶定国公府家的嫡女,就算是娶个庶出的姑娘,人家指不准都要多考量上几分。
渐渐的,众人回过神来。
要么是这位许家大姑娘命数太硬克夫,要么就是这婚事皇家不同意,不然每次怎么都偏偏那般的巧合。
慎独居院子,等凤灼华得了外头消息的时候,她一声冷笑,瞧着这大冬日里也不知从哪处弄来葡萄的男人:“这是夫君的手段?”
晏昭廷略微一笑,依旧极为认真的剥着手里头的葡萄。
用银签子挑了里头的葡萄籽,小心喂到凤灼华口中,语气淡淡道:“不过是些不要紧的人,不要紧的事儿,夫人家中好好养胎便是。”
凤灼华不甘心的一大口咬下去,毫不意外咬到了晏昭廷的指尖。
男人骨节分明,精致有力的指尖,瞬间留下一排小巧至极的牙印。
凤灼华咬着那指尖,闷声闷气:“我皇兄去了何处?还有汴京城的谣言可是夫君传的?”
晏昭廷也不否认,当即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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