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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神色还算镇定,魏濛稍稍放心一些,应了声是。

宝宁小跑着上楼,推开门,裴原正靠在宽大的玫瑰椅里头,两腿交叉放在桌上,低头看一本书。听见声音,抬头看见宝宁泛红的眼尾,心下一紧,急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宝宁把点心盘子放到桌上,拍拍胸脯道:“阿原,我遇见了个高手,那个赵前,他真是个高手!”

“他的脸皮,”宝宁伸手比划,“有这么厚!”

“哦?”裴原把腿放下,眯眼问,“你碰见他了?”

“我们还说了好多话……”宝宁坐到裴原身边去,将那会赵前和她说的,全都与与裴原说了一遍。

裴原最开始脸沉着,但越往后,越放晴,最后笑着问:“他说我去青楼,你都没有怀疑吗?”

“怀疑什么?”

“不怀疑我?”

“这样的雕虫小技,怎么能离间我们的关系呢?”宝宁双手捧着裴原的一只手,看着他的眼睛道,“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的,我知道你现在的心里只有我,我感受得到,所以无论别人说什么,说得再真实,只要你否认,我都会信你。但是阿原,我很敏感的,如果哪一天,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变小了,我也能察觉到的。”

“不会有那一天的。”裴原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摇晃,“咱们拭目以待。”

宝宁笑起来,抱住他的腰。不管以后怎么样,她现在是真的觉得日子很美好。

裴原手搭在她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从崇远侯府出来后一直萦绕在心头的淡淡恐慌也散去不少。他感到很高兴,原来被信任的感觉是这样的,让人满足。

那时,听到宝宁用那样彷徨的语气说,她是庶出,是高攀,裴原心里确实结结实实地咯噔了一声。他很怕有一天,宝宁会因为一些闲言碎语误解他,或者承受不住压力,决绝地离他而去。但现在裴原不那样想了,他的宝宁正在慢慢长大,变得坚强,变得更自信。再说了,他的宝宁是他心上的血肉,他的血肉又怎么会离他而去呢?

裴原的眼神落在桌上的那盘糕点上,温柔地亲吻了下宝宁的脸颊,道:“我也相信你。”

宝宁不明所以地抬头,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震惊地看见,有一块桂花酥的底下竟然压着一张叠起的纸。她取来打开,最上面三个字是“致宝宁”,底下几行缱绻情话,分明表达了求而不得的爱意和刻骨相思。

是赵前放进去的,在她不注意的时候。

……

在外头吹了半晌冷风,赵前酒醒了不少,他在屋里焦急地踱步,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

他是不是太过急躁了些?

赵前回忆宝宁当时的言语神态,越发拿捏不住她到底有没有真的相信他的话。但是,宝宁说了她会来的,依他对宝宁的了解,她不会骗人。

赵前又在桌前坐定,喝了杯茶。

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心中的不安,他推门出去,想要去探探究竟,但脚刚踏出房门便被堵回来。赵前惊恐地看着面前的裴原,裴原手里捏着把银柄长鞭,似笑非笑地挑起他的下巴,一步步逼着他往屋里退,挑眉道:“瞧瞧我们前儿的姿色,多好看的一个俊秀男儿啊。”

“还他娘的长了张好嘴,叭叭的,很会说。”裴原拿鞭柄戳他的嘴唇,“那会不是说的挺好吗,来啊,再说几句呗,给爷听听。”

赵前哆嗦着,他怕极了,脑子里一片空茫,扑通一声又跪下来:“四皇子,我错了,是我猪油蒙心,您大人有大量……”

裴原蹲下来,问他:“你那会是不是说,若有一句谎话天打雷劈?”

