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葱白的指尖轻颤指着男人,嗓音轻颤,
“陛下在望月台是存心提醒静南,让我亲自开口去询问娘亲,就是告诫我无路可逃,把我最后的念头彻底掐断,不管是借成谁之手,也不论用什么手段,都没有丝毫用处……”
后面的几句话艰难脱口而出,一瞬间认清事实的后果让昔昔浑身力气尽失,女孩一时之间差点站不稳,身子一软,就欲倒下去。
荀澈见状把昔昔扶住,贴近自己的胸膛,手掌紧紧扣住女孩的柔细堪折的腰线摩挲不停。
刚才男人安抚少女的发抖的脊背,有意无意间把昔昔有些松垮的暗花素锦外衣,长指从后颈暗用巧劲微扯两下,女孩刚才提紧捂严实的衣领。
荀澈凤眸微微阖敛,刚好看到昔昔松散缭乱的衣领缝隙,悄悄露出他故意放出来的一抹春光。
荀澈暗自观察昔昔着衣以来,女孩似乎喜欢浅碧青玉的颜色,看衣领里的抹胸也是青碧莹莹的锦缎。
少女上身婉致起伏半遮半掩的两团酥圆,一道玉白的弧线流动,撑起密密缠枝纹绣的白色昙花。
随着女孩樱唇馥郁的气息一吸一动,昙花和花枝微微晃动,让荀澈觉得自己火气不断往脑门上涌,暗叹纯属给自己自找苦吃。
荀澈二十三年来,说起来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佩服自己的好定力,竟然守身如玉蹉跎至今。
荀澈册封太子时正值十五,先帝爷和太皇太后肯定为这位太子爷安排了四个司寝。
荀澈当日召来结果一看就索然无味,没有心思召幸,在正当年少桀骜不驯的他看来,样貌还不如自己昳丽,就这么把人干晾着,再也没有见过。
后面几年和其他三个皇子斗的起劲,先帝有历练太子的想法,直接把他往军律森严的军营一扔就不管了。
就这样,荀澈稀里糊涂再没近过女儿家,像清修的道人一样。
登基以来,他有孝心为先帝爷守着三年,也没有纳妃的意思。
当时昔昔阴差阳错进来静心阁,无意间撞进他怀里,荀澈本来是想放了女孩,可是人一旦起了魔怔,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顺势直接轻薄亲了昔昔。
这一时不知的何时情起,就再也没有终止,昔昔像缠在男人的心头上的魔念,不彻彻底底把女孩从人到心占来,他自己都不甘心。
荀澈行事从来不是什么守规矩的正人君子,一向剑走偏锋的时候多些,换句话说,手段荤素不忌,他性子混戾的很。
只要和昔昔有独处的机会,他不想设法占些便宜,实在难为这位陛下,现在马上女孩快要及笄,离成人之日不远矣,他先饱饱眼福也不过分。
昔昔现在神思恍惚,犹如坠去泥沼僵滞不敢挪动半步,根本就无心留意荀澈的目光所到之处越来越放肆。
昔昔决定没有和母亲说是一回事,可荀澈直接挑明事实,让女孩心底最后的一道防线垮堤奔泄而破,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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