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恐怕有些紧啊,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辛幼娘提醒道。
“赶一赶总能赶出来,近来入建康为陛下庆生的人逐渐多了,陛下忙着接见藩王,没有太多的时间在凤和宫,倒是给我行了方便。”殷却暄满不在乎,这是她第一次给陛下过生日,一定要好好的。
姬亥夜里回来时候,殷却暄照着他身长上下用眼神比量了,差不多,如果姬亥身材不变的话,没出什么纰漏。
姬亥被她的打量吓得心里打鼓,以为今日之事殷却暄知道了。殷却暄面上藏不住事,自以为小心翼翼的打量,实际上明目张胆极了。
“满满在看什么?”姬亥在隐藏情绪方面比殷却暄要高明多了,不动声色的贴近,从背后环住她,开始套话。
“没什么,就是觉得陛下近日瘦了些,想必是太过操劳。”殷却暄拍了拍姬亥搭在她腰上的手,故作轻松,竭力隐瞒她在做衣裳这件事。
“那满满怎么都不去御书房给我送汤水?就是普通人家,妻子也会给丈夫往书房里送吃食,怎么不见满满给我送?”姬亥半抱怨着道,他只是嘴上说说,殷却暄能在他身边,他也没旁的奢求了。
殷却暄顿了顿,心想:还不是怕再看见些不该看的。
“怕打扰了陛下,不过陛下既然说了出来,那臣妾明天开始就一日三次的送点心茶水,您看这样成不成?”她想了想,于是认真建议道。
“那拉钩。”姬亥微微弯了腰身,交叠在她小腹上的一只手朝她晃了晃小指。
“陛下跟个孩子一样,臣妾才不会耍赖。”殷却暄低头,半嗔怪的与他勾了勾。
姬亥听她的话,忍不住展颜一笑,白灿灿的牙整齐,殷却暄不是个太有耐心和恒心的人,今日答应下来了,没准跑几天就觉得累了,一日一日懒怠下去。
又想起今日的殷却骁,他笑意收敛回来,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廓,招她捶了一下:“陛下有话说话,痒!”
姬亥试探着问:“满满,你说若是宣王尚在人世……”
他怕提起殷却骁勾起满满的伤心,但又怕现在不提,将来满满知道了真相,埋怨他不诚实,同他生气,不再跟他好了。
唉……
姬亥看着瘦,实际上骨肉匀称,又高挑,他下巴垫在殷却暄肩上,半个身子都拥着她,殷却暄觉得沉,于是转身选择与他面对面交流。
“哥哥若是尚在人世,我自然高兴,不过谁都知道,他已经死了,陛下怎么总问这种没意义的话?”她语气已经有些不太愉快。
姬亥情绪敏感,察觉的到她的不快,心如擂鼓,忙道:“是探子道,你哥哥有可能还活着,当年死在函谷关的不是他,我想他兴许还活着,便派人去寻。但凡有一线生机,也总归是好的,所以想让你高兴高兴。
满满因为我提起宣王,你生气了吗?”
他低头小心的去观察殷却暄的神色。
殷却暄讪讪的,有些尴尬,是她不好,每次旁人一在她面前提起哥哥,她不自觉的伤心,难免说话带刺。
陛下这些日子对她的态度明显小心翼翼,她怎么能用这样的话令他更不安,她真是越来越坏了,而且陛下好心去寻哥哥下落……
她安抚的上前,抱住姬亥的腰,用了最为真诚的语气,又直率坦诚的看着姬亥的眼睛:“陛下,臣妾错了,刚才说话语气不好,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臣妾不是故意的。哥哥若是不在人世,我坦然接受,他若是尚在,我自然更欢喜……”
两个人相处,总有大大小小的摩擦,小摩擦堆积着时间长了,就容易积攒成大的隔阂,殷却暄不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她能放下身段去道歉,毕竟两个人相处坦坦荡荡的最好,而且这次本就是她不好。
姬亥是个有话总往心里藏的闷葫芦性子,对殷却暄,他多大的难受都不肯说,只行动上别扭,表达自己的生气。
就像上次殷却暄给他纳妃,他生气,晾了人好几天,一句话也不说,只夜里偷偷摸摸对着她睡颜说话,若不是殷却暄主动,俩人能别扭几个月。
姬亥摸摸她的发顶,又亲亲她的额头:“我没生气,也是我不好,明明知道满满最伤心宣王的事,却冷不丁提起。”
而且说起这个,他不免心虚。
殷却暄将脸埋在他怀里,声音软软闷闷的,带了些撒娇的意味:“没有,陛下最好了。”
姬亥心里软软的,又亲了几下她的额头。
殷却暄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陛下,那咱商量个事儿成吗?”
“满满想和我商量什么?”姬亥温温柔柔的用自己的唇碰了一下她的唇。
殷却暄一笑:“这一日三次的点心茶水,能改成一日一次吗?”她想了想,刚才是她冲动了,一日三次,那得把她腿跑断了
姬亥知道她意志力不坚定,没想到这样的不坚定,宠溺的碰了碰她的额头:“行,小祖宗,听你的,哪天不想送了我自己过来吃。”
作者有话要说:预祝大家情人节快乐,鱼单身狗一只,就不过了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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