赵前不敢说话。

“放心,老天可舍不得劈你。”裴原哼笑着道,“就这曼妙的小身板,不送去青楼当小倌实在是暴殄天物。”

“那就送去。”

作者有话说:迟到了,前排送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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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馋猫|要看

担忧苏明釉自己在庄子里做出些什么事,看傍晚的时候天色放晴,裴原和宝宁一起赶回了溧湖。

到家的时候亥时刚到,月亮斜斜地挂着。

苏明釉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在屋里焦急愁苦地等待,不时到门口往外望一眼,盼着赵前能快点回来。她整日几乎水米未进,脸色蜡黄憔悴,手里拿着把剪子,像是中了邪一样地念念叨叨。伺候她的小丫鬟喜儿不敢和她在一个屋子里,跑到门外头躲着。

宝宁踏进院子的时候,喜儿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冲上来:“夫人,苏夫人她怕是疯了!她拿着剪子在屋里晃来晃去,不知道要杀谁!刘嬷嬷晌午时候请了大夫来,被她给打出去了,夫人,这可怎么办啊!”

裴原从后头走上来,看了眼苏明釉映在窗纸上的影子,问:“她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不太清楚……大概是中午的时候。”喜儿回想着,“前儿不知怎么失踪了,苏夫人带着我们找,但翻遍了庄子也找不到,她突然就倒在地上哭,然后回去睡了。中午起来后,整个人就神神叨叨的,嘴里不知道说什么东西,还拿一把剪子,到处剪,一会说是要剪小人,一会又要剪情丝。谁要是敢进屋,她就拿剪子扑过来,呜呜地哭,要剪那人的脖子。”

喜儿一边抹眼泪,一边给宝宁看她的脖子,一道结痂的伤口:“我就被她给剪了,呜呜呜!”

裴原皱眉道:“你们现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

宝宁担忧道:“你小心些,别让她伤着你。”

“她倒是有那个本事。”裴原从袖中变出一把短刀,在手里转一圈,“从她背叛的那一刻起,她便不是我的大嫂了,连陌生人都算不上。看在往日情分上,我本还想留她条命,但她若再不识好歹,那就只好送她一程了。”

说完,裴原大步朝着屋门走过去,叩门都懒得,一脚踹开。

苏明釉吓得一哆嗦,她手里抱着那柄大剪子,警惕地往门口瞧,对上裴原不善面色,大叫一声:“你是谁!”

“少跟老子装疯。”裴原慢悠悠往她那边走,踢开挡路的凳子,“以为装傻就有用了?该搞死你还是要搞死你,最好识相点,把你那破剪子放下,老老实实把话都说明白了,我说不定还能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儿上,饶你一命。”

听他的话,苏明釉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肚子,嘴唇嗫嚅,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这么匆匆赶回来,就是怕你跑,结果你倒好,还在这傻兮兮等着。”裴原指指太阳穴位置,“你脑子有问题?和一个靠爬女人床为生的小白脸讲爱情,你怎么不和一头猪谈情讲爱呢?真不知道你怎么被选成太子妃的,怪不得苏尚书不让你进家门,他还是仁慈,若我是你爹,我就将你扔到猪圈里,反正你是喜欢猪的,那就去和一群猪猡卿卿我我个够。”

苏明釉颤抖地听完他的话,忽的尖叫出声:“你放肆,我是你大嫂!”

裴原半掀眼皮看她,似笑非笑:“哟,想起来了?”

“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了……”苏明釉倚靠在墙角,她低头抓着自己的头发,像是疯了一样,又抬头,目色赤红,“他人呢?”

“赵前吗?在青罗坊为我赚钱呢,我看他姿色甚好,准备将他捧成我的男花魁。”裴原把玩着手里的短刀,笑着问,“你那么喜欢他,想和他一起去吗?”

苏明釉艰涩地咽了口唾沫,问:“是他将一切都告诉你的?他背叛了我?”

“他背叛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裴原道,“当初大哥失势的时候,赵前为什么一夜之间变成了裴霄的侍卫?裴霄心善吗,还是裴霄是个捡破烂儿的,要收留一个敌方的没什么本领的小侍卫?是赵前当时就把你给卖出去了,他把你们的那些风情事,当成了自己的本领。你不知道?”

