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忍不住眼睛发酸,是……我希望他好。
李双儿盯着虚空的一处,暗自悲念,就算是对别人的好,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怔凇良久,她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招手叫来喜儿:“别忘了找人去盯着她。”
……
室内燃着温暖的炭火,,时而噼里啪啦的爆出一星半点的火花,在安谧的气氛中显得尤为宁静。
大约是炉火有些旺,适才走的又急,这才说了一会儿,庄叔就觉得后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抬手正待去抹,面前便有人递上一块汗巾。
一抬头,他笑着对黄辞点了点头,继续道:“安氏一族此时已无事,受株连的唯有驸马都尉一人,永平公主入住道观后,拒绝与太后相见,太后思前想后,恐怕也无法再痛下杀手,朝中又有不少肱骨之臣替安玄策求情,最终大理寺以证据不足为由释放了所有安氏族人。”
“公主可还是住在道观,她的身子如何了?”东方瑶忙问。
庄叔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呈给东方瑶,“这是公主回娘子的信,她说想说的话都在信里了。”
东方瑶有些害怕,她攥着这封沉甸甸的信,太怕元香说出什么生不如死的话来,那样多难受啊,有什么比行尸走肉更令人难过的呢?
“阿辞,你和庄叔许久不见了,下去叙叙旧罢。”东方瑶对黄辞轻声道。
黄辞微微颔首。
一回房中,东方瑶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这封信。
“妹瑶儿谨启,此信如晤
一别经年,似是良辰美景别远,皆言人生如朝露,世事无常循环往复,却不知何时是尽头耶?
去日苦多,来日复长。每每思之,无不感伤涕零,总觉安乐之时太少,悲苦之日易多,人生寄一世,与蝼蚁何异?
凡我所念,如沙消散;爱恨别离,求之不得;钱权名利,生死难由。高楼坍塌,亦不过一息一瞬。以致吾仓皇不可终日,只欲问缱绻极时,可复得乎?”
缱绻极时,可复得乎?
东方瑶恍恍惚惚的盯着眼前这一个个小小的字,逐渐变作利箭,刺痛她的眸子,她该怎么告诉她,是盛筵难再的落寞,是悲欢离合的冷酷,是生死皆不由人的无奈的么?
还是说,我们可以寻着自己的心意,只要抓住手中还剩下的那一点自我呢?
良久,她默然将那封信封好,装入匣中。
也忍不住迷惑,命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上苍注定好的,还是要靠自己来揭开的迷雾,为何身处其中,便如十重埋伏,压得人根本喘不过起来?
看不清的时候,究竟该做些什么。
心中很沉闷,东方瑶实在想不透,她从来不喜欢想这些问题,如果一个问题想不明白,她也不会强迫自己一定去找到答案,因为答案总是会藏在一个莫名其妙的角落,可此时,她的心却仿佛受到了煎熬一般……她猛然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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