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与笑了笑:“我看不必,这皇宫里,也没人惹得了你。”
我说:“什么意思?”
白相与说:“你过来。”
我说:“干什么?”
他说:“听话。”
我不动,白相与动了,更走近我,拉起我的手,柔声说:“我喜欢你听话一点。”
我说:“你现在不是惹到我了吗?”
白相与眉一轩:“我怎么惹到你?”
我说:“都乱,伦了。”
白相与一笑:“刺激吗?”
我说:“不知做何感想,不过一年多时间,我竟和你搞在一起。先讲清楚,是不是你先惹的我?”
“是。”他承认。
我问:“什么时候的事?”
白相与风轻云淡地笑笑,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一定要得到一个人,你就怨不得我,要把你拉下水。”
我眨了眨眼睛,忽凑到他耳边,轻轻地、清晰地说:“我也想得到你,白相与,你很不错的。”
白相与顿时楞了楞神。
我笑了。
白相与也笑了:“白冷,你笑起来很好看。”
我的笑容很快消失。
白相与说:“为何不多笑一点?”
我淡淡说:“没事傻笑做甚?”
白相与静静看我,忽念一句:“桃林景胜仙,白女惜笑颜。”
我倒觉得,能和这万千桃花媲美的,也只有他的笑了。
白相与执着我的手往前走,我想抽回我的手,他紧紧握住。我几次挣脱不得,快到桃景亭他才放开我的手,师父早已喝得酩酊大醉,伏在他师兄的大腿上胡言乱语,独一剑笑着捡掉落在师父身上的桃花瓣,好一幅师兄弟情深图。
白倾唤我坐到他身边,白相与坐独一剑身边,两人讨论起近来江湖上发生的事。
白倾倒一杯酒给我:“这是新酿的桃花酒,喝喝看。”
我喝一口,说:“酒醇而和,香气沁人,口感细腻悠长,喉韵犹特别。嗯?我喝不出是哪个酿酒师造的,莫非是新来的?”
白倾笑着点头:“今年刚来,酿的酒很得父皇欢心,而且不易伤身,现在父皇只喝他的酒了。”
我说:“我刚去给父皇请过安,父皇脸有病容,精神也不济,怎么太医没好好看看?”
白倾摇头:“全看过了,没用,一群庸医。”
我说:“我看见父皇书案前的奏折堆得很高,想是太过于劳累。”
“父皇一向勤勉,以致积劳成疾。”白倾看向白相与,笑了笑,神色冷淡:“但有七弟一直为父皇分忧解难呢,我们这些人,不过有心无力。”
我斟酌道:“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最近朝中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所以父皇多劳神了?”
白倾说:“今年春起,漠北异族就蠢蠢欲动,多次骚扰边境,朝中还没选出适当的将军去镇守漠北古城,父皇对此很忧心。”
我说:“我离国那么多武将,选一个有何难?”
白倾笑笑:“要选出能像萧冷将军一样的是很难。”
我说:“哦。”
我倒一杯桃花酒喝下,一个宫女提着食盒过来,行礼。
白倾说:“打开。”
“是。”宫女把食盒放我面前桌子,揭开,拿出三个碟子,是点心,样子做得很精致。
宫女低着头说:“这是奴才做的松子百合酥,泥枣酥饼,蜜汁蜂巢糕。”
白倾说:“宫里新出的花样,尝尝。”
说起来我还没有吃早饭,真有点饿了,便连吃了几块。
白倾笑:“少吃点,还没用午膳呢,等下到我宫里用膳。”
“好。”
我点头,正想端起桌上的酒杯,一朵艳若胭脂的桃花叭地掉进了酒杯里。我仰起头,盛放如灿烂云霞的桃花在春风中潮水般涌动,簌簌掉落,不一会儿桌面上铺了一层桃花。我望向坐对面桌的白相与,而他也在注视我。
他好像已经喝了不少桃花酒,墨黑的眼眸一向清高骄傲,此时夹杂着脉脉柔情。仿佛春日里的阳光,温暖,又有些寂凉。
我想,他也是有心事的。
我有些迷惑,难道我一直没感觉到他是我哥哥,是因为我和他注定会“乱、伦”?
我的注意力全放白相与身上,没察觉旁边的白倾,表情异常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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