苏明釉的眼神屈辱又不可置信,握着剪子的手指泛白,忽的一把将剪子扔到地上,嘭的一头撞到墙上,边撞墙,嚎啕大哭。

裴原冷眼看着她。外头宝宁被巨响吓了一跳,急急冲进来,被眼前景象惊呆。

裴原道:“让她撞,自己撞死了,省得我手上沾血,也算为我积德。”

宝宁不忍心看,偏开头。

过半晌,苏明釉终于止住动作,回身,缓缓吐出一口气:“我知道我看错了人,我也不该忘恩负义,那样对你们,我都认,你怎么处置我,我都认。但是,我仍旧不认为我做的事是错的!我不过也是想要追求我想要的东西而已,每个女人都想要幸福,我从我的丈夫那里得不到,还不许我从别的男人那里得到吗!”

宝宁道:“你可以和离。”

“说得对啊。”裴原轻蔑地看着苏明釉,“你要是和离了,我敬你是条汉子,但你又舍不得太子妃的荣华富贵。你这是什么,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多不要脸啊你,还在我这谈幸福,你倒是配吗。”

苏明釉哑口无言地看着他们。

裴原又道:“不过,你到底还是我大哥的妻子,我杀了你,怕他回来会怪我。这样,雁荡山的山顶有个孤寺,叫大觉寺,你剪了头发,到那里做个闭门姑子,静静心,在大哥回来之前,就不要踏出屋门了。你最好每日念经讼佛,期盼他能回来,要不然,就老死在山顶。”

苏明釉反应激烈,她扑过来要扯裴原的袖子:“不行,你不能那么对我,我怎么可以剪头发……”

裴原将短刀掷出去,插在她脚前的地里,差半寸就钉入脚面,苏明釉浑身一颤,停住。

裴原带着宝宁离开,唤陈珈来,命令道:“看着她,明天天亮后,找人押她走。”

……

回去的一路上,裴原都沉默着,头顶月光皎洁,宝宁拉着他的手,走在栽着木香树的林荫小路上。

裴原忽然问:“人总是会背叛吗?”

宝宁不解,仰头问:“什么?”

裴原道:“为什么人总是在背叛,赵前背叛了苏明釉,苏明釉背叛了我,赵前那么轻易又背叛了裴霄,裴霄和贾龄在背叛父皇,邱明山也在背叛父皇。其实我也在背叛,至少我想杀了裴霄,和邱明山为伍,这对我父皇来说就是一种背叛。还有,我的母妃……”说到这,裴原打住。

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裴原知道,他的母妃对父皇或许并不是那么忠贞,但他并没有切实的证据,只是猜测,一个他极为不愿意接受的猜测。

裴原不说了,抬头看月亮。

宝宁抱住他的手臂,将头倚靠上去,轻声道:“人在世上,总是要追名逐利,想要活得更好。名利与欲望在牵引,让一些人做出不好的事,但还有一些人,心中有德,有傲骨,便不会背叛。裴原,你要相信我,我永远不会背叛你。就像你,你也永远做不出弑君夺位的事,因为你的父皇对你好过,你会感念这份好。”

裴原停住脚,他偏头看向宝宁,眸色越来越沉,宝宁最开始还能淡然与他对视,后来心中就慌了,她弄不懂裴原心里在想什么,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宝宁心头突突一下,抬脚就要走。

裴原一把扯住她袖子,哑声问:“什么时候和我圆房?”

宝宁惊诧地看他,还在路上,他就厚脸皮说这种事,宝宁跺跺脚:“回屋再说。”

“行,我换个说法。”裴原捏住她手腕,“什么时候和我睡觉?”

“……”宝宁面色羞红,她不知如何作答,欲言又止,裴原看她模样,月光下更显美丽娇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宝宁道:“不要……”

裴原不待她说完,拦腰一把扛起放在肩上,大步往院里走去:“这两个字,留着待会上床再叫。”

院里刘嬷嬷屋中的灯还亮着,就等着他们回来,听见声音匆匆去迎,便看见两人这样回来。她是过来人,一下就明白过来,尴尬立在门口,裴原冲她使个眼色,刘嬷嬷了然笑笑,福一礼,退回屋子。

宝宁更觉羞愤欲死,狠狠抓着裴原肩上的布料:“你放我下来!”

