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除去桓修玉,又是一个大问题。
既要明哲保身,又要干脆利落,这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先严于律己,不被他抓住把柄。”
“你和我都是圣上身边能说上话的人,这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
东方瑶忽然不说话了。
崔城之回过神来,捏捏她略显严肃的小脸:“怎么不说了?我知道,桓修玉是佞臣,古来哪有不除佞臣的道理?”
东方瑶看了他半天,方道:“韩宿襄也并非是什么好人,他就这样病逝了也好,如果桓修玉只是为了报仇,那么接下来他自会适可而止。”
“如果他被权欲熏心,已经无法收手,”崔城之接上:“那么他的下场回和李少简一样。”
李少简被一贬再贬,半年前死在了去雍州赴任的路上。怎么死的没人知道,一个已经落魄的人,谁还会记得当初他是女皇身边那个说一不二的李中丞呢?
“崔知同更是一个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的小人。”东方瑶说道。
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劝说韩鸿照立太子,只要立太子之位确凿无疑,外患和内忧都可以暂时稳定下来。桓修玉和崔知同都不是好对付的人,如果有了明辨是非的太子,也是为他们除去两人多一份助力。
那么太子之位,究竟是来做合适?
两人说到很晚,直到灭灯的时候,东方瑶轻而易举的就能从丈夫疲惫的面容上看出一份心事重重,可是她没有多说什么,“如果他不想对我说,那也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她默默的靠在崔城之的怀中,安心睡去。
深夜,崔城之不知做了什么噩梦,满头大汗,他听到自己模模糊糊中叫了一个人的名字,随后眼前便清明了起来,东方瑶焦灼的试探他的额头,轻声问:“城之,城之,你这是怎么了?”
她的手很温暖很柔软,像是一脚踩在云彩之上……他清醒过来,拿下妻子的手,歉疚道:“抱歉,瑶儿。”
东方瑶垂着眸子,咬唇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看医师?”
崔城之感觉妻子的手在轻轻颤抖,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对不起,我真的只是在做梦,我……我梦见了海棠……梦见她死的时候。”
他刚才做噩梦,迷迷糊糊之中应当是喊了海棠的名字。
东方瑶诧异道:“你怎么,怎么会突然做这种梦?”
想了想,又蹙眉问道:“城之,你自从回来就一直不对,你在突厥到底遇见了什么事,为何要对我隐瞒?”
她和崔城之成婚虽说不久,但相识已有八年了,按照自己对他这么多年的了解,哪里看不出崔城之是有重要的事闷在心里?
一语中的,崔城之无法否认,他确实是在突厥遇见了匪夷所思的事。
“我和延濯可汗便衣在唐与突厥接壤的边陲小镇与东突厥使者谈判,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就是我对你说的那般,东突厥的部落长阿史那赞希望圣上能选出一位李姓储君,他才安分守己化干戈为玉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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