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肆买的宅子在胭脂巷附近。
这个地方居住比较多的女子,大多是旁人养的外室。
向真当时不清楚状况,挑了一个三进三出,坐北朝南的院子,当即就付了银钱。
郁肆带着尤酌一路来,他走得匆忙,动作也没有很轻柔,用脚踢开房门,耐心彻底被耗尽了,瞄准床榻,将尤酌重重地抛过去。
小娘皮摔进软帐里,瞬间就醒了,不是落塌的时候醒来的,而是她在空中没有着落点的时候,倏然睁开一双眼睛。
床榻极软,这么大力的颠簸,她还是受不住。
尤其是知道自己有了身子之后,她往里滚,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瞬间坐起来,看向门口的那尊煞神。
外面艳阳高照,里面却黑压压,冷飕飕。
熟悉又张扬的眉眼,不是假道士还能是谁。
小娘皮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你你你......”
郁肆看着她往后缩,踏过门槛,走进来,慢条斯理的关锁上门拴。
他像是入室的登徒子,但又不想,此刻邪气外放,像个入魔的妖道。
“别过来。”
小娘皮看着他,越来越觉得危险。
不对啊,她怕什么,这里是江南不是梁京,他又打不过她,就算把他弄死了,届时抛到乱葬岗,梁京的人也不会知道。
小娘皮挺直腰板。
定定地看着面前高大的身影说道,“再过来,我弄死你。”
郁肆停了,不是吓的,他饶有兴趣转着腰带,“哦?你要怎么弄死我?”脸上满是戏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尤酌面色不显,她护着肚子,暗道:看看,这就是你那个混账的爹。
除了那张脸白一点,全身上下都是切开黑。
黑心肠,小心眼。
以后你出来了,可别学他,不过脸可以跟着他的样子长,俊的确俊了。
尤酌要和他摊牌,头一次喊了他的名字,“郁公子,我知道你对我穷追不舍的原因,我也不和你绕弯子。”
“尤姑娘,此话怎讲。”
他终于停了手上甩腰带的动作,站直了身子,纨绔公子变成了谦谦君子。
长身玉立。
你听他的不紧不慢吐出来的字句,再看,哪里能想象出他干的混账事情。
就刚才他那个姿势能不能算的上抛妻弃子。
“穷追不舍,要从何说起。”他也不过来,从旁边扯了一张椅子,大剌剌的坐在那儿,堵住出去的路,看着床榻上的小娘皮。
几日不见,她好像瘦了。
“郁公子,我认为我们之间已然两清了,一开始,我也不欠你什么,男女之事,不都是女的吃亏吗?”她刚开始理直气壮,说到吃亏二字之时,声音已经降了很多。
“尤姑娘吃亏?”
郁肆撩开自己的衣襟,他的手臂之上,有两个新旧的牙印子,是之前小娘皮咬的。
“这些算是什么。”
尤酌看着脸热,她以为郁肆要和她诡辩扯些有的没的大道理,谁知道他撩起袖子,要给她看这个。
“论起清白,尤姑娘和我,谁的损失更大,尤姑娘两袖清风,说走就走,而我快要娶妻了,若是叫夫人瞧见了手上的这两枚尤姑娘情不自控留下的印子,那我又该作何解释呢?”
小娘皮听得牙痒痒,妖道之前在她身上留下的数不胜数,如今好了,竟然寻不见什么东西来与他论一论。
说起清白,她肚子里面揣着的才是重磅。
小娘皮当然不可能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她也不给机会,直言道,“左右不过两个疤痕,我拿药给你消了就是。”
姑姑的医馆里有的是祛除伤疤的药。
听听她娇脆的语气,趾高气昂胜券在握的清高小模样,谁他娘看了不想搞。
可惜了,小娘皮完全不知道某禽兽的内心想法。
郁肆淡然一笑,“可是尤姑娘,却是想错了。”他摇了摇头,从座位上起身。
“你想怎样?”尤酌就这样看着他,再不见以前装模作样的孤弱莲花样。
回到江南,她开始嚣张了。
郁肆慢慢走进来,尤酌也不躲,就这么瞪着眼睛看他。
郁肆悠然一笑,俯身弯腰,凑的她耳边说了句,“以牙还牙。”
语落,他伸手控住尤酌的后脑勺,在那抹素白上用力咬去。
“.........”
小娘皮疼到失语,她感觉脖子要断了。
她的一只脚踝歪了,施不上力气,两手被郁肆制衡住,脑袋也被制止。
还要护着肚子。
只能任由他像一个疯子,要在她身上撕咬下一块皮。
獠牙刺进肉里,尤酌能闻到血的腥味。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每次遇上他都被吃得死死的。
郁肆很久才停下来。
他的唇被血染的殷红,就是上好的口脂,朱砂都不过,哪有男子染朱砂的。
尤酌破口大骂,“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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