裴原推开屋门,将她放到地上,门从里头落锁,又去点灯。

“今晚第一次,为了给你更深的印象,咱们玩点新鲜的。”裴原故意将所有的蜡烛都点燃,将屋里照得如同白昼,任何的角落和私密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裴原揉揉手腕,将外衣脱下扔到一边,到圈椅里坐下,“过来。”

宝宁双手攥拳放在身侧,直觉裴原肯定一肚子坏水儿,她感到害怕,不敢过去。

裴原勾勾手指,眯眼道:“过来,别让我说第三次,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宝宁警惕地走过去。裴原手撑着下巴,笑看她,忽然道:“把衣裳脱了。”

宝宁大惊,她捂住前襟:“你要干什么?”

“你不知道吗?”裴原岔开腿坐着,将衣裳下摆撩起到一边,“你啊。”

即便已经有了几次经验,宝宁还是受不了他这时候的放荡言辞,睁圆眼睛看着他,不想动。

“说好了的,在床下头,我听你的。在上头,你听我的。所以现在,你得听我的。”裴原手指敲着扶手,扬下巴道,“脱。咱们今天弄点新鲜的。”

宝宁手攥着衣襟,仍旧不动作,裴原有些不耐,喝她一句:“快点!”

宝宁只好将外衫脱掉,剩下短短的里衣。她不肯再脱了,裴原也随她,现在风光正好,露一截白皙的腰,半藏半露。他又道:“再过来一点,到我面前。”

宝宁红着脸走过去。

裴原笑着往下面点了点:“明白吗?”

宝宁紧抿着唇,屋里灯太亮了,她又羞又气,眼睛渐渐氤氲出水汽。裴原道:“别哭,你知道的,这时候,你越哭,我就越想……弄你。”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浅笑道:“让你做这也是为你好,现在出来一次,待会就不会那么急切,你也会更好受,对不对?这叫用上面的嘴,救下面的嘴。”

宝宁嘴唇动动,她讨厌裴原现在的恶劣,他一到这时候,就恶劣得像头狼。

但是也没办法。现在不听他的,不知道待会还要弄出什么花样。

宝宁闭着眼,羞赧地蹲跪到裴原面前……裴原的眼神暗下去。

……

不知过了多久,两刻钟,或者更长些,他终于满足。

宝宁口中都是那股味道,她捂着唇,一边小声地哭,一边要找地方吐掉。

裴原不让,他捏着宝宁的下颚,晃一晃:“咽下去啊,要不然叫什么新花样。”

宝宁看着他的眼睛,迫不得已地,咽下去。

裴原笑着抱起她,放到腿上,问:“好喝吗?”

宝宁啜泣着摇头。她现在不想说话,一动舌头,舌尖上的腥膻味就返上来,她就想到刚才的情景,灯光那么亮,她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裴原亲她的脸颊,轻声哄着:“叫哥哥。”

宝宁不开口。

裴原道:“不叫?不叫就揍你了。”

宝宁紧闭着眼,在他怀里,屈从于他,小声唤了句:“哥哥。”

裴原笑:“叫着哥哥,却还吃哥哥的东西,哦,难道是只小馋猫?”

宝宁刷的睁开眼,面红耳赤,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裴原大笑起来,抬手抹掉宝宁嘴角浅浅的白色的印记,不肯放过她,继续道:“好吃吗?好东西可要常常吃。”

宝宁愤愤道:“你自己怎么不吃!”

“我吃自己的,又吃不到。”裴原坏笑,“所以就只能吃你的了,也是礼尚往来。”

他说着,就站起来,想把宝宁放到凳子上。宝宁抗拒地推他的手,她没裴原那样厚脸皮,急声道:“不行,不行!”

