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
他的声音变成了对我的折磨,我只恨不能闭上耳朵。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低低声会:“又不是第一次见你,看什么呀。”
“白冷,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他附在我我耳边问。
我紧闭嘴巴。
“有没有?”他又问。
我感觉到我脑袋动了动,我不知道自己是摇头还是点头了。
“那我爱你,白冷。”
默然半响,我睁开眼睛和他对视,认命地说:“我也是,我会等你回来的。”
这三个字对每个女人来说是不是都是百试百灵的符咒?
“冷冷……”
这世上只有他叫我名字叫得那么婉转动听。
白相与俊美无双的面容已与我毫无距离,他闭上眼睛含住我的双唇。吻着吻着,两个人慢慢倒进了床里面。
我紧闭双眼,睫毛不停颤抖,感觉他将我的披风、宫服一件件轻巧地解下,最后只剩件单薄的里衣。深秋的冷气透过薄薄的里衣侵入我的肌肤里,白相与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然后源源不断的真气如温泉般流入我的身体,温养我的四肢百骸,我感到春天似的温暖。
我睁开眼,白相与的衣服依然完完整整地穿在他身上,“你……”
一铺羽丝被突然盖在了我和他身上,他抱着我躺在他胸膛上,语音沉沉:“只要我知道冷冷你愿意为我付出一切,这就足够了。”
“白相与……”
“白冷。”白相与一只手忽向床外一挥,寝室里三个不同方向放置的三盏烛灯骤然一齐熄灭,他的声音变得慎重:“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并没有视若无睹,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明白,到底什么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我眼睛一湿,立即紧紧抱住他的腰,说:“嗯,好。”
白相与却忽然发出奇怪的叹息:“冷冷,你别抱我抱得那么紧。”
我忙撒手。
我和白相与相拥同眠一宿。
他的怀抱足够温暖,但我怎睡得安稳?天亮以后他就离开我了。我本想整夜不睡感受他的温度,可是不知何时沉睡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白相与已不在我身畔。
桌子上有张纸,我掀被下床,抓过那张纸,上面的墨迹似乎未干透,写了四句诗:离别令人老,只愿伊人笑。春花不迟春,归期一定归。
我捧着那张纸发呆,怎么我会睡得那么沉,他走了都不知道?
我边穿衣服边叫:“羽花!”
羽花很快在门外应声:“小公主,你醒了?”
我拿起披风去开门:“白相与呢?”
羽花笑说:“小公主,奴婢服侍您梳洗。”
我抬起头瞪视了她一眼。
羽花顿了顿,轻声说:“小公主,主子应该已经出云锦城了。主子吩咐奴婢要……”
我冲了出去。
“哎!小公主!”羽花在身后叫。
我冲出清风宫。
我不顾忌那些宫女太监的目光,我不在乎我彻夜留宿清风宫会带来怎样的流言蜚语,我为什么要在乎?我为什么要顾忌?你知道活给别人看有多累吗?何况我本就不属于这个地方。
我驾马奔到城门,上了城楼,一个守城将领跟随身后。
城门刚打开,城外白蒙蒙的一片雾气。
我问:“谁出城了?”
“回公主,七皇子带着军队出城了。”
“多久了?”
“不久。”
“你下去,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待。”
“是。”
我一个人木立城楼上,看着远方,忽然悲从中来。娘当年是否也站在城楼上,一次次地看着萧冷远去?
她没有等到他回来娶她,我能不能等到我的白相与?
明年春见,望君守约。
我在城楼上站立良久,直到天边金光闪现,晨雾即将散去。
我下城楼,回宫。
留离宫的门没开,我没喊人,直接翻墙进去。
我回自己房间,呆呆坐椅子上,心里头空落落的,不由伏在桌面上。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我抬眼看看窗外的天气,现在距离中午都还尚早。昨晚夜间白相与告诉我,去找林越时,要到下午再去,我必须得承认,我需要人帮助,所以我得听白相与的话。
我合上眼睛,默默消解掉难过的情绪,模模糊糊地伏桌又睡了一觉。等我起来,终于太阳偏西了。
脱掉曳地累赘的宫服,换上身轻便的青衣,很快收拾了个包袱,我提剑出来。
小明子和小梦很吃了一惊:“小公主,你又要走了?”
我说:“去办点事,办好就回来,你们乖乖待留离宫内。”
“哦。”两个人巴巴看着我,充满渴望地问:“小公主,你真的不是明年才回宫?”
难道我不在的日子里这俩家伙一直在盼望着我回来?
我笑了一笑:“今年冬天我都在宫里面。”
我的话使他们眼睛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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