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们的胆子,胆敢对她施行?!”
太子殿下这话一直回荡在京兆尹大人的脑海里,懵逼迷茫后,赶忙疾步前行来到太子跟前,先恭敬地行了个礼,心脏骤缩咯噔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喘息间硬着头皮问候道:“不知太子殿下驾到,臣有失远迎,还望太子不要怪罪。”
围观群众反应再慢半拍,也是听明白了京兆尹大人是对哪一位尊贵之人行礼。
太子殿下啊!
真人版!
不正是时下最热门话题里,说书先生口中那位,不能人道,‘不行’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不是‘不行’?
还出来遛弯?
为美人出头?
可叹,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今回忆起来,太子殿下刚才那番话,这种剽悍的出场方式,是要为被审问的白姑娘做主?
不过为女人出头这方面,显得很行。
看来传言果然不尽其然,掺杂了水分。
围观群众有识趣者先行下跪,立马受到响应,百姓们纷纷跪下磕头,高呼:“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乌泱泱的一片瞬间铺满京兆尹府。
“都起来。”太子挥手平身。
这一场见礼后,京兆尹大人心有余悸地哆嗦着跪在原地。
师爷眼疾手快,一把搀扶起腿脚发软的京兆尹大人。
被勉强搀扶起来,虚弱地堆满笑容,方才感觉到后背凉梭梭,手指提起衣袖,赶忙擦了擦额迹的冷汗,强颜欢笑地对视上太子冷厉的目光,尴尬后方才结巴道:“太子……太子殿下,认识……认识白姑娘?”
问到最后,生怕答案和心底猜测的结果不谋而合,那他就离死不远了。
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太子是来为白筠做主来了,如今也就剩下离死不远的京兆尹大人还在做着白日梦。
“本太子一直在旁听这场官司,只想问京兆尹大人一句,断案是凭借臆测?还是讲究真凭实据?”这句质问的话音很冷,透着刺骨的凉意。
若是在战场上,京兆尹大人毫不怀疑,他的身上,已经被太子殿下戳出一个个血窟窿。
思虑后,京兆尹大人硬咽了一口口水,如实回答了天下皆知的答案:“断案自然要讲究真凭实据,怎能单凭臆测,那也太荒唐了?”说完,即便再尴尬,也要自顾自地笑起来,以示太子殿下这番话,极为正确。
太子冷眸瞥了眼,看得他讪讪地止住嘴,方才迈步走下阶梯。
他的步子迈得极轻,每落下一步,直叫京兆尹大人看的心惊肉跳。
然而你,说出口的话却掷地有声,直戳人的脊梁骨:“好,京兆尹大人想来是心如明镜,那本太子心底正有一问,可谓十分好奇,白姑娘手里拿的《六祖坛经》,如何就被京兆尹大人认定是假冒伪劣古籍了?”
京兆尹大人眼眸一亮,反应极快,完全抛下顾虑,恬不知耻地立马回道:“欸!臣从来没有说过《六祖坛经》是假冒伪劣古籍啊!殿下对臣是不是有所误会?”
……
只听说过无耻这词。
如今得以见到有人将无耻演绎的游刃有余,围观群众不免颇为感慨。
怎么他们硬是没有发现,京兆尹大人竟然可以如此不要脸?
做过的事还不承认,当站在此处目睹全程审判的一双双眼睛,都瞎了吗?
听闻这话的太子亦是蹙起眉头,微微眯起眼帘,话语更冷质问道:“若本太子没记错,刚才京兆尹大人说《水石闲谈》是吴恩文大师的真迹。”
“对呀!臣以为《水石闲谈》确实出自吴恩文大师之手,是一本真迹。至于白姑娘手中的《六祖坛经》,也是出自吴恩文大师,绝对也是一本真迹!”京兆尹大人这番话一气呵成,已经完全将脸皮这种东西,丢到臭水沟里去了。
……
围观群众无不震惊。
特么的,京兆尹大人这是将他们当做猴子戏耍吗?
两本都是真迹,那还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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