几次下来,裴原没办法,失望地收回手:“行,下次再说。”

他把上衣也脱掉,去床边的小柜子里翻找,没一会,拿一个小瓶子出来,冲宝宁晃晃:“这里头是膏油,能润滑些,也让你舒服些,来替我抹上。”

宝宁抿着唇,慢慢走过去,她闭着眼,紧张地乱涂一通。

裴原的眼神越来越深。

宝宁握着手里的东西,愈发觉得害怕,她听说过,说第一次会很疼,再看裴原现在急火的样子,他在这事上一点都不温柔,宝宁开始后悔。她将眼皮掀开一条缝,看着面前昂起头的油光润泽的大东西,手一抖,瓶子掉到地上。

“不行,我怕疼……会不会很疼?”

裴原笑着捏她耳朵:“放心,我会轻轻的。”

宝宁才不信,看他笑起来那个样子,一点都不真诚,她真的后悔了……

裴原急不可耐,搂着她就想往床上去,宝宁推拒几下,忽的听到外头传来刺耳的叫声,很惨烈。像是猫叫,又像是小孩在哭。

“什么声音!”宝宁猛地站起身,焦急地往外走,“我去看看。”

裴原“嘶”的一声:“这关头,你出去干什么!”

宝宁道:“我要看看外头什么再叫,要是有坏人怎么办!”

说着,宝宁挣开裴原的手,飞快地推门跑出去。裴原咒骂一声,赶紧跟上。

阿黄和吉祥也从它们的小木屋里跑出来了,正惊恐地靠在一起,盯着墙角看。宝宁走过去,赫然瞧见墙角宽大南瓜叶子下,竟有两只猫影!一只正伏在另一只的背上,底下那只叫的像被鬼抓走的小孩。

宝宁不傻,她一下就反应过来那是在干什么,心头哆嗦一下,自言自语道:“竟然那么疼吗?”

裴原站在她身后:“不过两只发情的野猫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快进屋子。”

宝宁被两只猫吓到,她铁了心要躲开今晚,急中生智,抬头指着月亮问:“阿原,你看那是什么!”

裴原皱着眉头往上瞧:“有什么?”

趁他不注意,宝宁飞快跑回屋子,从里头反锁上门,等裴原反应回来,为时已晚,他气急败坏追到门口拍门:“季宝宁,你干什么!”

宝宁背抵着门,重重舒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说:大家520快乐哦!2020.5.20!一个么么哒送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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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哥哥

但很快,宝宁就后悔了。她真的把裴原惹怒了。

他踹门的声音响得整个庄子都听得见,三里外邻居家的狗都叫起来,宝宁听裴原在外头咬牙切齿问她:“季宝宁,你要谋杀亲夫吗?你要憋死我吗?”

宝宁不敢说话,她看着门板被裴原踹得晃来晃去,知道今晚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否则裴原能将她的房梁都拆下来。

果真,裴原在外头冷笑着转了一圈,到墙角拎了杆花锄过去窗边,冷声威胁:“我数三个数,你若再不开门,你这窗户肯定是保不住了。逼急了我,狗窝都给你扔了!”

“三!”

“二!”

宝宁咬咬牙,跑过去将掉在地上的小瓷瓶给捡起来,捏在手心,在裴原吐出“一”的瞬间,一把拉开了门。

她可怜巴巴地,祈求他:“阿原,再涂一点这个膏油。”

“脱裤子放屁,早知道如此,把我关外头干什么!”裴原扔掉出头,大步流星走进屋子,揪着宝宁腕子给她扯进去,“你给我等着,今晚要不给你点教训,你都忘了自己是裴季氏。若吃了苦头,可别怪我,自己做的孽,自己还!”

宝宁抱着他胳膊,连声认错:“我知错了,知错了……”

裴原扫她一眼,去榻上拿了个软枕,扔到床上,又将宝宁给扔上去,脱了鞋子,软枕卡在她腰下。

宝宁被他摆弄得像是一道拱桥,裴原坐下桥下,翘着腿,拧开瓶塞,手指挖了一大坨碧绿色的膏体出来,冲她扬扬下巴:“自己分开。”

宝宁红着脸,手扶着自己的膝盖,裴原道:“不是腿,是分开那里。”

宝宁倒吸一口气:“那里怎么可以碰!”

