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谓看来,这楚聿啊怕是因为之前就是因兄长迟迟未起所以自己才不吃饭,间接害的他也没饭吃的。所以这会儿,楚聿才会对着兄长“怒目而视”。可兄长哪里有半分错?本身楚聿在他们家就算是蹭吃蹭喝的厚脸皮,这会儿不吃饭又是他自己选的,怪谁也怪不得。
“齐谓,我想楚公子不是这个意思。”秦般好笑的给楚聿解围。
突然被踩了一脚觉得脚上钝痛的楚聿一脸蒙的看向满面怒容的齐谓,想了想,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瞧秦大人时间太长了,所以齐谓吃醋了。在他看来,秦大人的姿色自是无人能及的,可要他选,他毫不犹豫的还是会选齐谓的啊。真是的,这么久的相处了,他以为他与齐谓已经心有灵犀了,没想到……
不懂楚聿在想什么到底齐谓哼了一声,还想说什么,但是想了想又是兄长给楚聿说的话,也不好拆了兄长的台。只是乖巧的在秦般走到桌前坐下的时候往秦般的边上坐了过去。眉眼之间全是崇拜之色。
秦般不在的这段时间,齐谓大多数时候都在国子监,鲜少归家。平日里积累了不少的问题,倒不是说不能问别人,只是他想着,要多积攒一些,这样等兄长回来就好借口询问问题多与兄长呆一会儿。于是在等午膳的这个间隙,他一直缠在秦般的身边,东问西问,问的楚聿差点就没兜住自己的下巴,他一直觉得齐谓的功课好,没想到也是有这么多的不懂的。
“父亲,这国子监的先生怎么说课这么的不仔细?”秦般一面给齐谓耐心的解释着,一面皱着眉头看向了秦为。
秦为在一旁听的那也是一个抽鼻子瞪眼的,他虽说没有去国子监读过书,可多少也去过几次听过国子监的祭酒他们讲课。深入浅出,说的东西很容易懂而且也算是全面。可没想到齐谓能罗列出这么多的问题,而且这些问题听着倒是挺有深度的。看样子是仔细钻研过,然而并没有去找先生。
国子监再怎么说,也是教着一群学生的地方,学生的质量有高低,不可一概而论,就比较难教学。
他有些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作为一个文官,段不可能和那些武夫一般留上大大的络腮胡,秀气的小胡子瞧着颇有风度:“咳,这些先生上课应该不会说到,是你自己钻研的?”
齐谓心虚的看了看秦为,然后点了点头:“嗯,先生上的课很好。”
“有什么问题,就去找先生,可别因为不好意思不敢去问。你是我们秦家送过去的知道吗?”秦般听了秦为意有所指的提点一下就明白了,不过他看来,齐谓是因为羞与开口,觉得身份上的自悲所以才没有去问的。有些心疼的揉了揉齐谓的脑袋,给提醒道。
“嗯……”齐谓红着脸点了点头,无比的乖巧:“我只是觉得兄长说的比较易懂还有趣,所以就攒着到见到兄长的时候一起问兄长。”
“……”
说实话,楚聿坐在一旁很不是滋味。幽怨的看着秦般放在齐谓头上的手,就绝的很难受。想哭!
☆、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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