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山庄。我和吴净坐大堂里喝茶。
吴净随口问:“人去哪里了?一个不见的。”
羽花笑说:“仲大少爷来了,和苏神医在听雨轩下棋呢。”
“啪啦!”
吴净茶水没喝完,茶杯往桌子上一扔,霍然站起身,一只手抱着老虎崽,像突然发现大事不妙,急匆匆地走了。
我不明所以,放下茶杯,也跟了去。
仲谋心和苏由信果然是在听雨轩下围棋,吴净一进去,好像他俩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一个箭步过去,两手推翻了整个棋盘,黑子白子哗啦啦地响动,不少棋子掉落了地上。
吴净的动作雷厉风行,苏由信和仲谋心也是一愣。
苏由信皱皱眉头,刚想开口,吴净却已把他拦在自己身后,将他和仲谋心隔开。
吴净没什么好脸色的瞪视着仲谋心。
仲谋心奇怪:“吴净,你这是做什么?”
吴净瞪着他,脸色严肃,说:“仲谋心,今天正式告诉你,苏由信不是你朋友,以后你不准再跟他下棋,话也要少说,最好能不说就不说。”
“啊?”仲谋心也眉一皱,更不解了:“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哼。”吴净鄙夷地看着他,冷冷说:“我听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哼,我看啊,跟个有钱人做朋友,即使再穷的男人也容易变坏。”
仲谋心抱住手,笑了:“原来是林越得罪你了,但你有气为什么冲我撒?”
吴净讽到:“他是有大大的福气,交了你这么个大方阔绰的朋友。我看他也快溺死温柔乡里面了,你还不快去把他捞回来,亏你们还称兄道弟的。”
仲谋心脸色也不好看了:“他自己荒唐无度,能怪我头上?”
吴净振振有词:“他哪里来的嫖资?还不都是你仲大少爷大方资助。”
仲谋心又笑了一笑:“你未免也太小瞧他了。单单凭他那张脸,他要多少女人没有?”
“可是……”
“成了成了。”仲谋心打断她的话,“你放心。他怎么个死法,也不可能死在女人身上。”
仲谋心回头张望,“咦?白冷呢?她人刚刚不是站在门口吗?”
我回房间,倒床上,头埋被子里。情绪莫名其妙地低落烦闷,手指胡乱划着被面。不知过了多久,我精神一惊,回身,身体已成防御的姿势。
果然有个人不知不觉中潜入我房间内,站我床前。也许他早进来了,就等我发觉。我的警觉性真是越来越差劲了。
站我床前的人是白相与,他正注视着我,神色月明风清,微笑不语。
我一个枕头掷过去,“你出去,我想睡个午觉。”
说罢,我翻身背对他。
身侧的床一沉,是白相与也躺在了床上。
我就知道他绝不会听我的话出去的。一向只有他叫我听话。
白相与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温柔地询问:“你还在生我的气?你已经十天不理我了。”
我不言语。
“冷冷,我只爱过你一个女人。那时候我还太过于年轻,有时未免轻狂放纵,逢场作戏,那些都算不得数,我从未放心上过。冷冷,只有你令我情不自禁地动了真情。”
虽然我的猜测十有**是真的了,可终于从他口中得到证实。我还是免不了心内一阵苦涩酸楚,更不愿理会他了。
白相与突然把我身子扳过来,平躺床上。
随即他俯首含住我的两片唇瓣。
他已合上眼睛,一只手放我身上。我却还张大眼睛,这次任凭他怎么吻我,我始终像块木头,无动于衷。
白相与抬起头,离开我的唇,对于我的不回应,他只是淡淡笑了一笑。
我刚想推开他,眼前霎时陷入黑暗,仿佛一下子天黑了。
是白相与的手覆盖在了我的眼睛上。
“你干……”
嘴又被堵住,是他又开始亲吻我。
眼睛被人蒙住,什么也看不见,身体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变得异常敏感起来,感到他辗转反侧地吻我,呼吸渐促,最终控制不住回应他。
“嗯……”
缠吻良久。
我拨下他的手,推开他的胸膛,使他和我隔开距离,我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字说:“白相与,既然我们在一起了,就应对彼此忠贞不渝。你若胆敢再犯以前的混账事,我就算打不过你,杀不了你,我也绝不会委曲求全、忍气吞声,继续跟你在一起。如果你不爱我了,或者你的爱三心两意了,那我也绝不爱你了,我说到做到。到时候你再想我听你的话,我就是去自杀,我也不会让你如意。”
我讲这些话时白相与一直是微笑着在听。
我用力捶他胸口,大声地说:“你笑什么笑,我很认真的!”
白相与握住我捶打他胸口的手,依然微笑着:“我对你一直是认真的,冷冷。”
我呻、吟一声,一头栽倒他怀里。其实我早就栽在他手里,这可恶又可爱的情人。
白相与抚摸着我的头发,不时轻轻亲一下我的脸颊。
我闭上眼睛,就要在他怀里睡着时。他抱着我身体的手力道忽然加重,使两人身体紧贴,我清醒回来,抬眼去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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