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有大量闲置的宫女,你何不裁减冗员,遣散她们离宫,给她们一笔安置银,让她们过正常生活,亦能节省国库开支。”贺云开平和说道:“我估算过,可以遣散一千四百余人。”
他已在朝堂裁减冗员,清整官吏,等她回来清整后宫。谢韫舜也有遣散宫女的想法,漫不经心的问:“你何时纳妃嫔?”
“纳妃嫔无非是两个原因。”贺云开靠近她,温情脉脉的分析道:“其一因贪恋美色,其二因笼络权势。”
谢韫舜冷静视之。
“论美色,你的容貌、气质、身形、风情,天下女子无人能与你相提并论,都太逊色。论权势,当朝仅四位一品大臣,你的势力占三位,天下兵权在你手,笼络你一人足矣。”贺云开理直气壮的反问道:“我何需要纳妃嫔?”
谢韫舜不动声色,落落大方,扬声唤道:“木桃。”
“奴婢在。”木桃奔至。
“传旨下去,皇上和皇后决定遣散闲置的宫女离宫,一律按年纪长幼配发一笔可观的安置银,年长者多。”谢韫舜道:“两日内,整理出遣散的人数、名单及银两数目,主动愿意离宫者皆允许。十日内,全部遣散。”
“是。”木桃速去办。
谢韫舜收回视线时,发现他在耐人寻味的打量她,细细的打量她的面容,似乎不太满意,便听到他语焉不详的询问:“明日和后日,你就这样子面对百官和百官子弟?”
“什么样子?”谢韫舜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
贺云开温言道:“少了鲜艳润泽。”
“嗯?”谢韫舜恍惚。
贺云开一本正经的道:“你需要被滋润。”
谢韫舜顿时明白了。
下一刻,她被他抱起,旁若无人的阔步抱向不远处的寝宫。他的怀抱结实紧固,她被固定住他的胸膛动弹不得。
踏入寝宫,没到床榻边,贺云开就把她放下,揽紧她的腰身贴合他,热情的吻靠近她的唇瓣,艰难的克制着没有直接落下,而是低语喘息道:“十八个月了,太渴望你。”
谢韫舜能感觉到他的渴望,滚烫坚硬的禁锢住她,势不可挡的热烈,她一时懵茫无措。
察觉到她没有抗拒,他迫不及待的吻下去,吻到阔别已久的唇,他的胸膛震颤,刻不容缓的抱她上床,让她接受,不给她抗拒的机会。
当谢韫舜反应过来时,已经无法抗拒,只能就那样躺着,仿佛被困在孤岛上,他是悬压在孤岛上的天。捧着这座岛的大海,浩瀚无垠,海浪汹涌,呼啸着拍打孤岛,吞噬,吞噬,吞噬……
他雄壮的力量,强悍之势的吞噬,纵情的占有属于他的地方,久违的美好,美好的灼心。密不可分,与她完完全全的契合,激烈的持续不断。
无能为力。
被他结实的力度掌控着,她的身子被掠获的很彻底,意志全无,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反反复复,没完没了。她浑身湿透,承受不了的啜泣,不住失声啜泣。
良久,暗无天日。
直到尽头。
晕厥。
当谢韫舜醒来时,已是傍晚。她眼眶泛红,眸光空凉,孤单的躺在床上,如是无望的搁浅在孤岛上,寂寥的与世隔绝,经受过急促的暴风骤雨,淹没在惊涛骇浪里。
此刻,贺云开正在议政殿批阅奏章,隔着厚厚的一摞奏章,刑部尚书梁文宽恭立于案边,谨慎的道:“听闻皇后娘娘跟齐王往来甚密?”
贺云开若无其事,心平气和的道:“朕知情,他们是莫逆之交,一切往来朕皆知晓。”
梁文宽低声试探道:“只怕会有风言风语?”
贺云开波澜不惊的道:“朕和皇后的感情深厚,彼此倾慕,彼此信任,天下很快将会人尽皆知,什么风言风语都将不攻自破。”
梁文宽欲言又止,皇权要稳定,贺元惟不可不防。
贺云开平静的道:“朕知道你要说什么,齐王是国傅,两年后,国堂培育的子弟入仕为官,齐王的势力陆续遍布朝堂。你提醒朕居安思危,想提议朕寻机制裁他。”
梁文宽诚然道:“臣正是此意。”
“你无需多虑,朕了解他的为人。”贺云开语声平和,动容于元惟的牺牲,元惟早有机会有能力篡权,终是为了谢韫舜,不为君甘愿为臣,鞠躬尽瘁,成全她的福泽天下。
梁文宽仍有所顾虑,毕竟贺元惟曾众望所归,难道皇上真的一点不担心?
“朕自有主见。”贺云开继续批阅奏章,手握着元惟的软肋,宽厚说道:“齐王于国有功,朕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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