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现下有极大信心,但是裘彩撷当真在跟前的时候反倒是起了一种“近乡情更怯”的心情。他无从比较不知道自己这张最初吸引她的脸是否一如既往,他也不敢确定五年多将近六年的时间会否让短暂几个月相处的情谊消失殆尽。
如果裘彩撷对他真的属于后者,恐怕他只会抑制不住自己同时罔顾她的意愿将她捆到个不知名的地方相处个百来年。当然,他更不确定的是现下的裘彩撷是否一如既往叫他那般着迷,是以他决定亲自会会她。
苏洛县是个大城市,其中往来商户补给也是必不可少的。在他的推测里裘彩撷这一行到达此处的时候已然上路五日,那么在此地的休整以及物料的补充是必不可少的,大可以在此处有所作为。
大风刮开了另一男子头上的布裹,那布裹本是连着衣襟的如今灌了一脑袋风将衣服也吹得松散,满头的银发在落日之下被辉映得艳红一片。这是一条现网苏洛县的小路,如今有时值日入山底之际,他干脆甩了甩头发任由银丝起舞。
“我瞧你如今这笑意,恐怕有人要倒霉了。”白发男子驾着马,马身两侧挂着一大一小两个扁盒,方才给那人用的鹤顶红便是从那大扁盒中取出来的。行走江湖他既是为了悬壶济世来户口,更致力于研究的却是杀人毙命的毒药。
是以这二人对话间说有人要倒霉了,那必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玉冠束起的白衣男子便瞧不得旁人这般披发模样,皱了皱眉头道,“此间唯独你我二人,你说还能有谁要倒霉?”
“莫说了莫说了,我便知道你那张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倒是山头上的岁月将你逼得急了,往常京中人士莫不夸你君子如玉、气质如兰,你此番连遮掩都不遮掩真是叫一众京中姑娘心碎。”
白衣男子眯了眯眼又要发难,忽而话锋一转。
“老薛,我听人说你此番易容术有大成?”
后者身子一僵,“听谁说的?”
总归不会暴露自己回回都截了他给龟兹那厮寄去的信上看到的,只是马鞭一扬将对方的马抽了个趔趄。
“到了苏洛便教我使使。”
堪堪稳住了身形的男子心里一片哀嚎,这哪里是求人的态度,分明是威胁了。
怀鸫啊怀鸫,你怎的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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