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原是中了毒的,那毒也见血封喉,但是贾赦武功高强,用内功压制住了毒性,虽然呕血,但依旧悍勇无比。只逃入了永昌公主府。
听到永昌公主,景怀帝愣了一下道:“好端端的,贾赦去永昌公主府做什么?”
冉广道:“那贾赦去了永昌公主府,大喊大叫,说了些冒犯皇上的话。又污蔑说真正的逆贼在永昌公主府,皇上识人不明,残害忠良。”冉广这话自然是美化过的,贾赦那日骂得极是难听,无非是景怀帝为人昏聩,忠奸不分。
景怀帝自然也能想到,怒道:“哼,这许岩也是无用,带的什么药去,那贾赦都喝了,竟然没药死了他!”又问:“后来如何?”
冉广接着道:“后来,贾赦等人自然是惊动了永昌公主府的侍卫,永昌公主府的侍卫和许岩合力击杀贾赦,贾赦大骂许岩卖友求荣,重伤许岩,负伤逃走了。”
景怀帝皱眉问:“许岩和公主府的侍卫合力,都没杀死贾赦么?”
冉广摇头道:“没有,贾赦是喷血逃走的,想来受伤极重,是逃不远的,属下已经派人搜查了。”
景怀帝点了点头,又命人传许岩。许岩早有准备,心中倒是不慌,算好走得不快的时间,也来了。
景怀帝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许岩,细问他杀贾赦的全过程。许岩并未隐瞒,说的和冉广所述并无冲突。
景怀帝听完,肃色问道:“你明知贾赦武艺高强,狡诈多端,为何独自前去,你是否有意放走贾赦!”
许岩咳嗽了一声,道:“启禀皇上,微臣并非独自前往善永侯府,微臣在侯府外几个方向都安排了人手,只是那贾赦胆大包天,直奔永昌公主府,确然出乎属下意料,请皇上恕罪。”
景怀帝这才神色缓和下来,道:“听说你受了伤?请太医看过了吗?”
许岩道:“回皇上,微臣受了些许小伤,已经请太医瞧过了。”
景怀帝点了点头,又问了些别的,才命许岩去休息。
许岩是真伤了,伤得还不轻。景怀帝以关心的名义派了好几个太医去瞧,都是一样的结果。贾赦也是真重伤吐血,禄存部的人和永昌公主府的侍卫皆可作证。
景怀帝还命人取了贾赦逃走沿途上的血迹让御医和仵作分别验过,那些血迹是人血,含有毒素,且毒素和善永侯府取回的酒壶一致。不但如此,沿路好几处血迹取回,经太医和仵作判断,皆是同一个人的血,断无事先准备血包作假的可能。
当然,因贾赦有随身空间,且空间内时间静止,鲜血放入空间之后不但不会变质,还会保持温度,所以所谓的贾赦重伤吐血,不过是障眼法罢了。那些血确实是人血,却是贾赦事先准备的死囚血。
而许岩倒是真的受了内伤,也确实是贾赦打的。永昌公主府的侍卫中混有九重楼的人,也有禄存部的人,若是两人放水太过,定然叫人瞧出破绽。幸而贾赦在末世就格斗技巧丰富,出手虽然重,却暗中收了劲,也避开了要害。否则许岩未必撑得住贾赦那一击。饶是如此,在其他人眼里,贾赦和许岩也是性命相博。要取信于多疑的景怀帝,诈伤并不能糊弄过去,许岩此次,是真的吃了苦头。
除了贾赦太过悍勇居然逃走,尚未寻到尸体而外,整个事件毫无可疑之处,许岩虽然暂时失了景怀帝的信任,但是保住了副指挥使的职务。
至于永昌公主府,曾经在后宫闹刺客的同一夜走水;许岩密奏过永昌公主府大肆购粮的事;这回贾赦临死还要到永昌公主府寻证据脱罪,三件事情联系起来,终于将景怀帝的疑心引了出来。如贾赦所料,因为之前永昌公主谏言让景怀帝授北疆副总兵聂开城总兵衔,景怀帝这次偏偏反其道而行,搜了柳萱北疆总兵衔,圣旨已经快马加鞭的发出去了。
不但如此,景怀帝还点了人马彻查永昌公主府、善永侯府大规模购粮的事。
当然,现在景怀帝依赖禄存部,而禄存部有永昌公主的人,永昌公主的消息都是第一手的。得知景怀帝一举做出升任柳萱为北疆总兵,又要彻查屯粮之事两个重大决定,永昌公主气得倒仰。
永昌公主准没谋反是筹谋了多年的,不像贾赦近两年才开始囤积物资。查到满鼎粮行的粮草还没什么,永昌公主还暗中准备了兵器,这种东西一查便是铁证,如今局势于永昌公主府而言,已经是箭在弦上。
永昌公主和谢宏远提到此事,谢宏远沉吟半晌,道:“主公,属下以为事到如今,不得不做两手准备,主公那边和三殿下尽量拖住皇上,但也要联络各部,准备起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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