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几天蒋慧不遗余力地散布谣言,她们这会儿都在探讨着阮阮的家世。
“阮小姐究竟是不是南疆人?”
“肯定不是,咱们王妃是那般聪慧能干的人,怎么会容许自己身边有内奸存在?你怕不是被那闲话糊弄住了?”
“你别忘了,王妃也是南疆人,王妃可是齐南王的妹妹呢,她护着一个南疆女子,有什么奇怪的,要我说啊,王妃就是看在故土的情分上所以才包庇阮小姐的。”
边晴刚好端着盘子从旁边路过,听了这话不禁皱眉,她将盘子往石桌上一摔,冲着这堆人呵斥:“王妃是南疆人又如何,她早就跟齐南王恩断义绝了,阮小姐清清白白为人和善,你们真是长能耐了,什么话都敢乱说,真不怕有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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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晴回到锦落院的时候气儿还没消下去,她一脸愤懑地数落着今天听到的闲话,不止丫鬟说,嬷嬷们睡地更甚,就连马夫都隐约听说了这事儿。
关于阮阮身世的流言蜚语,一直都有,只不过从前没有这么厉害罢了,现在这种人尽皆知的情况,恐怕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至于是谁的作为,阮阮先怀疑到魏濯的头上,毕竟魏濯应该是这个府上最不乐意她处在王妃身边的人。
看平时江阳茂来锦落院的次数就知道了,江阳茂走南闯北的,也会跟多地儿的土医术,尤其对毒药这方面的研究颇为深厚,现在天天来,估计是受了魏濯的命令来查看她有没有给王妃下毒。
但魏濯散布谣言,以这种方式向她施压,无论如何都有些小家子气,他真的会做这样的事?
阮阮边走路边思考,在这王府里,不喜欢她留下的人有很多,比如魏清莲,比如丁侧妃,当然也包括魏濯和他的几个侍卫。
这个想法一旦生出就消磨不掉,以至于在跟魏濯迎面相遇的时候,阮阮下意识地就调转过了身子。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现在的身份不是养尊处优把心思写在脸上也无人敢说的九公主了,她只是个民女。
一个见到魏濯得弯腰行礼的普通女子,而魏濯又是谁,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暴戾恣意等所有可怕的词用在他身上都不会过分的一个人。
她有那么一点后悔,但仍然向前走着,用多少年来炼化的傲气支撑着笔直的背影,方才没露出心中的怯意和不安。
身后的魏濯刚从营里回来,腰间还佩戴着一把剑,剑柄和剑身连接的地方有一抹红,乍一看,像是血。
他看着故作镇定的阮阮,小姑娘实在是瘦,腰肢窈窕,裙摆翻飞,大概是走地太急,步伐完全乱了套,将心中的张慌失措全都显现了出来,真是装模作样都装地一塌糊涂。
这副直着腰的“淡定”模样,哄哄别人也就算了,在他眼里绝对称得上是演技拙劣。
魏濯稍稍怀疑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这样一个人,哪里能堪当奸细的重任。
又或者,她是在玩扮猪吃老虎的把戏,魏濯的眼眸沉了沉。
边梁饶有趣味地数着阮阮的步数,“殿下,您真是可怕,看把人家姑娘吓成什么模样了。”
魏濯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边梁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他识趣道:“不是您可怕,是这把剑太可怕了,您看还有红色的痕迹,像是刚砍过人的样子,刚才阮小姐大概是看到这个所以才跑的……”
魏濯淡道:“这把剑叫朱狮。”
边梁不明所以:“这把剑不是副将送给殿下的吗?”
“本王赏你了,日后每天都佩戴。”
边梁:“……?”
阮阮回到锦落院时,禹王妃正在拷问几个丫鬟,瞧见她进来后,才挥手摒下了外人:“阮阮,过来坐,这几日,真是委屈你了。”
阮阮知道她说的是那些狂肆的流言蜚语,自己对此虽然也有些烦闷,还是不想王妃担心,“阮阮想不出以前的事,也连带了王妃被人争议,这本就是我的不是,王妃不怪罪已让我十分感动,您别再忧心了。”
“本妃想了想,你不妨去找濯儿讨个护身符。”
“护身符?”
作者有话要说:神他&扮猪吃老虎哦,脑补帝,你居然敢说你皇后是猪,你赢了,皇位送给你,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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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个辣条叫老虎肉?好像是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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