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玲珑眼眸沉沉,“爹爹的衣冠不是放在泰临寺,有人看着吗?怎么会烧毁?”
明夏加快手上的动作,梳好玲珑的发髻。
“奴婢也不晓得,说是半个时辰前有人查看发觉国公爷盛放衣冠的盒子被烧毁了,待发现的时候已经救不回来了,这才派人来通报,大公子如今不在府里,少夫人是现在过去看看吗?”
国公爷的衣冠可是玲珑唯一的一点念想了,之前每日都会去看的,也就这两天因为流言没有去,这就被毁了,而且那殿宇内放了这么多被人供奉的牌位,怎么就只烧毁了国公爷的呢?这如何说的通?
“现在就去,明月速去备车架。”玲珑等不及了,她非得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好端端的会被烧毁,还是在泰临寺那样的地方,时常都有沙弥看顾着的地方,怎么会出事呢?
“少夫人,耳铛。”明夏喊着玲珑,这人眼看着就要出去了。
“给我。”玲珑接过耳铛,一边走一边自己戴上了,神色匆匆的往外走。
玲珑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会简单,她就觉得这次流言像是一个预告,而这次的衣冠被烧毁像是引火线,稍有不慎就可能让结局走向无法控制的地步。
就像是一盘巨大的棋局,一子落错,就是死局。
她实在是满心不解,父亲都已经去世了,到底谁对叶家恨之入骨,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死人也有人这般忌惮,恨不得挫骨扬灰。
匆匆忙忙到了泰临寺,济海大师还未出关,接待她的是华藏大师,也是泰临寺和济海大师齐名的方丈。
“华藏大师安好,我一听到消息就赶来了,可否带我去看看?”玲珑的手心指甲掐着,感受着疼和清醒。
“阿弥陀佛,叶施主这边请,寺中的沙弥发现之后就封了殿宇,不曾让旁人进来了过了,不过之前发现的时候有其他香客,已经传开了。”华藏大师深感抱歉,这么多年放在泰临寺接受香火的牌位太多了,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现,尤其是还发生在定国公的牌位衣冠上,这件事情传开了对泰临寺是有很大的影响的。
玲珑步履匆匆,进去就看见摆在右边的父亲的牌位已经被烧毁了一半,其中的“定国公”中的“定”字被烧毁了,还有下面哪个盛放着父亲血衣的盒子也烧毁了一半,血衣完全烧毁了。
玲珑脸色煞白,颤抖着手去摸那件只剩下灰烬的血衣,这是父亲唯一留下的东西,如今变成了灰烬,连牌位都烧掉了一半,到底是怎么了。
就在手要触碰到血衣灰烬的时候,玲珑的手握成拳头,收了回来,那上面有父亲的血渍,她不敢动,玲珑咬唇,闭了闭眼,眼睛被气的通红,但还是倔强的没有哭出来。
她答应了兄长,会坚强,不能只会哭哭啼啼。
“大师,这些牌位都是木制结构,可是却只烧毁了先父的,这并不合常理。”
而且玲珑看周围的牌位,连一点烟熏过的痕迹都不曾有,怎么可能会发生的这样诡异的事情。
“叶施主说的有理,这的确是一个疑点。”华藏大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让人查探了一番,并没有发觉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可玲珑说的又的确是这么回事。
“劳烦华藏大师帮忙询问一番当时大致有谁出现在群英殿或者是鬼鬼祟祟出现在泰临寺。”
“这是一定的,待有消息了一定会让人通禀叶施主。”
“那好,这些东西,我先带回去,可否给我准备一个箱子,来的匆忙,并未带箱子,如今这东西已是不好拿了。”被烧毁的这样,总不能捧在手心。
“好,贫僧这就去安排。”
玲珑定定的看着被烧毁了一半的牌位,心里像是有一根长针,从胸腔扎了进去,这些日子心情就没有好过。
深深的叹了口气,吐出胸中郁结,不管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用大箱子把牌位和装着衣冠的盒子带走,回到别院没多久,叶楼屿就回来了,想必也是听说了消息才回来的。
“玲珑,你已经去过泰临寺了?”叶楼屿把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没有看出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才松了口气。
“嗯嗯,这是父亲的牌位和装衣冠的盒子,现在都被烧毁了。”玲珑打开盒子,叶楼屿看了一眼,眉头紧皱,怎么好端端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去的时候牌位还在原位,只有父亲的牌位被烧毁了,其他人的完好无损,但是那些牌位的距离都挺近的,如果是意外的话肯定其他的也难逃,所以我觉得这个绝对是人为,很可能是把父亲的牌位拿下来烧毁了然后又放回去。”
叶楼屿听着玲珑冷静沉着的分析,心下感叹,玲珑是真的长大了,遇到父亲的事情也不会只干着急,能静下心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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