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柳忆憋了好久,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床底之事。”
夜一惊讶地瞪圆眼睛,认真想了老半天,还真被他想到一个:“还真有一个,不过多半是谣言。”
还真有?柳忆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不由自主又想到齐简那天的话。那种人是哪种人?齐简和齐王,都被说成的那种人?
齐简,他是不敢当面问了,外一一问,霸王龙当场暴怒,按照喜好张嘴直接给自己来个痛快…柳忆咽了口口水,下意识抖了抖。
他这奇怪的想法,到底哪里来的?为什么就认定了,齐简他喜欢太监啊?
等等,还是说,他不是喜欢太监,而是被他做过一次,自己就会变成太监?变成太监,也、也分挺多种?就、生理的和心理的?
难不成,难不成,和他来过一发,自己会被吓的,再也举不起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柳忆抱住脑袋,哀叹一声趴在桌上,到底哪来的奇怪认知啊,自己是不是脑残了?
“主子,还听吗?”夜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听。”柳忆拍拍脸颊,再次坐直。
夜一又思考片刻,选择了比较友好的措辞:“传说齐王生性勇猛,那种勇猛。”
柳忆啊了一声,没什么太大反应。
“所以寻常之人,很难承受,承受完,可能也有些问题。”夜一说着说着,自己先羞涩了。
“什么问题?”追着齐简老爸的桃色八卦问,真不太好,可是这事关重大,柳忆实在太迫切需要知道。
“就,挺大的问题。”夜一说得含糊。
这古代的人,都这么不含蓄吗?柳忆被噎了一下,咳嗽几声,努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大也是问题?”
夜一愣了好半天,才快速摇头:“不是大的问题,是问题很大。有秘闻说,齐王和那位,曾经…大概就在五、六年前…从此以后,宫里再也没添过新的皇子、公主。”
因为太大了,所以,被、被做完就举不动了?后面被戳前面也能跟着残?柳忆脸色瞬间变了,联想到齐简鼓鼓的裤子,他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齐家这、这都什么奇葩物种啊?
“主子,主子?”夜一看他这样子,吓了一跳,“主子,您没事?”
柳忆恍惚着摇摇头,心道,没事?这事可t太大了,事关后半辈子的幸福啊,做一次就再也没用了,小柳忆都要成一次性产品了,我能没事吗我?
不过这事,总感觉太过诡异,柳忆懵了好一会儿,决定先换个话题,给自己来点缓冲时间:“啊、那什么,这几日,你探听到什么正事了吗?”
正事还真有。
第一,莫名死去的探子背后,好像有两至三股力量在纠缠,内情越发扑所迷离;第二,北狄时不时犯边,但在朝里决议好北征人选前,就又偃旗息鼓,整件事都很可疑;“至于第三…”夜一抱拳,作出恭喜姿势,“恭喜主子妹妹大婚。”
柳悦结婚的事情,柳忆前天接到了消息,爸妈还在信上说过,请安折子早就寄出去的,让柳忆别担心。
妹妹结婚,是个大喜的消息,哪怕第二次听到,柳忆还是下意识露出个笑容。随后想到请安折子的事情,这笑容又淡下去。
夜一所说的三股势力,第一股肯定是背后黑手,至于剩下两股,一个是齐简,另一个多半是皇上。
至于到底幕后黑手是谁,还需要慢慢探查,想到什么,柳忆脸上再次展露笑颜:“说到大婚,小悦回门那日,我是不是应该回府,去给祠堂上柱香?
齐简下了马,揉着额头看看晓斯。
晓斯马上迎过去,小声道:“柳公子今儿个一早就离了府,说是回柳府有要紧事。”
柳府阖府都去西边了,府上就只剩几个杂扫仆役,能有什么要紧事,去了大半天都不回来?齐简蹙眉。
观摩着他神色,晓斯解释:“柳公子没提什么事,小的也没敢问。”
齐简微微颔首,还能有什么事,多半是之前将话说开,他这几天想开了,决定不肉偿人情债,所以开始躲着自己了。
感情的事,原本就是你情我愿,齐简叹口气,反正还有些日子,等太子那心思收一收,自己再将柳忆送去西边,让其得偿所愿,跟父母团聚也就是了。
至于别的,自己连命都打算豁出去了,刀口舔血呢,还想什么别的。
他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挡住幽黑瞳仁,胸口有些痛,额头痛得厉害,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心情的影响,抑或两者都有?
门匾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是皇上笔迹,齐简越看越发觉胸口发堵,命和心都给了一个人,又能怎么样,人死之后,还不是连死因都不愿彻查?
压抑着的情绪,有些溃散苗头,齐简挽起袖口,死死盯着腕上疤痕。
“世子?世子。”晓斯吓得脸都白了。
“我还没想死。”齐简放下袖子,将疤痕重新掩盖,但他也明白,现下自己情绪不太对。
需要做点事,将情绪稳下来,齐叹口气,想到自己五年里,去了无数遍的那个亭子,他翻身上马,喊声驾,马儿嘶啸着扬起前蹄,熟练朝着城外松鹤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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