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濯抱着怀中的乖巧地不能再乖巧的小可怜,他低头看了眼,觉得怀中的人在发抖,莫不是被他吓得?他也没干什么,至多说了两句狠一点的话。
可真是娇气包。
走至雅间后,江阳茂在身后关上了门,魏濯停下脚步,等着阮阮自己下来,等了半天都不见动,他却也没什么脾气,反而耐心地把她抱到了床边。
这是他的床,看在她是姑娘的份上,暂且给这娇气包睡几晚。
到了床边,阮阮还是没动,也没有要下来的意思,魏濯抬了抬眉,“还想让本王抱你到床上?”
江阳茂在一旁煽风点火:“殿下,送佛送到西,就差最后一步了,你好人做到底不行吗?而且在树林里遇见狼这种事,一个娇弱的姑娘怎么也得吓个不行啊!”
魏濯差点忘了,她胆子有时候挺小的,刚才蹲那里不起来,或许是被吓的,他把人轻轻平躺着放到了床上。
小姑娘一沾床,立刻侧过身蜷起身子,又成了一个球。脸色依旧苍白,看来真是被吓的。
阮阮捂着被角,咬了咬唇,似是有话要说。
魏濯看了她一眼:“没人动你,喝完这杯热水后睡觉。”
江阳茂端着杯子,奉到阮阮跟前,“阮小姐,外面冷,刚进来喝杯热水暖暖身子。”
阮阮接过茶杯,微微把头抬起来,抿了一口水,因衣衫凌乱,侧颈上裹着的衣衫被拽了下去,墨发中能看到大片的莹白和机具美感的锁骨。
她唇上还有水光,这副场面还是很诱人。魏濯往左侧了侧身子,挡住江阳茂,自己又默默别开头,心中所想的还是美人计,这次还是个病美人。
阮阮喝完水后,干哑的嗓子终于有一丝温润,她试着开口,起码能出声了:“殿下……”
“我……我想……”
魏濯看她说话磕磕绊绊,以为她又提什么要求,是床太硬,还是说要他们离开。他耐心地等着。
“我想……去王妃那边睡一晚。”
话落下,魏濯一瞬黑脸。
阮阮垂下头,不敢看他,只羞羞答答地说:“我有些事情,要跟王妃请教。”
江阳茂心里苦极了,这小祖宗是不是太娇气以至于不会看人脸色啊,殿下都做到这种份上了,她还是不领情。
“阮小姐,有什么事明天在跟王妃请教也不急,天色这么晚了,您就安心睡下!”
阮阮小声道:“挺急的。”
两人共同小心翼翼地去看魏濯的脸色。
魏濯背过身,“你若是还走得动路,本王不拦着。”
阮阮听后,犹豫了一下就要掀被子下床,江阳茂急忙拦住:“阮小姐,殿下在说气话呢,你怎么能当真,赶紧躺回去!有什么要紧事非要现在说!”
“我……我生病了。”阮阮跪坐在床上,嘴唇也略白,看着真像是病了。
但江阳茂只懂试毒,不懂就医。
魏濯背着他们,冷声道:“江阳茂,找大夫给她看。”
“不用,要王妃就好。”阮阮拉着眉眼。
江阳茂早就一溜烟跑没影了,魏濯想起刚才那一幕,转过身子,道:“把你的衣服,穿好。”
阮阮连忙裹了裹锦被,严严实实,生怕被魏濯占了便宜。
魏濯:“……”
江阳茂请来的是女医,她一进来就看到阮阮红着一张脸,那种红不是气色不错的红,是羞的,整个人反而是病怏怏的模样。
女医会心一笑,这种事男人自然是不懂的。她提着医箱,走了过去,“给殿下请安。”
阮阮见来者是个温和的女医,没那么害羞了,她解释道:“辛苦您了。我原是想要去找王妃,但殿下他……”
剩下的话她没说出口,毕竟魏濯在这边站着呢。
女医明了地点了点头,她看着床上这个害羞的小姑娘,柔声道:“姑娘,把手放到这边,我来把把脉。”
一会儿后,女医笑道:“除了那个之外,是不是晚上还吃了寒性食物,以至于两种痛加在一起,会造成腹部绞痛的情况,我来开一些药。”
晚宴的时候魏濯夹什么她吃什么,没有任何顾忌,好像是有一些不能吃的食物。
纸上写了密密麻麻一堆药,女医交给江阳茂后,转身对着魏濯弯了弯腰:“殿下,女子月事每月一来,身子柔弱,脾气也会比往常敏感,若这位姑娘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还希望您尽可能体谅一些。”
魏濯颔首,“她并未说过,所以……”
女医道:“女子羞怯,这种事还是不乐意对殿下说的,只要不过分劳累,便可安好,殿下不必担忧。”
……
阮阮靠坐在床头,一勺一勺地挖着药喝,满口苦涩,但肚子还是很难受,只得硬着头皮咽下去。
忽然床上扔来两颗硬邦邦的小圆球,用纸裹着,她捡了起来,是两块梅子糖。
阮阮侧了侧头,看向魏濯,小声道:“谢谢殿下把我带回来,辛苦你了。”
魏濯倪了一眼,嗤道:“什么时候还会说谢谢二字了?”
阮阮:“……以前殿下也没有帮我。”
“帮你瞒着失忆的借口,这不算帮?”
阮阮一听,没了声音,低头安静喝药。
魏濯本想再问问刚才树林里站在她身旁的男人是谁,但瞧见她身子难受,便没有再问。
窗外,地上已经浅浅地铺了一层雪,乌云遮住月亮,阴冷冷的。
魏濯看着眼前的二人,示意他们说话。
边梁这些天在朝。须寒去了荥阳,他晚上还未将话说完时,殿下就发现那位阮小姐失踪了,便过去寻人,并没有听完他之后说的话。
须寒接着没讲完的话说:“殿下,陶雀门并非单纯的江湖门派,跟皇宫的程贵妃也颇有渊源,当年程贵妃带着六公主途径临雀山庄,便是被陶雀门的人劫走的,或许是故意而为之,我在那里窥探多日,发现他们之间仍有私密的书信往来。”
“另外还发现一张字条,您请看。”
魏濯打开字条,上面是一行小字—阿阮归来与否。
阿阮,阮阮。
他默念了一遍。
“程贵妃是如何结实陶雀门的。”
须寒道:“程贵妃是老程国公府的第二女,年幼之时一直待在京城,与她最交好的闺友是蓝右相的妹妹蓝婉儿,很少有其他的玩伴,入宫为妃之后,除了那次临雀山庄的一劫,便再也没出过宫。”
“你呢?”魏濯看向边梁。
边梁从皇宫赶来,看起来有些疲惫,他想了想,才道:“殿下,齐南王希望同大魏和亲。”
双方紧张的关系持续了六年,突然求和,不知是为什么。
边梁继续:“齐南王说,非嫡公主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要三点放来着,,定错了时间
有二更,晚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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