“那我可就强上了,疼了别哭。”裴原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脸,唇角弯起,挑眉戏弄她。

若平时,她掉几滴眼泪他便心疼得不得了了,但现在可不是平时,宝宁越哭,他便越觉得心痒痒,她脸颊粉红,长睫毛沾着水珠,一颤一颤的。像朵娇花,就等着他去采撷。裴原觉得身下的难受更多了几分。

宝宁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指更往下移了些,裴原眼看着粉色花朵在他眼前绽放,露出心蕊来。

他眼神渐暗,将手里的膏油抹上去,又舀一勺,轻轻地将指尖更往里探一些,润滑内里。

宝宁闭着眼,不敢看他。常年舞刀弄枪的指腹有薄茧,宝宁觉得心都被刮蹭得痒了起来,但又觉得自己这样太不矜持,极力克制着。

裴原低声问:“什么感觉,凉吗?”

宝宁不说话。

裴原笑道:“凉也没关系,待会就热了。”

他拨弄着她,轻声道:“多漂亮啊,可惜你不能好好看一眼,要不你等一会,我给你拿一面镜子来……”

宝宁害怕地睁开眼,怕他真的去拿镜子,惊声阻止:“我不要,不要!”

裴原恶意地轻轻拧她一下:“不要也行,叫声哥哥。”

宝宁连声道:“哥哥,哥哥……”

她语气可怜,眼睛也红了:“我不要看……”

裴原的心头腾的冒起一股火儿,只觉得自己的自制到了极限,低头看,紫红色,已经涨的发疼。

他咬着牙,又拿了一个枕头塞到宝宁腰下。

宝宁扭动挣扎:“不要,不舒服。”

“忍着点。”裴原扶着自己,嗓子发哑,“不是想要孩子吗,这样东西能在肚子里多留一会。”

宝宁不出声了,眼皮颤颤,等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裴原轻呼一口气,尽量克制着不伤到她,用力挺进去。

……

外头不知什么时候刮起了大风,宝宁迷迷糊糊的,听见风从窗缝里钻进来的声音。还有裴原的喘息声。

蜡烛有的燃尽了,屋里变得昏暗。又过了一会,宝宁察觉裴原抵着她的地方颤了起来,随后是喷洒的热流,她手攥着被面儿承受,眼泪流出来,第三次了。

她又累又乏,最开始还有力气哼几声,现在就觉得疼,恨不得晕过去就好了。

裴原终于餍足地退出来。

他翻了个身躺在宝宁身侧,一身的汗,也懒得盖被子,半阖着眼。

过一会,他撑着胳膊侧躺着,搂过宝宁的肩,在她汗湿的脸颊上啵的亲了一口,嫌不够,又咬两下,低音道:“够紧的。第三次还那么紧,不松口,要人命。”

宝宁依旧是那个姿势,腰高高被垫着,她羞恼,想骂裴原的不要脸几句,但又没力气。

她动动腰,强撑着想从软枕上挪下来,被裴原按住:“多留一会。”

而后便没人再说话,裴原估摸着时间,怕是已经三更过了,外头狂风怒号,不是好天气。

裴原道:“明个怕是要下雨。”

一听下雨两字,宝宁脑子里疲惫松弛的那根弦瞬间绷起。她真是怕极了下雨天,水蛭虽然暂且解了裴原体内要命的毒,但付出的代价也惨烈,每到阴雨天,裴原虽不叫疼,但宝宁知道,他肯定是痛苦极了的。

宝宁歪头打量裴原的面色,轻声问:“疼了吗?“

“挺好的,别担心。”裴原暧昧地凑过去,咬她的耳朵,“你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呢?是我的错,我不够勇猛,才让你怀疑。”

说着说着又不正经,下流!

