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我垂立身侧的一只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揉捏我的手背,问:“冷冷,想我么?”
“不想。”我说。
白相与似笑的叹息:“白冷,我很想你,思卿令我老。”
我潸然泪下,滴在我和他交握的手上,难道我爱上他是因为我爱他每次呼唤我的名字?
眼泪掉了几滴,停住后,我低头,一字字说:“你活,我跟你活,你死,我跟你死。”
“我不会让你死。”
我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抬头问:“你呢?”
他说:“我跟你走。”
我一震,怔怔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说:“你、你真的下定决心了?你不会后悔?”
他握住我的手扯了扯,我便坐在床边。
白相与问:“你开心吗?冷冷?”
我低声说:“那你开心吗?”
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脸颊上面,温柔且认真地说:如果我想要的太多,也许就会让你受委屈。我不愿你受到任何委屈,我爱你,白冷。”
这辈子不可能再有第二个男人像他这样叫我名字叫得如此刻骨铭心,我不由转开眼睛,极小声地告诉他:“你已经讲过这句话了。”
白相与笑:“这话并不是只可以讲一次,如果你愿意,我以后每天说一遍给你听。”
我不作声了,低下头,脸颊渐感温热。
白相与抬起手,抚摸我的脸颊,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到我的嘴唇,终缓缓手放下,又叹息一声,其中颇有无可奈何之意。
我立解他叹气之意,忍住羞赧之情,问:“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我叫苏由信进来看看。”
“我暂时动不了了,冷冷。”
我说:“那林越在外面,叫他进来么?”
白相与笑:“好,你叫他进来。我身上几处穴道被他点住了,你叫他进来解开。”
“他为什么点住你的穴道?”
“不让我身上血液流动太快。”白相与淡淡说。
他言简意赅,但我却明白他说的是不让毒素在他体内发挥太快。白倾这样子对待他,可他没有流露一丝一毫怨恨之色,仿佛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爱恋之心无限涌起,我说:“那我给你解开?”
“冷冷,他点穴的手法很古怪,我平常时也得费一番功夫才能冲破被他点住的穴道。”
“哦,我去叫他。”
我叫林越进去白相与寝室,自己不进去了。
我去找师父。林越、苏由信、吴净和师父、独一剑全住在清风宫。到下午,我回留离宫,看看小明子和小梦。
今日没了阳光,阴沉沉的天空。
林越坐庭台里,一个人突然冒冒失失地闯入。
林越一看,是个陌生女子。
女子称得上美人,可惜林越无欣赏的心情。
那女子站庭台下呆愣半响,慢慢开口:“你真的是人?”
这名女子正是公主白文华。
真是个人的林越这才动了动眼睛,冷淡地正视她。
白文华顿失往日的张扬高傲,有点局促不安扭了扭身子,说:“我是公主,你……你……是谁?”
林越面无表情:“如果在下想知道公主名称,公主会否告知在下?”
白文华低下了头,娇媚的脸庞露出不自然的红晕,娇声说:“我……”
她的话被林越打断,“但是我并不想知道你是哪位公主,想必你也不想知道我是谁了。”
白文华蓦然抬头看向他,林越已经不再注意她。
冷场了。
那些高高在上的骄傲此刻统统消失了。白文华不知该留还是该立刻走开。但又莫名地感到委屈,她不过想认识认识他而已,为什么这个人对她一点都不友好?
吴净吃了好些点心,嘴里发干,就拿个茶壶茶杯也来庭院坐下,见林越手边的杯子空了,就顺便帮他倒满。
“你是谁?”白文华死死盯着她。
面对白文华明显不善的目光,吴净眼珠子一转,嫣然一笑,说:“我是他夫人。”
林越:“……”
这一笑让白文华真正见识到了何谓倾世绝色。一个美人总习惯嫉妒另一个美人。可若遇见的是吴净,一个再美丽骄傲的女人,承认另一个女人的美貌胜她,便已不算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白文华看吴净看呆住了,脑子里反反复复响着刚才她说过的话:我是他夫人。
苏由信也出来了,坐另一张椅子。
白文华不经意地问:“你又是谁?”
林越倒是出声替她介绍了:“她的另外一个丈夫。”
白文华顿时脸煞白,不可置信地瞪着苏由信:“你、你也是她丈夫?”
“嗯?”苏由信莫名,看了看吴净,她正对他吐舌头。他真聪明,脑子一转马上明白怎么回事,若无其事地回:“哦,有何指教?”
“你、你能接受?”她眼睛在三个人身上扫来扫去,她身体好像要倒下去了。
苏由信坦然自若回答:“不接受又能如何呢?是我先认识她的。她早上说爱我,傍晚又说爱的是他。总是出尔反尔,确实可恶,但我舍不得杀这个她,又杀不了那个他,放弃这个一心二意的女人好像又有点不甘心,只有接受现在这个事实。”
吴净格格笑道:“你真舍不得?不甘心?”
苏由信嘴里含糊其辞地“嗯”了声。
白文华失魂落魄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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