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肆命向真昨夜打扫了书房,早上尤酌起了个赶早,却落个空闲,她先摸去厨房弄点吃的,昨日带回去的食盒被她吃光了,这会子厨房的人见到她来,笑眯眯接过她手里的食盒,接过去清洗,还给她搬来了凳子小桌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郁肆通房的作用,厨房的人分开了给她做吃的,那些菜品简直比一等婢女的还要丰盛。
尤酌津津有味,大快朵颐地吃着,右手一个大肉包子。左右一只鸡腿。
吃得太急被呛到了,她端起面前的肉汤,喝了几大口,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正在切菜的婢女,看到她喝下去肉汤时,脸上扬起的诡异笑容。
落烟今日果然没有来,攀上了倒霉蛋的高枝,日后只怕会借势欺负她。
吃饱喝足拍拍肚子,和厨房里的人道声谢,慢慢走去书房。
“慢走啊。”那群炒菜的人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扭转。
她发现养在书房旁边的那簇绿蕊君子兰,好像有些怏了,不似前面那几日能撑起来,在旁边找了一根小木棍扒了扒泥土,发现这个泥湿得不成样子。
犹记得那日她提了满满一桶水,落烟不会把这一桶水全部浇给这簇君子兰了,看这个和稀泥的程度,只怕差不离。
想想假道士对这簇绿蕊君子兰的喜爱,甚至上手亲自浇水,要被他知道了,岂不是一顿罚。
她想想甩开棍子,撇开关系,谁知道正巧被走来的书房的主仆二人瞧了个全程。
“尤酌!你在干什么?”
向真跑上前来,“你竟然把公子最喜爱的君子兰浇成这个鬼样子?你知道这簇君子兰公子多喜欢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能不能学着点,就你这样的,以后怎么能伺候好公子啊?”
真不知道公子对她感兴趣的点在哪里。
向真蹲下去匍在旁边看着君子兰被水冲出来的根部,眼里满是心疼,这簇花虽然不是千金名贵,但也很难得,尤酌简直是在暴敛天物。
当初他和清默去挖这簇君子兰的时候,为了保护它的根部,费了不少劲呢,几乎是用手刨的。
“你真是太没有分寸了。”
面对向真地指责,尤酌毫无反应,又不是她浇的水,凭什么要把罪名按到她头上,前几日帮她说话的好感,一下子灰飞烟散。
“尤酌哪里没有分寸?向长随可不要冤枉好人。”
不就是一簇君子兰吗,至于?她又不是赔不起,等她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叫人买几百盆君子兰丢给他。
对了,再买几千件披风,将郁肆围成一个大粽子,就露个头出来,上次为那件披风的事情,她可没少哭。
“公子,您为奴婢做主啊。”
尤酌挤出几滴眼泪,又是一阵娇音。
主人自个都不急,倒是奴才先急起来了,看看假道士风轻云淡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一点点痛失爱花的悲伤和为珍贵君子兰落败的可惜,反而像是在看戏。
“水不是奴婢浇的。”不是她做的事情,别想把屎盆子扣到她的头上。“是之前落烟浇的水,奴婢对此毫不知情,再说了公子已经告诉过奴婢,君子兰的浇水习惯,奴婢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忘了呢,公子您说是不是?奴婢虽然笨手笨脚,但对公子的事情从来都是摆在第一位。”
做通房呢,就要学会占通房的便宜,向真虽然是郁肆的长随,但也轮不上指责她,尤酌现在要走了,说话的底气也足了一些,她才不要让这些人觉得她好欺负,谁都要踩她一台。
话说等姑姑回信,安排好退路,临走之前,她要不要把向真和之前欺负过她的人给收拾一顿,叫她们长长记性,她从来都不是好欺负好惹的。
“公子都没有说什么,向长随只看到了事情的表面,就要定我的罪吗?”你这是越权,谁允许你不经主子同意就冤枉别人,真正的大腕站在旁边不吭声,小虾米倒是蹦得很高。“公子,难道您也不相信奴婢吗?”
心机颇深的小婢女挪着小碎步,挨到郁肆的旁边,故意露出手上戴着的浅桃粉念珠,“公子,这件事情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奴婢是您的人,您就这么看着奴婢受欺负吗?”
向真差点吐血三升,他现在真是越来越信,小婢女就是伪装的小娘皮的事情,这他娘哪里是一只纯良无害的小绵羊,明明就是小野狼,看看她眼底的精光,不明内情的人谁不会被她蒙,该死的,自己前几日还帮着她说话。
昨夜公子说的对,她就是个爱做戏的。
这才升通房一两日,已经爬到头上借着公子的光作威作福了,真是好一把如意算盘,连他都要被盘进去。
“公子,您别听她胡说,您明知道她...”
“好了,不过区区一簇君子兰,养坏了便养坏了,有什么事情,比得上本公子的人重要呢。”说罢,他伸手拨过尤酌手上的念珠,再挪下去牵住她的手,“你说是不是。”
尤酌被高大的男人嘴巴里吐出来的话,惊了个大惊,眼底一阵愕然,还有蔓延开的惊疑,目光木然低下头,看着十指交缠的大小手,“公子?”
他今天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这么好说话,还以为要多费一番口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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