宝宁闭紧了嘴,不再搭理他,但暗地里,手还是捏着被角将他的腿盖上。心中道,她不是关心他身体,是为了下半辈子幸福着想,她可不想早早就守寡,做个小寡妇。

裴原笑,亲她脸颊:“我就知道你疼我。”

宝宁瞪他一眼。

“睡。”裴原把宝宁腰下软垫撤走,再给她被子掖好,轻拍她的背哄劝,“今天太晚了,先睡,明早再洗澡。”

宝宁实在是困倦极了,裴原把她搂在怀里,暖烘烘烤着她,哼哼着给她唱曲儿。宝宁第一次听裴原唱曲儿,惊讶发现他竟然唱得很不错,边想着,迷迷糊糊就睡过去。

睡醒一觉的时候,又觉得下头发凉,睁开眼睛看,裴原正给她擦洗上药。

见她醒过来,无声地拍拍她屁股,示意她继续睡,宝宁便又睡过去,长长的一个回笼觉。

第二天,是被院里的嘈杂吵醒的。

刘嬷嬷拦着,吉祥和阿黄都扯着嗓子叫,魏濛也扯着嗓子叫,声如洪钟:“小将军,你也太不是人了,不是说好昨晚上来我房里,咱们将计策给定下来的吗!我巴巴等你一晚上,看天色不好,还给你备了热水热茶,我就差给你再准备个洗脚的丫鬟了,你干什么去了你!我等到天亮,你也不来,做人可不能这么不地道!”

刘嬷嬷着急劝阻:“魏将军,你且稍等等,殿下和夫人还没起来,您别喊了。”

魏濛一锤大腿:“嬷嬷,我憋屈啊!我还想着殿下是被事耽搁了,稍晚才来,我怕误事,一夜都没敢睡,就等着他。鸡叫的那一瞬我才反应过来,原来着急的就我一个人,殿下他干什么去了!”

刘嬷嬷红着脸道:“那自然是,很重要的事。”

“什么重要的事,比和我议事还要重要吗?”魏濛一撩袍子,干脆坐在台阶上,“我等着他出来,我不走了我!”

……

宝宁对羞涩这个词已经快麻木了,她坐在床上,听魏濛在外头吼,竟觉得,好像也不是多大的一回事儿,也不太丢人嘛,还是可以忍受的。

她慢吞吞地穿衣服,但昨天的脏了,找不着新衣裳,将裴原弄起来,他赤|条条地下去找。

穿好衣裳,这才让刘嬷嬷带人进来,送水,送干净的棉布巾。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了,裴原才出去。他自觉做得不对,昨晚上确实和魏濛约好了见面的,但一不小心,就给忘得干干净净了。裴原心情很好,他不计较魏濛在外头叫嚷的失礼,客气地和他赔罪:“昨晚确实是我的不好,有要紧的事,就忘了过去。”

听裴原好声好气的说话,魏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预想中,裴原应该生气地出来责问他,说他吵他清梦,他便也暴怒地顶撞回去,他们大打出手,打一顿,气就散了。

现在这算什么事儿,气撒不出来,魏濛更觉得憋屈了。

裴原道:“我先去陪我夫人吃个早饭,你自便,两刻钟后我们再碰面。”

“……”

说完,也不待魏濛回应什么,裴原示意刘嬷嬷带魏濛到厨房去,给他也备一份饭,便又回去了屋子。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吃饭,吃个屁的饭,去吃个屁!”魏濛气愤道:“美色误国,女人误事!儿女情长,毁人不倦!”

刘嬷嬷从锅里给他盛汤,劝道:“魏将军,少说两句。”

“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魏濛扭头看她,刘嬷嬷摇摇头,把饭菜端给他,没回应。

又过一会儿,魏濛道:“你们这厨房饭做得挺好吃的。”

“再来碗汤。”

……

过了两刻钟,裴原果真出来,像掐着时间一样,后面跟着宝宁。

今天天气不好,宝宁怕裴原身体难受,不敢让他远走去书房,就在院里和魏濛说。葡萄藤下的小桌子让人给擦干净了,摆上纸笔,清退了下人,请魏濛过去。

魏濛这人有着传统男子的自大,表现出来,就是瞧不起女人。对宝宁,他其实也是不太看不起的,只是她是裴原的皇子妃,所以表面上的尊重仍有,裴原喜欢宝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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