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多了酒开始耍流氓?
也不看看面前的是谁,江南酒坊,尤姑奶奶。
“撒手。”尤酌拼命揣着往回撤,这再挨近一点就会碰道不该碰的东西了,她怀着身子呢,假道士要干什么!
“热。”
“后面有个大水缸,里面的水很清凉,你要是嫌热,去里面躺躺,那水缸很大,水也干净,平日里煮饭做酒用的,当浴汤也不嫌脏,你去看看。”尤酌声音放得缓慢而柔,她切记不能与吃醉酒的人胡来。
看看你爹的德行,没点灯也埋没不了的野性,不知道是哪个道观培养出来的,只怕是修道修道修歪了,模样虽然端正,内里却是个坏胚子。
你娘,在他身上吃了不少亏。
胎教很是重要,都说怀着的时候,离得近心意相通,她要趁着这个时候,赶快传导一些,希望日后出来了,别学郁肆,混账得很,还邪气。
尤酌的嗓音本来就软,此时故意放柔了声音哄,郁肆还真吃这一套,他点点头说,“你陪我去泡,可好?”
祸害,尤酌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她没吃酒,身上也不热,为什么要去泡冷水,莫不是疯了。
要不是,还能闻到郁肆身上传来的浓重酒气,含糊不清,迟顿有余的话语,她还真怀疑他在装疯卖傻。
尤酌转转眼珠子,坐下来,“你别拽我的手,先松开。”
说话就说话,别吓拉手去摸。
摸出问题来,她不想负责,免得第二日起来,某人又拉开手袖,指着手上身上不知名的伤患,说她情不自禁。
搞得好像是她按耐不甘,拉他沉沦。
郁肆没撒手,他手里捏着的小手,又软又凉,比他摸过的玉脂的手感,好上千倍万倍,他不想松开。
这么冰糯糯的手,要是给他摸摸就好了,是真的很热,不止脸热耳朵热,体内好似被火烧着了一般。
他想要降火,“我很热。”
“我知道你热,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拿水。”尤酌慢慢和他讲道理,她的手都被抓疼了,这人的手怎么这么大,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就这么拉拽着,有些疼。
郁肆的手,向来都是冰的,这会子倒是热了起来。
“我不想喝水。”他在黑暗中摇了摇头。
尤酌没辙了,说到底就是不撒手了呗您呢。“你别拽我,我有些疼。”为了更逼真一些,她还假意嘶哼了一声,证明他这么拽着,确实拉疼了她。
女子娇娇哼起的尾声,着实好听,郁肆拉起来她的手,贴到他的脸上,笑着说道,“我喜欢听你这么哼。”
“每次,你一哼哼,我就兴奋。”
迷迷糊糊说着胡话的男子,好似想起了什么,他唇角勾起,碰到了尤酌的指尖。
“酌酌,你再哼两声给我听听。”
尤酌很是嫌弃,他的脸比他的腰还要热,适才只碰到衣裳,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碰到腰,脸上没有任何的东西,就这么真真切切的碰到了啊。
“我不会。”尤酌撇开头,她可从来没有哼过,他这是吃的什么酒,尤酌想起他在胭脂巷买的宅子,扯扯嘴角说道,“郁公子这是把哪个红颜知己做过的事情,按到我的头上,胡来污蔑人,我不承认。”
郁肆皱了皱眉,“酌酌的天赋啊,每一次你都能哼很久,很好听,声音婉转,又娇又哭,你一哼,我的心口都热了。”
喝醉酒的道士,骚话一大堆。
尤酌震惊了一把,她张口欲反驳,忽然想到又娇又哭,她什么时候哭过,除了以前装模作样,和婢女房的人打对手戏,剩下的就是......
圈圈叉叉的那些事情。
他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下流。”她骂道。
“嗯,遇到酌酌,我也觉得下流。”
拐着弯骂人呢,她明明说的是他下流,从他嘴里跑出来,就成了她下流了,这是真醉还是装醉。
有些东西不问注定没有结果,问了说不定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我们来玩个游戏。”
为了凸显出她不是在诈话,尤酌贴心的问了一句,“你想玩吗?”
要不是敢说不想,她抽了手就往楼上走,留他一个人在一楼吹冷风。
“玩。”郁肆乖乖的说了一句,他还重重地点了点头,很给小娘皮面子。
尤酌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拍拍他的脑袋,“很好。”
她本来比郁肆矮,两人平等坐着一条长凳子,拍他的脑袋要垫脚,小娘皮懒得站起来,退而求其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游戏叫做我问你答,就是我问什么,你都要如实回答,不能撒谎,撒谎的人今天晚上就要去茅厕睡。”
这话当然是诓人的。
郁肆却很认真的思考起来,他傻乎乎的问,“如实回答了,会有奖励吗。”
“嗯?自然是有的。”尤酌坐直了身子,开出条件,还没等她说出奖励是什么,郁肆已经拐过来了,话里有几分迫不及待的说道,“我想要酌酌亲我。”
他拉着尤酌的手,按在他温热的唇上。
“亲这里。”
老流氓,不仅混账切开黑,还是个随时随地耍流氓的。
尤酌忽然很担心肚子,上梁不正的话,下梁会不会也跟着歪.........
“酌酌不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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